要说最舒服的还要是邹谨峰脱离小魔鬼后在这良泉里泡澡,
邹谨峰伸出手来,无色的泉水流过,邹谨峰找到一个靠背的地方躺了下去,不过头这个地方不舒服,于是邹谨峰便用手枕着头睡觉。
突然一个身影闯了出来,邹谨峰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沉了下去,邹谨峰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个小恶魔吗。
小恶魔身上有几处剑伤,还有一支箭在背上,嘴角流血,手捂着胸口。
小恶魔蹒跚走了几步便倒在了邹谨峰所在的泉水上。
..............
看着邹谨峰一步步向她走来,小公主吓的花容失色,泪眼婆娑,她可没有忘记之前她是怎样对待邹谨峰的。
“败类……臭贼……你……你别过来。”
邹谨峰几乎要笑出声来了,他没想不到小恶魔也有如此软弱的一面。
“啊……败类,臭贼滚开……快滚开……。”小公主惊叫连连。
邹谨峰缓缓坐下,躺在小公主的大腿上长出了一口气,道:“简直快累死我了,唉!小恶魔你现在还有资格命令我吗?”
“你无耻……下流……快滚开,败类、臭贼……”
邹谨峰现在有心无力,他枕在小公主的大腿上,一边休息一边说着气人的话:“舒服啊,皇族公主的腿难道真的不一般。”
小公主又羞又气,泪眼汪汪。
“败类……你放了我吧,你如果放了我,我让父皇封你做大官。”
“我这人比较懒散,不喜欢做官,况且我也不相信你的话。”
“啊……你……”小公主羞愤无比,眼泪簌簌滚落而下。
“臭贼你……如果……放过我,我……说到做到,我……一定会给你……好多赏赐。”小公主哽咽道。
“哎,到现在你还左一句败类,右一句臭贼的叫我,真不知道你是在求我,还是在气我。”
“这.........公子你放过我吧……呜呜……”小公主委屈的放声大哭起来,平日何曾如此低声下气过,她越哭越伤心,越哭越觉得委屈,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呜呜……”
“再哭,我立刻扒光你的衣服。”邹谨峰扯住小公主的袖子道。
小公主吓的立刻止住了哭声,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脸上满是泪痕,样子楚楚可怜至极。
他轻声道:“唉,别哭了。”
不经意间他忽然发现小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一下子恍悟过来,用力拍了一下小公主的大腿,道:“差一点让你给骗了。”
“啊……你……”大腿受袭,小公主惊叫出声,她显然没有想到邹谨峰前后转变如此之快。
“不要再演戏了,你不会忘记你都做过什么吧,现在装可怜已经晚了,我早就看透了你的本质。”
“公子……你误会我了,其实我很善良,一点也不凶。上次……上次谁叫你偷看我洗澡啊,我是公主,当然要有公主的尊严,那样对你也是迫不得已啊。”
邹谨峰笑道:“你不凶,你很善良?善良的差一点将我变成太监。你为了公主尊严迫不得已那样对我?这就是你的公主尊严?这也算迫不得已?”
小公主可怜巴巴的道:“公子……大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放过我吧,呜呜……”
“小恶魔你不要再演戏了,实话告诉你吧,抓住你之后我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你。”
“大哥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让父皇赏赐你什么,可以赏赐给你很多金银珠宝,很多绝色美女。”说完,小公主一脸希冀的望着他。
“金银珠宝?那东西要是引来杀身之祸就不好了,至于美女嘛,何必舍近求远呢?嘿嘿……”邹谨峰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你……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你死心吧,我决不会放过你的。”
小公主低声下气,好话说尽,见邹谨峰还是一脸坚决之色,脸色一寒,语气陡然一变,厉声道:“大胆,你知道你再跟谁说话吗?我是国的小公主,你只是我国的一个平民而已,你这样做不怕惹来杀身之祸吗?”
小公满脸怒意,一改刚才的柔弱之色。
“怕我就不做了,小恶魔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吧?”
小公主脸上一片冰冷之色,冷冷的道:“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对我不敬,天下将再无你容身之地。”
“把你放回去,我也肯定难逃一死,唉,看来只好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隐居了,不过这样也不错,有你这样一个美丽无双的公主陪在身边,想想就觉得幸福,到时我们再生一大堆孩子,哈哈,人生得意之事不过如此。”邹谨峰故意露出一脸憧憬之色。
小公主听完之后,脸色苍白无比,她颤声道:“你无耻、下流、卑鄙……”
邹谨峰静静的等她骂完,接着道:“等过个十年、八年之后,我们领着一大群孩子去见你父亲,我想那时他不会杀我了吧。”
小公主气的都快疯了,“你这个魔鬼!”
