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丽滋这么说,白浩弘望着丽滋微微一笑,答道:“你认为猪是懒得可爱,还是脏得可爱?事事都往好处想,算是你的一大优点,但也不能把猪和可爱联系在一起吧。”
白浩弘说完,等着丽滋气得嗷嗷乱叫,哪知丽滋很开心地笑了起来,还故作神秘地问白浩弘:“白大哥,最近,你没有听到京城的爆炸性新闻吗?”见白浩弘没有接腔,丽滋接着说道:“京城流传着一种说法,说白护卫就是脸和手这些露在外面的部分漂亮,身上其他部位都长疮、流脓、像蛇皮,并且还长了条短尾巴,一到月圆之夜,就浑身突然生出长毛,还吐口水。”
看到丽滋满脸得意的表情后,白浩弘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这些谣言是你散布的!”
“白大哥,你别生气嘛,我也是为你好。你还年青,应该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学习和工作上。”
“你传谣时,为什么不动动脑子,干吗要加上尾巴呢?你说的那些内容太不可信了,你传谣之前,应该和我商量一下。”
“能听信谣言的就是笨人,没有你那样的高智商。我还告诉你,听说,平阳王的侄女也看上了你,听到谣言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白大哥,这次我可帮了你的大忙,你要是和平阳王的侄女成亲,那日子才叫苦,为了见郡主一面,还得贿赂她的奶妈才行,而且,金枝玉叶很不好伺候的。”
“你的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你啰。”
“谢也用不着,以后,替我画一张人头像就行了,不要再画动物的了。”
这时,许飞燕走了进来,对白浩弘吞吞吐吐地说道:“白大哥,其实身上长疮也没有什么,只要愿意治疗,是治得好的。”
丽滋故意逗她,说道:“飞燕姐,如果光长疮就算了,长了条小尾巴怎么办呢?”
许飞燕认真地说道:“这个我也想过,白大哥,你可以请高人帮你切除。”
白浩弘忍住笑,说道:“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正说着,白诚气急败坏地跑进来,说道:“是哪个缺德鬼,造少爷的谣,我拼命跟他们解释,人家就是不信!”
“你们谈吧,我先走了。”丽滋笑着说道,心想:“在外人心目中,白大哥由香饽饽变成了臭狗屎,以后,就不会再有人动他的歪脑筋,白大哥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想到此处,丽滋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她哼着小曲往外走,临出门前,还对白浩弘做了个鬼脸。不料,丽滋看到,白浩弘也笑着对她做了个鬼脸。
这天,有个叫乔德的人前来投案自首,说是杀了一个被官府通缉的罪犯,白浩弘让乔德详细地讲述经过,乔德便回忆起来……
在鄂州,有个戚家酒楼,因为祖上是皇厨,所以菜的味道特别好,生意很兴隆。戚家酒楼的“黄金面”更是远近闻名,况且,黄金面的制作方法是祖传秘方,别的酒楼做不出同样的面,因此慕名而来的客人是络绎不绝。戚掌柜戚泰隆只有一个独子,名叫戚润,轻佻好色,仗着家里有钱,经常调戏妇女,每次闯祸后,戚泰隆都用银子替他摆平了。
十年前,乔德全家搬到鄂州定居,安顿好后,乔德便告别家人,出门拜师学艺。乔德有个妹妹叫乔碧,非常漂亮,长大后出落得越发标致了,那可真叫是:清艳脱俗,美如冠玉,姣姣丽质蕴其中。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花花公子戚润见乔碧漂亮,就总去纠缠她,乔老爷子每次都把戚润赶走了。
有天夜晚,乔老爷子听到女儿房间传来了叫声,他赶去一看,见戚润站在乔碧的床头,便大声呵斥道:“戚润,你这个下流坯子!在干什么?!”
戚润看到有人来了,就夺门而逃。乔老爷子喊乔碧,见没有反应,感到不对头,就上前用手一探,这才发现乔碧已经没有了呼气,就马上告到了衙门。仵作来验尸后确定:乔碧是被人掐死的,而且生前遭到侵犯。捕头戚雄是戚泰隆的亲戚,他带着捕快去戚家抓人时,戚润已经逃走,故而衙门发了海捕文书,通缉戚润。
乔德学艺归来,得知家中的变故,怒不可遏,他本想杀了戚掌柜替妹妹报仇雪恨,但被父亲劝阻。乔德不甘心,琢磨道:“戚捕头是戚掌柜的亲戚,抓捕戚润多半不尽心。戚润是个花花公子,逃到外乡也不会自食其力,这种人得靠家里资助生活,跟家人肯定会有联系。我刚从外地回来,戚家的人还不认识我,我可以利用这一点,查到戚润的下落。”
于是乔德在戚家招长工的时候,混进戚家打工,经过大半年的观察,他发现戚管家定期会去京城,乔德估计,戚管家可能是给戚润送生活费。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乔德跟踪戚管家,来到了京城的一个小宅院。
戚管家离开后,乔德冲进屋里,大声喊道:“戚润!”
屋内的人大惊失色,问道:“你是谁?找我干什么?”
乔德一听,断定此人就是戚润,再一细看,见戚润的腰间还挂着乔碧的玉佩,更是怒火中烧,他上前一把揪住戚润,愤怒地问道:“你这玉佩是哪来的?”
戚润用颤抖的声音答道:“是我娘子给我的定情信物。”
乔德提起铁拳,朝戚润的脸上揍去,边打边说道:“放屁!这玉佩是我妹妹乔碧的!你杀了我妹妹,还抢走了她的玉佩!”
戚润被打倒在地,哭喊道:“我没有杀人,别打了。”
乔德不容分说,朝戚润的腰眼狠狠地踢了几脚,戚润就不再动弹了。乔德还不解气,又朝戚润的胸口狠狠地跺了几脚,再看戚润,已经口吐鲜血,一命呜呼了。
为了证实乔德的供述,白浩弘马上勘查了现场,从现场的状况来看,和乔德的描述基本一致。白浩弘又查阅了海捕文书,确实有戚润的通缉记录。
回到捕头房后,白浩弘思忖道:“一个强奸杀人犯,把被害人的玉佩明目张胆地挂在腰间,似乎有些过于猖狂,即使收集‘战利品’,也应该藏在身上才合理,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呢?”想到这里,白浩弘决定亲自去一趟鄂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