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华家,华龙华虎他们正在组织人一起来兰陵峰救人。看到我们安然无恙回来了,他们顿时叫了起来。
叶灵儿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在杜成的手法下很快醒了过来。
华家的事情结束了,杜成要去拿木石了。我要回巫族找赵珊,然后再回豫城。
“要不我和小冷一起去吧,赵珊身体还弱,需要人照顾。”叶灵儿提出要和我一道。
杜成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我们早点回去,因为福伯他们可能要商量去凤鸣山的事情。
我很感激叶灵儿,要知道赵珊确实需要一个人来照顾,我和侯三显然不行。不过华美也说了,赵珊的身体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了。这次回去后,我准备让赵珊好好养养身体,还灵会的事情,暂时不让她参加了。
华美要在家里料理父亲的后事,我们也没有再多留。
我和叶灵儿坐上了去往巫族的汽车。
“你那个毒好了吗?”车子发动后,叶灵儿问了我一下。
“哪个?”话刚说完,我顿时想起来了,脸不禁红了起来。上次和叶灵儿去救杜成的时候,我身上被色使者上身,差点做出一些不轨之事。
“还没好啊?那我可得小心点了。”叶灵儿笑了起来。
“好了,早好了。”我说。
“那就好,要不然赵珊跟你一路,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叶灵儿又说了一句。
“我说,你怎么嘴皮子现在这么厉害了?”我伸手捏了捏叶灵儿的耳朵,抬高了声音。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叶灵儿被捏疼了,连连求饶。
后面坐了小孩子,看到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路倒也轻松,叶灵儿跟我说了一下她和杜成去找木石的事情。拿着木石的是南城的朱家,朱家世代都是在殡仪馆服务。他家祖上是在义庄工作,战乱的时候还做过捡尸。他们吃住在殡仪馆,几乎不和外人交流。现在朱家的负责人叫朱长贵,是殡仪馆的烧尸工。
为了得到朱长贵的信任,杜成和叶灵儿在殡仪馆呆了好几天。在帮他处理了几次尸灵和外面一些不法分子的骚扰后,朱长贵才算和杜成说了几句话。不过朱长贵说木石是他们家的祖传之物,因为木石可以辟尸毒,这是他们家生存的根本,不可能给别人的。
就在杜成准备放弃的时候,他们遇到了华强。华强自然是来找朱长贵帮忙的,因为华家的事情。
朱长贵说他认识不少异能之士,不过华强说的这种事情,显然他们都做不了。朱长贵试着帮他联系了几个,结果都被拒绝了。于是杜成主动要求可以帮华强的忙,不过条件是希望朱长贵能把木石借用一下。
让杜成他们没想到的是朱长贵竟然同意了。后来华强说了一下他们才清楚,原来华家之前救过朱家,所以朱家对华家的人特别尊敬。
然后杜成他们就跟着华强来到了这里。
“这么一说,这个朱长贵还挺重情意的。为了华家,连生存的宝贝都愿意拿出来。”听完后,我对这个朱长贵不禁多了一丝敬佩。
“是啊,朱长贵挺老实的。要不是福伯说非得用重生石,我都会劝师傅不要用他的木石了。”叶灵儿点点头说。
“当初重生石分别放在五名使者身上,为的就是害怕被坏人拿到。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现在又要把这些重生石重新聚到一起。”我说。
“我听师傅说过,当初元明清会长是害怕被百里长空拿到重生石,更主要的是他也想通过重生石能再次重生,重新领导还灵会。”叶灵儿说。
“再次重生?可能吗?”我皱了皱眉头,这些日子,我经历过不少想重生的人,但是这似乎不可能吧。
这时候,车子忽然停了下来,上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的衣服穿得有些奇怪,不像汉族人的装束。男的穿着一身黑,上面缀了一些细碎的小白花,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酒葫芦,走路摇摇晃晃的,坐到车位上,还紧紧抱着那个酒葫芦。另外一个女的穿着一身蓝色的衣服,大约三十多岁,身材性感,面容妩媚,不时对旁边的男人放电。
也许是注意到了我,那个女的冲着我抛了个媚眼。我不禁低下了头,哆嗦了一下。
“我听华美说这个地区很多外族人,你还是老实点吧。”叶灵儿看到了这一幕,低声说道。
“我什么也没做啊,就是看了她一眼。不过这两人看着可不是普通人。”我脑子里有一种预感。
不过叶灵儿说的倒是事实,自古以来西南这里属于边邦,很多外族人在这里定居。尤其是一些神秘诡异族落,他们拥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术诡法。就拿最通俗的苗族来讲,她们的蛊术可谓在全国都大有名气。最典型的一个例子,说的是一个外来男人,路过苗寨,看到一个苗族女孩,起了玩心,上前调戏了一番。结果走出苗寨的时候,感觉肚子里翻腾,跑到一边大口呕吐,全是毒虫蚰蜒之物。好在他对苗女没有太多恶意,对付也只是警告一下而已。
我遇到的蛊族巫族,其实都有自己的族传秘术,可惜这些族落不愿意对外多曝,所以只有很少一部人知道他们的存在。类似蛊族和巫族的族落自然还有很多,只是我们不得而知。
前面的那个男人抱着酒葫芦睡着了,不过酒葫芦里的可真是飘香四溢,我坐在后面,都能清楚的闻到。旁边的几个男人也说了起来。
很快,他们聊到了那个酒葫芦旁边的女人。几个男人也是大老粗,说话没有遮拦,虽然压着声音,但是车里的人还是能清晰的听见。
“这女的最猛的就是水蛇腰桃花眼了,绝对骚到家。”
“可不是,尤其是上点岁数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嘻嘻,五十坐地能吸土的。”
叶灵儿听见他们的话,脸都有些红了。
前面的人听见了有的不禁笑了出来,不过那个蓝衣女人没有说话,偶尔还回头冲着他们抛个媚眼,并没有生气。
车子快到站的时候,蓝衣女人和酒葫芦男人下了车。
旁边那几个男人开始大声讨论下来,说那个女人跟了个酒鬼,真是可惜了。
一直坐在前面的售票员过来对他们说,“你们不要说了,下了车赶紧走吧。先前你们在后面说话,那个男人可一直睁着眼啊。我偷偷看了看,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南洋匕首呢?”
南洋匕首?
售票员的话让我顿时想到了一些东西,我立刻打开车窗,往外看了看。那个酒葫芦男人和蓝衣女人已经不见了。
叶灵儿不明所以的看着我,问我怎么了。
我惴惴不安地坐了下来,心里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