“哈哈,我是魔鬼,你是小恶魔,我们岂不是天生的一对,真是千里有缘来相会啊!”说着邹谨峰将小公主的右手抓到了手里,把玩着她纤细的玉指。
“你……你放手。”小公主又羞又气,满脸通红之色。
“恶魔也有害羞的时候,真是奇事,我记得当初你可是要亲自动手为我实施宫刑的,现在怎么突然变成害羞腼腆的小姑娘了。”
“你……哼,我就当一只蟑螂爬到了我的手上,就当恶心了一回。”说完之后小公主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邹谨峰笑道:“好,既然如此,你就和蟑螂一起抱着睡觉吧。”
说罢,他从地上坐起,将小公主抱在了怀里一起躺在了地上。
“啊……放手,将你的脏手拿开,啊……你这个流氓、无赖……”小公主羞怒无比,恶狠狠的盯着邹谨峰,她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咬上邹谨峰一口。
邹谨峰抱着小公主温软的身子,看着她那如玉的绝色容颜。他拉开后羿弓连发三箭,耗尽了全身的功力,加之一夜未合眼,一阵阵倦意向他涌来,闻着小公主那醉人的幽香,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慢慢进入了梦中。
小公主开始时还不断的咒骂邹谨峰,后来见邹谨峰居然抱着她睡着了,她赶紧止住了骂声,毕竟沉睡中的敌人比清醒的敌人要安全多了。小公主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会躺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平日都是她整人,不想今天却被一个外表平平的败类如此轻薄。她不断的思忖对策,从利诱到威胁,再到色诱,但一个个方案都被她推翻了,面前这个家伙似乎软硬不吃。
她边思考对策,边不断打算挣脱,可是奈何邹谨峰的绳子太结实,最后她气馁了。
看着熟睡中的邹谨峰,小公主恨的要命,邹谨峰双手搂着她柔软的细腰。感受着邹谨峰的体温,小公主一遍又一遍的诅咒他。
风未起,雨未下,天未黑,邹谨峰好梦连连,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这个该死的家伙,睡觉都笑的这么淫贱,败类、臭贼、无耻之徒……”小公主又暗暗骂了一遍。
渐渐的小公主也支持不住了,她连番厮杀,再加上一夜未合眼,她比邹谨峰还要困乏,慢慢地,她也闭上了眼睛,趴在邹谨峰的胸口睡着了。
时至中午,邹谨峰从沉睡中醒了过来,一缕阳光从树林的缝隙透过,照在他的身上另他感觉暖洋洋舒泰无比。
此时小公主还在沉沉的睡着,下颌贴在他的肩上,压得他有些疼痛,但他没有动,静静的欣赏着小公主恬静的睡姿。
不多时小公主长长的睫毛眨动了一下,也醒了过来,但睡眼惺忪,还有些迷糊。
小公主眨动了一下双眼,彻底清醒了过来,两人亲密的姿势令她尴尬无比,但她的脸色很快就冷了下来。
小公主怒斥道:“败类、臭贼。”
“你马上快成为我的妻子了,丈夫给妻子挑挑毛病还不行吗?”
