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无数次问自己,对于叶灵儿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喜欢?可是每次总会想起彩蝶,那个在我生命中匆匆一瞥,却付出了所有的女孩。
叶灵儿紧紧抱着我,任凭我的嘴唇从她的嘴唇移到脖子深处。我感觉身体要爆炸了,伸手去解叶灵儿的衣服。
通,突然,一个石头从后面飞出来,重重地砸到了我的后背。
我一惊,坐了起来,回头望了望,后面是一片低矮的树林,一个影子快速从前面闪过。
这个石头顿时砸醒了我。
我在干什么?
我身体里的火顿时熄灭了。
叶灵儿也坐了起来。
我不知道刚才是谁砸了我一下,也许是没有走的百香,也许是昙女,又或许是巫族的其他人。不过不管是谁,让我理智清醒过来。对于巫族的人来说,我刚刚送赵珊过来,现在却又和叶灵儿亲热,她们一定看不下去。
叶灵儿没有说话,低着头快步向前走去。我想喊她,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前面。
月光明亮,照不亮我内心的彷徨。
这个晚上,我整夜无眠。迷迷糊糊的,一会梦见彩蝶,一会又梦见叶灵儿,最后又是赵珊。好不容易天亮的时候睡着了,却被百香的敲门声惊醒了。
打开门才发现,天已大亮。
“大懒猪,都在等你呢?”百香瞪着眼。
“我马上过去。”我打了个哈欠,关上了门。
收拾好,来到巫族的会客厅,我才发现昙女和巫族的好多人竟然都在。她们一个一个穿得很隆重,尤其是昙女,还戴着一个奇怪的头饰。
我心里一紧,想起了之前在蛊族的遭遇。这些诡异的族落,总是有自己的一些习俗,我们无意中冒犯了,也不知道,那么必然要承受后果。昨天我见了她们老祖宗,今天不会要对我做什么事请吧?
果然,我的猜测是对的。因为我是老祖宗接待过的贵宾,所以她们要对我盛装接待。昙女说完这一切,旁边的几个巫族女孩走到我面前开始跳起了舞蹈,这些女孩大多十七八岁,穿得特别艳丽,加上身上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料,将我围在中间,我顿时觉得陷入了美女香料的海洋里。
她们的舞蹈结束了,我被戴上了一个黑色的帽子,推挤着来到了中间,坐到了昙女的身边。
“你们,你们不会是抢亲吧?”我紧张地问了一下昙女。
“是啊,要你和我成亲呢?”昙女笑着说。
“这怎么可以?”我立刻站了起来。
“好了,怎么可能?给你开玩笑呢?”昙女笑着将我拉了下来,“这是我们巫族的习俗,因为你见过老祖宗,所以族民们都希望来你身边,沾一沾福气,希望可以长命百岁。”
原来是这样啊,我松了口气。
巫族的族民的确很热情,一个接一个的来给我喝酒,有的甚至过来摸摸我的脸,抓抓我的手。
好不容易仪式结束了,我四处看了看,才看见叶灵儿站在前面不远处。看来她在旁边等了很久,我不想让她再多等,于是和昙女说了一下,想早点去宁城。
昙女也没有多留,让百香和几个族民送我们离开。
从宁城来巫族的时候,是开车来的。这没有了车,我们还要到赶火车。我们先来到了华美家里,让她帮忙找了一辆车,在下午的时候,总算坐上了开往宁城的火车。
上了火车以后,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们。为了确认我的怀疑,我特意测试了几次,结果确定后面是有个男人在跟着我们。
叶灵儿也看到了那个人,不过她对我低声说道,“我们从华美家出来,他就跟着我们了。”
这倒让我没想到。
我第一个反应他是不是尸族的人,不过我偷偷打量了一下,那个人看起来并不是黑风和蓝灵,他的身材看起来比较年轻,他对我们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恶意。
“要不要想办法甩开他?”叶灵儿说。
“不用,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我们小心点。”因为不确定对方是什么人,我也不想多惹是非。
晚上十点,我们到了宁城。
刚走出火车站,叶灵儿就叫了起来。
“怎么这么大的雾?”
我也觉得奇怪,宁城的雾实在是太大了,几乎看不到前面的人。并且还是晚上,简直是来到了鬼市,前面几米的东西都看不清。有的地方亮着灯,看起来更加恐怖惊悚。
好不容易找到一辆三轮车,给了五倍的价钱,司机才同意拉我们去赵家别墅。不过他说只能送到路口,再往上面死活都不去。
司机叫陈波,是宁城火车站附近的老师傅了,在路上,我和陈师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很快我们了解了宁城的状况。
起雾的时间就是我们离开宁城第二天开始的,最开始是淡淡的小雾,后来越来越浓。这种天气在宁城是从来没有过的,市政府向外求助,也来了一批专家,可是他们也找不到原因。为了驱赶雾霾,政府甚至动用了无人机在天空进行驱霾,可惜也没什么大的效果。不过气象专家说,根据宁城上空的气流来看,这种大雾天气,顶多持续七天,然后会慢慢消散。
大雾对人们出行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所以基本上街上很少有人。就连交通也基本停了。陈师傅是因为家里的收入全部靠他,没有办法才出来拉客的。
刚才陈师傅要五倍价钱,叶灵儿还在背地骂他。听到陈师傅也是为了生计,迫不得已,她主动提出一会多给陈师傅点车费。
“不过这天可不安生,我记得我小时候,宁城也有一次大雾。那时候还还出了点事,死了很多人,还来了很多道士做法。对了,有个道士还留在宁城了,一直都没走。”陈师傅又说了起来。
“你说的是不是城西那个道观里的道士?”我想起了痴癫道人,陈师傅年龄大约五十多了,他小时候见到的那个道人,应该是痴癫道人的师傅。
“对对,就是那。那个道人后来还收了个徒弟,那徒弟现在还在。说起来,那道人对宁城也算是有恩的。当初的事,我是亲身经历者,长大后还听我父母讲过,那可真的是很恐怖的。那时候也是大雾,并且当时宁城还不大,就跟一个小镇子一样,只有一个民兵队,连派出所都没有……。”陈师傅边蹬着三轮车边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