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准备怎么对付以宁?”单玉柔轻轻地晃了晃单玉蕴的手臂。
单玉蕴被单玉柔缠的没有法子,便只好开口说道,“表哥已经有婚约在身,山庄内随意收留来历不明的女子,你觉得姑母和外祖父会同意吗?”
单玉蕴的话刚说完,单玉柔立即说道,“姐,我来替你磨墨。”她随即开始替单玉蕴磨起墨来。
单玉蕴随即坐了下来,开始在纸上写信,她要分别给谢云然的母亲上官婉儿和外祖父上官剑东写信,将天渊山庄内的事情全部告诉他们知晓。
天渊山庄。
这段时间,以宁每日都在院子内习武和练习阵法,只是这段时间以来,她都没有在天渊山庄内看到潘凌霄的身影,听秋阳说,潘凌霄离开山庄外出了。然而以宁并没有放在心上。
是夜,以宁正准备休息的时候,院子外面忽然响起了一个巨大的声响。她走出去一看,发现潘凌霄一脸醉意地倒在了地上。
而秋华和秋阳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
“潘公子,你怎么了,”以宁开口问道。
然而回答以宁的,就只有潘凌霄口中的那句“浅草”的呢喃。
以宁闻到了潘凌霄身上一阵浓浓的酒味,知道他应该是喝醉了,所以对秋华和秋阳说道,“让人把潘公子送回他的院子吧,再给他煮碗醒酒汤吧。”
秋阳立即点头应承了下来,而此刻以宁却注意到了秋华有些失神,只见秋华静静地望着潘凌霄,眼里流露出黯然的神情。
“谢明,让人把他带回去,”待到谢云然的声音响起,以宁院子里的人才发现谢云然的到来。
很显然,谢云然是因为潘凌霄才在这么晚的时间来到以宁的院子,然而以宁不知道的是,谢云然在以宁的院子外设了阵法,只要有人靠近,谢云然都会知道。
谢明随即让人将潘凌霄送回了他所属的院子里。
然而以宁注意到了,秋华的目光一直留在潘凌霄的身上。她自是明白,秋华这是对潘凌霄有意,只是刚才潘凌霄的口中提及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潘凌霄心里一直牵挂的人。
谢云然随即示意以宁等人安心休息,随后也离开了院子。
翌日清晨,以宁在练习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谢云然很快就发觉了这个情况,“怎么一大早就心不在焉?”
以宁见到谢云然问起自己,索性厚着脸皮问道,“少庄主,潘公子怎么样了?平日里他看起来虽然放荡不羁,可是却也不是一个会借酒买醉的人啊。”
谢云然自是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只是他没有想到以宁竟然会忽然之间问起,而且练习不上心就是因为潘凌霄,他的心里面不禁有些吃味。
见到谢云然似乎并不想跟自己提及潘凌霄的事情,以宁低声自言道,“我还是一会自己去探望潘公子好了。”
“凌霄昨日的酒还没有醒,你就别过去打扰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往事,我提醒你,你最好别多嘴去问,否则我也救不了你,”谢云然意在告诉以宁,那事情是潘凌霄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