“大胆!你太恶心了。”小公主斥道。
“我大胆你又能把我怎样?”说着,邹谨峰站了起来,同时将小公主抱了起来。
“大胆!败类、臭贼你放下我……”
邹谨峰大步向林外走去。
午时的阳光火辣辣,天气异常炎热,小公主被邹谨峰扛在肩头觉得难受无比,怒道:“你这个疯子要带我去哪里?还不快将我放下。”
“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隐居,然后我们拜堂成亲。”邹谨峰笑道。
“啊……你无耻,快放我下去,我难受死了。”
正在这时,山林中的野兽忽然恐慌起来,隐匿在林间的各种小动物蜂拥而出,向远方跑去,接着是各种大型的食肉动物,奔跑的野兽带起阵阵腥风。
邹谨峰急忙将小公主从肩头放下,而后将她抱起飞上了一棵大树。
小公主没有露出丝毫恐惧之色,一双大眼好奇的望着各种野兽逃跑的反方向。
这时大地忽然颤动起来,山林也开始跟着摇晃,远远的,一个高大的身影向这里走来。
“我的天啊,中大奖了,居然遇到了一个远古巨人,在这片山脉中见到这样的大家伙不是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吗?”邹谨峰头痛无比。
小公主则兴奋不已,似乎忘记了自己已失去了自由身。
“哇,远古巨人耶,我不光见到了会飞的龙,还见到了远古巨人,真是不虚此行。”
邹谨峰道:“不要说话了,我们藏在这里,等他过去再动身。”
他看着小公主狡黠的双眼,淡淡的道:“你如果想惊动那个大家伙的的话,呆会儿尽管叫吧,不过我会在第一时间将你扔到他的脚下。
轰、轰、轰……
远古巨人一步步靠近,整片山林跟着一下一下晃动起来,剧烈的震动,令林间落叶分飞。
邹谨峰伸手从旁边树桠上将小公主抱了过来,一只手紧紧的揽在她的腰上,低声道:“他马上就要过来了,你如果想叫的话,做好准备吧,我已经做好将你抛出去的准备了。”
小公主冷声道:“把你的脏手拿开,要不然我真的叫了,别以为我不敢。”
高大的远古巨人从远处来到了他们近前十几米处,巨人身高足有三十米,身上的体毛有如兽毛一般密而长。除了异常高大和浓密的体毛外,巨人和常人无异。
一股浓烈的腥臊从巨人处传来,令邹谨峰和小公主差点呕吐起来。邹谨峰赶忙用袖子捂住了口鼻,看到小公主那痛苦而又希冀的眼神,他腾出搂着她腰肢的手,环着她的脖子捂在了她的口鼻上。
巨人本来一直在空旷处行走,但路过他们这里时鼻子突然翕动了一下,径直朝他们这片山林而来。
“唉,果然被他发现了。”抱起小魔女从树上跳下,飞快的在树林内穿行。
吼
巨人咆哮之声如惊雷一般在空中激荡,他迈开双腿,仅三步就追上了他们。
轰隆隆
六七米高的树木像稻草一般,被巨人踩倒在地。一棵大树朝前方二人倒去,惹来小公主一阵惊叫:“败类你个大笨蛋,快跑,他追上来了,啊……快点笨蛋……”
邹谨峰险险的躲过了那棵倒下的大树,而后身子急转,向旁闪去。巨人没收住脚步,向前迈去,等他再回身时邹谨峰已经抱着小公主跑出去了二十几米。
小公主叫道:“笨死了,赶快跑到前方藏起来,哎,笨蛋你怎么停下来了,快跑啊。”
邹谨峰突然停身站住,将小公主一下子扔在了地上。
“啊!”小公主的丰臀在第一时间和地面亲密接触,“败类你……嗷,疼死我了……你这个大混蛋,嗷……”
邹谨峰没有理她,而是自言自语道:“能搞得定吗?”
“你说什么,败类。”小公主道。
“好,那你去吧。”邹谨峰伸出手,一大团黑色的液体落到地上,而又快速向巨人冲去。
巨人没有注意到那团黑色液体,而是看快要抓到两个美味,伸出手来想要抓住。
而这时那团黑色液体已经到了巨人的腰部。
巨人见到两个美味不动,倒是有些疑惑,但是他想像不出两个娃娃能做出什么厉害的事,还是慢下了脚步。
突然,他捂住眼睛,仰天长啸,退后两步,拼命击打自己的眼睛,而后倒下,邹谨峰只感觉突然地震了一下。
然后小公主突然觉得两眼一黑,顿时没了重量,昏倒了过去,邹谨峰背着她说了一句:“抱歉。”
黑色液体从巨人的眼睛流出,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了邹谨峰的手上。
“饱了吗?”邹谨峰笑道。
“饱了,这人真是大,光一个脑子我就饱了。”
“这东西我给你收到系统背包,你要的时候就和我说。”
....................
