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又让他想陷进去。
他觉得他明明是应该是戒备所有所有人的。
但她身上的那股孤寂感,有种让他找到同类的感觉。
但又不完全是一样的。
楚肆和茶瑟背对背睡觉,双方有一种诡异的沉默。
第二天早晨,言父瞪着楚肆,怎么看他怎么不爽。
言母则满带笑意地瞅着他们,好像他们之间确实发生了点什么。
茶瑟:“……”
楚肆:“……”
不瞒你说,我们啥事都没有。
言母凑到茶瑟耳边,轻声而兴奋道:“要快点……”
茶瑟:“……”
你这辈子都别想了。
言父对楚肆进行了十八般审问,而且问题个个刁蛮。
楚肆面带微笑地一一回答。
虽然可能不是最正确的,但是是很用心。
听得言父吹胡子瞪眼,但又不好指责他什么。
最后挥挥长袖,无奈地走了。
终于过完这些种种行程,茶瑟呼出一口气。
以后还是不要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好麻烦。
-
楚肆把酒楼的生意做得很好,茶瑟去看了几次,几乎每张桌子上面都坐满了客人。
茶瑟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把这家酒楼直接甩给了楚肆。
楚肆慌忙推辞:“不用了……”
茶瑟直接把地契塞给他。
她凶巴巴道:“签字!”
楚肆现愣了下:“签什么?”
茶瑟:“……”
这个小香囊好像是个傻子。
“我不能要。”楚肆皱着眉,想还给茶瑟。
茶瑟瞥他一眼:“不要拖拖拉拉的,你就当我给你的彩礼好了。”
楚肆:“???”
彩礼不是男方给女方吗?
他给的彩礼都没有这个酒楼的四分之一。
“这,不是……”
茶瑟不耐烦地夺过地契,楚肆本以为她是打消了注意,结果茶瑟直接帮他签上字。
茶瑟的字不算特别漂亮,而且有点圆润。
但有时候茶瑟的墨一不小心沾多了,会直接糊成一团。
楚肆看着那张地契,哭笑不得。
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楚肆也是蛮聪明的,他接受酒楼以后,业绩并没有往下划,并一点一点地在上升。
建筑也是不断地,逐渐地在扩大。
楚肆一直不知道茶瑟做得什么,不用言父言母的钱,但每天都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那批嫁妆茶瑟都没有动一下。
但楚肆又看茶瑟每天都无比悠闲自在,都有点纳闷了。
茶瑟:躺着也赚钱的人的生活你不懂。
言母就仗着言府离茶瑟和楚肆住的房屋进,三天两头地就往这里跑。
时不时还喜欢看看茶瑟的肚子。
终于,四个月后,言母越看茶瑟的肚子越不爽。
“怎么回事?这么多天怎么还是没有动静?”
茶瑟微笑着安慰:“以后会有的。”
但她心里却排腹诽:有毛线的有,让她自己生啊?
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的,别想了。
言母只得无奈撇撇嘴,抱怨似的嘀咕了几声。
-
茶瑟和楚肆的生活很平淡了。
但平平淡淡也有它的好处。
楚肆看着还在晒太阳的茶瑟,无声的笑了下。
他此生不求她一定会喜欢他,只要他们能一直相伴此生就好了。
只有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