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证据就这么抓我们,算什么说法!”玄奕怒斥,但是没有拔剑反抗。
“你们是从那山下来的吧!手里拿着剑,还受了伤,又不是镖局的人,除了山贼还能是什么人?”这士兵反倒骂的更大声。
“我!”玄奕有气却没法反驳。
“哈哈,没话可说了吧,来人,押回去,关大牢里!”那士兵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仿佛是立了大功一般。
“算了,君子不与小人一般见识。”看到玄奕有些生气,桃欣悦赶紧劝说道。
“君子?哼!”那士兵听见了,还再嘲讽了一句。
两人被带到了大牢中,关进了牢房里,物品也被扣留了。
“没想到,你们东灵还有这么一出。”桃欣悦笑着对玄奕说。
玄奕站在牢笼边:“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玄奕,竟会被自己人关进了牢房。”
桃欣悦捂住嘴笑了一会:“这不是挺好的吗?让你也体验体验百姓之苦。”
“体验什么啊!我真不知道他们居然比山贼还不讲理!”玄奕骂到。
“嚷嚷什么呢!”看牢的守卫走了过来,提着一个桶,桶里面是混着菜叶的稀粥,“再嚷嚷就不让你们吃饭了!”
“还赶上饭点了。”桃欣悦笑了笑。
狱卒舀了一碗,递给了桃欣悦,随后再舀了一碗给玄奕。
“我不吃!”玄奕生气的说,然后转身面相后面的墙。
“嘿!你还倔!爱吃不吃,饿上你个两三天,看你吃不吃!”说着狱卒就走了。
“诶对了,你不是东灵国的王子吗?怎么不跟他们解释。”桃欣悦问。
“他们又不认识我,跟他们说,他们大概只会把我当疯子罢了。”玄奕背着手,面相墙。
“那现在该怎么办?”桃欣悦问。
“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玄奕说。
“他们没有包,倒是只拿着一把剑还有一件毛皮大衣。”守卫说。
“就以这个证据不足以定他两的罪啊。”西浔城城主说。
“管他呢,现在上面逼的紧,如果我们再不找点替死鬼,恐怕我们都没好果子吃。”守卫说。
“但是就这点证据怎么说?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信物。”城主否认。
“这皮衣八成就是他们从镖局的人手里抢来的,镖局的人路过时我见过他们箱子里有挺多这样的衣物的。还有他们身上没有信物那不就更好说明他们身份不明吗?”守卫说。
“话虽这么说,可万一他们不是山贼怎么办?”城主还是有些犹豫。
“现在你的官位还有我们这些人的名利重要,还是这两个人的狗命重要?”守卫问。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城主说完,继续自己享乐起来了。
玄奕坐在了桃欣悦身旁,“你饿不饿?”
桃欣悦摇摇头:“吃了你们东灵的牢饭,还算是勉强吃饱了,不过啊,你们东灵居然用这种方式欢迎我们。”
“好啦,这样子大概也是我父亲一手造成的。”玄奕说,“若不是他太急于求成,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那,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桃欣悦问。
“比较自我中心的人吧,很多时候就是不听下面说话的人,只管自己做。”玄奕说。
“哦。”桃欣悦点点头。
“诶!你们两个,嚷嚷啥呢!”狱卒走了过来,敲了敲门,恶狠狠的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然后走掉了。
“那我们先睡一觉吧,反正这么等也不是回事。”说着,玄奕就躺下去睡了……
“什么?千里国君主樱若雅要来?她又回来作甚?”洛嚣听到这消息不免有些吃惊。
“大概是赶我们走吧,主子。”老奴说道。
“就凭她?凭什么?我现在有要事在身,且是皇上同意之事,关乎到我北栎的名声!”洛嚣哼了一声。
“主子说得极是,就算她千里国君主来了,又能奈我们如何?”老奴随声附和。
“不过,既然她要来,我就不能让她这么顺畅了!”洛嚣脸上露出来一脸阴险的笑容。
“主子您说!”老奴似乎知道洛嚣要做什么。
“把中源国国都一部分高手派出去,在中途埋伏一下,记住,这些人绝对不能暴露身份。我就想让她知道!跟我北栎斗,没那么容易!”洛嚣狠狠地说。
苏顷实在在房间闷得慌,于是走出了旅店。
大街上人来人往,此时正是日过晌午之际,阳光照的地面发烫,虽然已是深秋,但还是挺温暖的。
街上人来人往,并没有注意到苏顷,街上走吆喝声。有两个士兵从苏顷身边走了过去,也没有把苏顷怎么样,只把苏顷当成普通的路人罢了,看来似乎是黑袍人已经把之前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苏顷只想散散心,走到了河边,看着河水缓缓的向东流去。一个姑娘在河边洗衣服,洗了一会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姑娘的裙边是湿的,袖子卷起来,绑在衣服的带子上,头发有些蓬乱。
“偷懒了是吧!”身后山坡突然跑下来一个妇人,走到了那姑娘的身边。
姑娘回头看,似乎是有些受到惊吓的样子,赶紧摇了摇头。
“还说没有,就这点衣服洗了一个上午!?”妇人走到旁边,从地上拿起了一条鞭子。
看着那盆子里的衣服,其实并不少,一个人洗一个早上并不过分。妇人拿起鞭子,狠狠地一鞭子就抽了下去。
“啊!”那姑娘疼的叫了起来,一下子坐到了一边。
“赶紧给我洗,不然你午饭也别想吃!”妇人狠狠地说。
“是。”那姑娘抽泣道。
说着,那妇人又抽了一鞭子下去,啪的一声很响。“用力点搓!你是没吃早饭是怎么的?”
“就是没吃嘛。”那姑娘嘟囔道。
“你说什么?”妇人又是一鞭子下去,看着都疼。
“住手!”苏顷走了过去。
“嗯?你是什么人?”妇人叉腰看着苏顷。
“你这是欺人太甚!”苏顷说,打抱不平一直都是苏顷内心的定则。
“嘿,我管教我家的奴仆跟你有什么关系!”妇人仰着头说。
“这仆人我要了!”苏顷说。
“你?你说什么?”妇人一脸吃惊,以为这个人是脑子有坑。
“我说我要了,你是听不懂还是装聋子。”苏顷声音比那妇人大了不少。
“嘿!你这人!我就没见过在北泽城里有人敢跟我这么倔的!”妇人顿时生气了,那些鞭子就往苏顷身上抽。
苏顷左手一把狠狠地抓住了那鞭子,扯住了,任妇人怎么拉都拉不回去。
“你!你放开!”妇人装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喊到:“老刘!老刘!有人欺负我!”
“谁啊!什么人?”一个没有头发的男人从山坡下了来,还带着两个仆人,仆人都带着棒子。
妇人赶紧松开那鞭子,只任鞭子留在了苏顷的手上。“就是他!我管教我们家仆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嘛。”
“唉!你是干什么的?我们家事情用得着你管吗?”光头朝苏顷喊到。
“你们欺人太甚,我是看不下去,要买了你们这仆人。”苏顷指着正蹲在自己旁边啜泣的小姑娘。
“这人脑子是不是哇他了?”光头凑到妇人耳边偷偷说。
“管他的呢!先教训教训他再说,谁让他先凶我的。”妇人说。
光头抬头,犀利的眼神看向了苏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