“走喽,老婆,我们回家去拜堂!”邹谨峰将小公主抱了起来。
“该死的败类的放下我,快放下我……”小公主不停的咒骂着。
邹谨峰刚要将她扛上肩头,小公主逮到了机会,张开嘴狠狠的向他肩头咬了下去。
“啊!”邹谨峰痛的大叫:“啊,你这个小恶魔,别咬了……”
他伸开一只手,捏住了小公主的下巴,费了很大力气才将她的嘴掰开。
“扑通”
邹谨峰再次将小公主扔在了地上,小公主的屁股第二次与地面亲密接触,痛的她脸色惨白。
“啊!你个混蛋,嗷……痛死我了……该死的败类……嗷……”
邹谨峰解开上衣一看,肩头印着一排整齐的牙印,颜色青紫,然后牙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小恶魔你还真狠啊!”
此刻小公主痛的泪眼汪汪。
“活该,痛死你……嗷……”
“哈哈。”邹谨峰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怎么样,滋味好受吧。”
小公主恨恨的瞪着辰南,恶狠狠的道:“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竟敢这样对我,我早晚要杀了你,嗷……痛死了……”
“我知道你饿了,好吧,我们去找个舒服的地方,然后吃些东西。”邹谨峰一脸笑意。
这次邹谨峰小心翼翼的将小公主抱了起来,而后在小公主的咒骂声中将她放在了肩头
上。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怎么能够这样对待我呢,怎么说我也是一国的公主啊,你怎么
能够把我像猎物一样扛在肩头呢?你解开绳子,让我自己走路还不行吗?”
“不行,那样太慢了。”
……
翻过两座山峰后,一条淡蓝色的玉带出现在山脚下,由山中清泉汇合而成的一条小河在山脉中蜿蜒而流,隔很远就能够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在炎炎烈日之下,这种声音无疑是最美妙的音符。
小公主双眼放光,面露喜色,对邹谨峰道:“败类前面有条河,赶快过去,我快渴死了。”
“好吧,我们到那里去休息一下,吃些东西。”
小河清澈无比,河底是五颜六色的鹅卵石,鱼儿遇人不惊,在水中欢快的游来游去。邹谨峰洗完脸后脱去鞋袜,将双脚泡在了清凉的河水中,酷热的感觉一扫而去。
小公主被放了岸边,她看着邹谨峰脸上露出了舒爽的神色后,不满的叫道:“臭贼你怎么能够把我放在烈日下,一个人去清凉呢?你太自私了!”
“好舒服啊。”邹谨峰夸张得舒展了一下手臂说道。
“你叫什么。”邹谨峰扭头看向小公主说道。
“问他人的名字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呢。”小公主昂着头说到。
“哦,我叫丁宁,你是公主因该有个好听的名字吧。”邹谨峰笑着说道。
“我叫李钰。”小公主冷冷地说道。
“李钰啊,那我先去打猎了,你休息一下吧。”
邹谨峰穿好鞋袜后起身向不远处的树林走去。
小公主不停的咒骂:“喂,败类、臭贼你给我回来,你怎么能够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呢,万一来了一只野兽怎么办?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一会儿工夫,邹谨峰从树林中转了出来,他手中拎着两只肥硕的雪鸡冲着小公主叫道:“这下你有口服了,看,这可是美味中的极品啊!”
小公主看了看通体雪白,羽翼光亮的两只雪鸡后,冲着邹谨峰斥道:“你怎么这么残忍啊,多么可爱的两只大鸟啊,就这样被你残害了,你这个屠夫!”
邹谨峰冷哼一声,小公主的这句话让他想起“网友”。
小公主:“你这个刽子手!你这个魔鬼!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
邹谨峰冷冷道:“你有种就不要吃!我也是有脾气的,叫我臭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什么时候叫我名字,我就什么时候给你吃。”
小公主恨的牙根都痒痒,气的又咒骂了几句。
邹谨峰不理她,拔出腰间的长剑开始清理雪鸡的羽毛。
小公主看了看远处的山林,又看了看邹谨峰后,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邹谨峰绑了她的手,却没有绑住她的脚,小公主踩着鹅卵石向小河中走去,清凉的河水浸透了她的衣衫,她双手捧起一些水露润了润双唇,而后将发夹取了下来,黑亮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散开来。河水打湿了她的长发,她像一条欢快的鱼儿一般在水中忘情的游来游去。
邹谨峰将洗净的雪鸡插在两根削尖的木棍上开始烧烤,不一会儿工夫便传来阵阵香气,雪鸡逐渐由红艳变的色泽金黄油亮,油滴落在火堆上发出哧哧的响声,河边芳香四溢,邹谨峰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小公主似乎玩腻了,从水里起来,邹谨峰像是安排好的一样递给她一条毛巾。
“败类,这是什么怎么这样好看,这样柔软。”
“毛巾,我自己发明的,别的我不多说了。”小公主接过毛巾,邹谨峰便转过身继续烤鸡。
“败类,我还绑着呢,快给我松绑。”
“好,但是你别想着偷袭我,我的功力可在你之上,别打什么歪主意。”
邹谨峰意念控制一把刀将小公主身上的绳子给割断了,小公主初获自由,犹豫了一下,便转身向后用最快速度逃离。邹谨峰嘴角微微上扬。
只见小公主突然全身瘫痪,一下子倒了下去,由于惯性,还向前划去。
...............
