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能令唐家人软下脊梁主动求和,华墨赛当真这么重要。
唐清钰琢磨起神秘人的用意,莫非他的目标是华墨赛?
“清钰啊,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你看看你爸,为了唐家的事头发都愁白了。”
丁楠以唐正强为突破口,苦口婆心的规劝。
将唐家现状说得要多惨有多惨。
唐清钰的思绪被打断,听她说完没忍住笑出了声:“你们脑子瓦特了?”
她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唐家就是被她搞垮的啊!
“你这丫头,大伯母和你说正经的呢。”
丁楠拍了下她的手,唉声叹气:“清钰,你是唐家人,注定与唐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唐家好,你在秦爷面前才能有底气。以前我们是亏待了你,你气也气过了,别在任性,大伯母也是为你好,才掏心掏肺说这些。”
唐清钰啧了一声:“唐家好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唐家人。”
“你姓唐,怎么不是唐家人了?”
“对呀,清钰丫头,别说气话。”
“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别斤斤计较的,显得小家子气。”
唐家人又开始劝。
唐清钰自顾自的喝水,等他们说够了才放下水杯,似笑非笑的盯着唐正强:“我是不是唐家人,唐先生应该最清楚不是吗?”
唐正强面色晦暗。
丁楠想起曾经的猜测,不会真被她说中了吧?
“你非要如此狠心吗?清钰,只要你愿意,我永远是你父亲,唐家永远是你的家。”
“我……”
她刚说一个字,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看清来人,她脸上带着诧异对人讨好一笑。
“不是说过不准单独和唐家人见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的胆子真的肥了。”
包厢里的空气有如凝固一般,又冷又沉,压得人喘不过气。
唐正强脸色煞白,惊恐的看着走进来的男人,艰难的挤出两个字:“秦爷……”
秦墨没理他,脱下西装外的大衣,搭在唐清钰身后的椅背上,顺手拖过一张椅子在她身旁坐下,目光在饭桌上的梭巡。
嫌弃的皱了下眉,招来服务员点了一份燕窝粥,亲自喂她吃。
被现场抓了个正着,唐清钰特别懊恼,乖顺的吃燕窝。
秦墨贴近她耳畔低语:“不按时吃饭引起胃疼,惹我心疼是吧。”
唐清钰亲了亲他的侧脸,讨好之意十分明显。
秦墨意态闲闲的向后靠坐,手臂自然而然地架在唐清钰身后:“唐先生说像以前一样,你是想让我秦墨的女人为你唐家做牛做马?”
“不,我不敢。”唐正强冷汗直冒。
其余人全变成了哑巴。
“谅你也没那个胆子,从前的事看清钰的面子我不与你们计较,但你们最好别在打她主意,再有下次,唐家便如昔日的杨家从北都消失。”
秦墨懒得和一帮废物浪费时间,拉着唐清钰大步离开。
单薄的木门撞在墙上又弹回来,仿佛击打在唐家人心上,气势太强了。
他们受不住啊,吓得哆哆嗦嗦,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