过了好久,邹谨峰烤好鸡,并且抹上了一切佐料。
小公主眼巴巴的看着,邹谨峰笑道:“叫你不要动歪主意,你还动,知法犯法,可要苦你几日。”
邹谨峰眼睛转了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喏,这个给你。”
一个鸡腿便出现在小公主的面前。
可是小公主宁死不屈,把头歪了过去。
“吃还是不吃?如果不吃的话,我立刻扔了它,不过你这顿饭也就免了。”邹谨峰坏坏的笑道。
可是小公主还是不从。
..................
进山之时小公主一行人身上还带着一些衣物,但经过巨蛇之战和林间打斗之后,几乎所有的物品都丢失了,出来之时,两人衣衫褴褛,身上的衣服都已被山中的荆棘划破了,此时没有任何衣服可换。
若不是邹谨峰还带着一些衣物,两人真的是无衣可换。
望着远处不知名的小镇,二人恍若隔世一般,终于离开了不见人烟的群山,进入了人类的聚居地。走进小镇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两人不由自主涌起一股亲切感,觉得每个人都是哪么的可亲,当然他们两人之间是绝对不会觉得对方可亲的。
街上的行人的看着这对的年轻人,邹谨峰和小公主对他们来说就是郎才女貌,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目光。
被众人这样观看,两人极不习惯,匆匆忙忙逃进了一家客栈。
还好在邹谨峰的前提之下,小公主的身上的宝贵物品全都藏了起来。
但是小公主天生高贵的气质自然流露而出,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威仪,不过每当她面对邹谨峰时,皇家天女的气质就会荡然无存,这时在外人看来她是一个调皮的小仙子。
丰盛的晚宴摆上来后,两人狼吞虎咽,似乎忘了彼此的身份,只是一心消灭眼前的的美食。山中虽然有无数野味,但毕竟没有调料辅用,野味再怎么新鲜也及不上眼前的精致烹饪。
享用完美味之后,无尽的倦意向小公主涌来,山中的惊险经历另她疲惫不堪,她只得作罢。
小公主身困体乏,躺在床上之后便甜甜的睡着了,红扑扑的小脸挂着满足的笑容。柔和的月光洒在房中,令她身上散发出圣洁的气息,她如谪落凡尘的小天使一般恬静异常,可爱无比。
带小公主到了旅店后,邹谨峰一早上早早地走了,谁知道这个小公主有没有奴婢活着回去通报,要是有邹谨峰可就糟了。
邹谨峰走之前好好吩咐了店主,并且给他一笔不小数目的钱,让他好好照顾小公主,店主一时间见到这些钱,立马答应了下来,邹谨峰不放心,临走时还威胁了店主。
...........
“怎么样?”王强有些疑惑的问道。
“好好地,按你的吩咐,我只在外围打猎,还是有不少好东西的。”邹谨峰说着,同时拿了一麻袋的死尸放在桌子上。
王强将桌子上的麻袋放在另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这么有钱,受伤了可就不好了,这些事,你还是催些人去做就好了。”
邹谨峰笑笑说道:“我打猎,纯粹是对这个有些兴趣而已,如今见识过了,下次就不去了,那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吗。”这时王强的面色突变,眼神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手肘往桌之上轻轻一放,身子向前倾,面带挑逗的说道:“你真想知道?”
邹谨峰顿时来了兴趣道:“真的。”
“那我就告诉你,其实那个地方我常去,比其他的地方好了不少,物美价廉。”
“什么地方?难道还要花钱。”邹谨峰疑惑道。这地方不都是做正常生意的嘛,还有人干娱乐这种生意的?
“你现在出门左转,在右转,再左转,有一家特别豪华店,那就是了。”
“好,那我就去看看。”邹谨峰收拾收了了,准备出门,走之前王强还大声地说道:“好好玩。”
...........
邹谨峰按照王强说的,来到了这里,要是说气派,也真是这条街上最气派的了,为数不多的干净地板,还有一帆青旗在头上飘扬。
邹谨峰走了进去,立马有一位打扮妩媚的小姐过来说道:“客官里面请,你要点什么。”
邹谨峰一看,这位小姐少说也有50,应该是接客的,相当于服务员。
“那就来个差不多大吧,你看我因该是什么样的,你就给我来什么样的,这是五百,拿着。”邹谨峰装作经常来的样子,怕的就是被宰。
这小姐有些惊喜的接过了这钱并且说道:“这位爷,这边请。”
邹谨峰被带到了一个房间,房间倒也不错,还有送酒肉的,看起来像是做餐饮的啊,邹谨峰疑惑地喝了口酒。
不一会一个小姐推门而入,邹谨峰一看,年纪像是25出头,打扮妩媚。
.............
“这个王强没安好心,我真么会来这种地方。”邹谨峰骂骂咧咧的走出了这店。
这哪里是娱乐场所,分明就是青楼啊!
“叮,系统任务:求学,并且取得前一百名,奖励:一百金币。”
邹谨峰叹了一口气。
.................
“嘿,小伙子,我们到地方啦!”个响亮的男中音引起路人侧目,这名男人脚踏上湿漉漉的岸边,顺便把泛着鱼腥味儿的口罩摘下,蹲下身,捅了捅坐在船上低着头正在沉睡的人,提高了声音,“嘿!醒醒!我们到了!”
被称为小伙子的少年被震耳发聩的声音弄的惊,立刻跳了起来,整理整理了身上的衣物,凌乱的黑色头发被匆忙塞进帽子里,他茫然地抬起头,毫无特色的脸庞只有双翠绿色的瞳眸极为显眼,明亮如同燃烧的火焰。
“到了?”少年扶了扶戴歪的帽子,把掉下来的头发往里面塞了塞,然后利落地跳上岸,结果差点踩到湿漉漉地板上的条死鱼。
男子好心地接了把少年的手臂,把他扶好,指了指一个方向放心的说道:“你说的那个地方就在那里,我们不顺路,就不送你了。”
少年点点头,脸上露出抹灿烂的笑容,“好的,多谢你把我送到这了大叔。以后有希望再见面我定会报答你的。”
男子随意地挥挥手,并没把他的承诺放在心上,哈哈笑了两声,“好好,再见了,无名小伙子。”
少年笑眯眯地看着那个高壮的背影走远,然后转过身,轻快地穿过处处都在吆喝的鱼市场。
少年脸笑意毫不在意,口里哼着胡编乱造的小调儿,走到个阴暗的拐角处,他停了下来,手探入怀里,拿出了一张纸,看着里面张破损的信,顿了顿,呼出口气,有些为难地喃喃,“真的要去吗……希望堪忧啊……”
虽然如此说,他还是把信放入外衣的口袋里,沉沉叹了口气,定定神,接着往前走去。
少年从清晨直走到了日光终于穿破厚重的乌云,街道逐渐喧嚣热闹起来,辆辆马车从身边穿过,马蹄笃笃。他走过一家烧饼店,闻到了飘出来浓重甜蜜的香气,立刻就走不动了。转过身看了看店主手中香喷喷热腾腾的刚出炉的烧饼,少年舔了舔嘴唇,肚子发出应景的“咕咕”叫。
他为难地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愈来愈近的香气完全无法抗拒地钻入鼻子里,他站在原地想了会儿,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刚刚迈出步,却忽然定住,眼珠子转了圈,移到了正朝这边走来的位穿着体面年轻英俊的年轻人上。
无可想象的帅气,看起来是那个宗门的佼佼者,年轻人正低头看手中的纸条,不时左右观看,完全没有注意到少年投向自己的眼神。
他想了想,然后把扯下自己的帽子,头长而浓密凌乱的黑发自然卷发立刻披泄下来,少年——或者说,装扮成少年的少女微微活动了下自己的手指,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往这边靠近的年轻人走去。
巧妙的角度,灵敏的动作,压抑的惊呼,委屈的眼神——她很好地扮演了个走路时不小心撞到路人的无辜女孩,而她很满意地得到了年轻人充满愧疚的致歉。
“抱歉,我只顾着看自己,没注意到——”年轻人眉头微微皱起,对自己鲁莽的行为很自责,温和地看向少女苍白的脸。那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贫穷姑娘,但是年轻人涵养不错,并未表示出嫌恶的神色,他放轻了声音,目光担忧,“还好吗,你怎么样?”
少女胆怯地摇摇头,衣着破旧寒酸,头发凌乱,举动粗俗,气味糟糕,典型的街头流浪儿角色。
年轻人目光里的怜悯更深了,他小心地扶起少女,在发现手中的胳膊细的仿佛骨架般,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的丰满后,他皱了皱眉,但是却爱莫能助,只能拍了拍少女手臂上沾上的泥灰,再次致歉道,“是我的疏忽,不过你以后定要小心些,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我这样的。”
他的话没有任何嘲讽的意思,只有纯粹的嘱咐。少女眼里露出异色,不过她并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注视年轻人向她微微颔首后起身离去。
她看了半晌,忽然轻轻“嗤”的声,有些感叹意味。没想到这个年代,现在居然还有对个脏兮兮的流浪者表示真诚善意的绅士。自她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之后,她见多了高傲自以为是的上层人士,随意驱赶乞讨老年人的商贩和对恶行漠然相对的路人,而这个名年轻人是她来到这里后第二个对她展露笑容的人。
至于为什么她会知道对方的名字——
她搓了搓外衣口袋里的一叠钱,露出个狡黠的笑容。虽然很久未出手,但是宝刀未老,顺手牵羊依旧这么流畅风骚,她这周的午餐都有着落了。
她的恻隐之心闪而过,但是很快又被烧饼的香气吸引过去。她深深吸了口气,最终还是忍耐地摸了摸憋下去的肚子,转身离开。
而那名离开的年轻人则在一个角落里笑着看着她。
少女完全不顾周围人投射来的莫名眼神,按着字条上的地方,停了下来,走过放置着葱绿花木的地板,然后敲响了木门。
她耐心地等待,听到门后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清脆的笃笃声,然后门被打开了,是一个年轻的小姐,表面上有着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优秀气质,看见衣衫褴褛的少女先是愣了愣,眼里流露出明显嫌弃的表情,吐着闪亮唇膏的嘴唇动了动,偏高的女音响起,似乎在呼唤她的仆人,“又有人上门讨钱了,真是晦气……”
眼见着门要被无情地关上,少女立刻上前步,平静地开口,“我不是来讨钱的,你是刘依林么,我是胡依曼,你的表妹。”
“表妹?”年轻漂亮的女士诧异地重复遍,忽然露出个居高临下,轻蔑而又怜悯的笑容,“抱歉,我从未听说过有个姓胡的表妹——如果你需要骗钱,那么最好换个借口。”
还没等她解释,刘依林就已经关上了门,将她远远隔在门外。
胡依曼正要拿出的信又重新放了回去,她在原地呆了会儿,然后平静地走下台阶,没有选择继续澄清自己的身份。或许对她来说,承认她们的亲戚关系的她才是个傻蛋——这家子明显就是嫌贫爱富的典范。
依曼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下来,望着灰暗的天空发呆。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想。这个身体的母亲,个地位卑微的小姐,嫁给了个破产的商人,日子过得寒酸紧巴巴,半年内都从未添置过件新衣服,守着堆破烂卖不出去的商品直到死——谁又能想到她美丽的妹妹却幸运十足地嫁给了当地小有名气的宗主,凭着略有小聪明的头脑和丈夫的私权发了笔大财?
可笑在她临终前还念念不忘这个嫁得好的亲妹妹,嘱咐她千万记得去寻求那位“漂亮又有出息”的姨母妥帖安置好她后半生的日子,却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提过有“姐姐”的存在,真是讽刺至极。
她叹了口气。来到距离两百多公里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还充斥着恶劣天气以及阶级制度就已经够倒霉了,偏偏原身家庭贫穷,性格懦弱,头脑愚蠢——单纯地想着投奔有钱的亲戚,完全没有考虑对方接受的可能性,和她的母亲样天真到可笑。
她再次沉沉叹了口气。
身无分文,在个陌生的城市,亲戚也不认她,下步她究竟该怎么走?
如果是原主,如此落魄的情况之下,大概只有选择做妓或者被拐去做女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