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点,住在他旁边的刚子突然尿急,打开灯,开始去上厕所。
他可没有老板那个恐惧,舒坦的尿着。
等他按下冲水按钮的时候,没看见从里面冒出来的一道黑气。
不过他后面的镜字却显出了这道黑气的样貌,一个穿着马甲的老人正在微笑的看着他。
然后,这道黑气顺着刚子的鼻孔钻了进去。
刚子的身体颤抖了几下,然后双眼无神,痴呆的回到自己房中,拿出一根绳子,困在床上,把自己吊死。
老板第二天醒来的实惠,还不觉得有什么,好气的说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不过他打开房门,就看见对面的刚子双眼圆睁的看着自己。
无论多大胆的人都会被吓到,他不由大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旁边的邻居也打开门,这个是个女人,看到更加尖叫,她男人走了出来,安抚了一下他,然后冷静的打电话报警了。
警察很快就来了,他们仔细查探,都是自杀事件,这个没有什么奇特的。
老板在接受他们的问话后,心中却不相信这个人会自杀。
他想到了昨天那个年轻人,扎起警察问话后,他就打的来到宁国路。找到那个网吧。
这时候李布衣恰好才来到网吧,老板见到他,就紧张的说:”不好了,我们有人自杀了。“
李布衣拉着他坐下,在网吧买了两瓶水,让他坐下来慢慢说。
那个老板一口气喝完一瓶水,然后对他说:“我对面的刚子,在屋里吊死了。”
李布衣知道事情有些严重了,现代人哪里流行什么上吊自杀,要不就是跳楼,要不割腕。
不管怎么说,他准备去看看。
“别急,现在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先带我去现场看看。”
老板点点头,带着李布衣来到出租房里面。
等他们到的时候,警察都站在外面,一个黑衣人站在门里,观察着尸体。
李布衣看见这个黑衣人在,不由想离去。
可是他慢了一步,那个黑衣人也看见了他。
他丢下了白手套,来到李布衣的面前:“我们应该聊聊。”
李布衣无奈的点点头,跟着这个国安六组的人走了。
很快,他们舒适的摊在沙发上,喝着咖啡。
“这次的事,你怎么看?”
黑衣人优雅的喝着咖啡,平静的说。
“吊死鬼。”
这个是古老的传说,吊死鬼都要找自己的替身,将别人吊死。
黑衣人不置可否,对他说:“加入我们。”
李布衣摇摇头,对他说:“我就是一个小道士,没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
黑衣男子这时候笑了,引诱他说:“我们可是公务员,年薪十万,五险一金,分车分房,还有年终红利。你如果好好干,还能有副厅级待遇。”
李布衣有些心动,傻傻的问:“我的工作是不是朝九晚五,整天看看报,喝喝茶呢?”
黑衣男子摇摇头,对他说:“不,没有事的时候,你甚至连班都不用上,只有在家看电视,玩游戏。”
“这么好?”
“对,就这么好。”
李布衣无法拒绝,毕竟当一个公务员,有个铁饭碗,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其实,我们六组有百多人,大家几乎都没有事,你知道,我们出动只是为了这些事件,然而这些事件少的可怕。”
李布衣无奈的摇摇头,告诉他一个可怕的消息。
“现在事多了,因为我们鼎盛王老板,不知道怎么打破了地域,至少逃出了上百只恶鬼。”
黑衣人的脸,一下子凝重了,看着李布衣。
李布衣丝毫不畏惧,依靠在沙发上,享受这高档沙发带来的享受。
“罢了,你加我微信吧,加入的事,你愿意的话,就敲我。”
李布衣点点头,条件很诱人,但是危险很大。
毕竟警察对付罪犯这种人还有危险,更别说他们对付的是不是人的东西。
他也不多事,回到自己的家中,先玩游戏再说。
他准备等沈晓雪她们回来了,参考一下她们的意见。
游戏果然是个好东西,他很快就忘记了眼前的危机。
等手机闹钟响起,他就当猪队友了,关掉电脑,去买菜煮饭。
他已经害怕了沈晓雪了,等他弄好一切,恰好是六点十五分。
一般这个点,沈晓雪她们已经回来。
他等了许久,一直等到七点,这两个丫头还没有回来。
一般他都不打电话,现在这个情况,他打了沈晓雪的电话。
滴滴了很久,就是没有人接,他又拨打周钰华的电话。
同样也是没有人接,李布衣不由开始推算起来。
结果让他大吃一惊,两人竟然都有危险,他不由冲进自己屋中,背上家伙,前往他们的学校。
两个学校相离不远,所以他用两边跑。
最近的周钰华的学校,他看到了那标志的建筑,然后往周钰华说的二教跑去。
望着眼前老式建筑,他突然不知道如何办才好。
他不敢进去,这毕竟是别人的教学楼。
“同学,你知道大三中文系一班在哪个教室吗?”
他看见一个同学从里面出来,不由跑上前问。
“抱歉,我也不熟悉。我是新生,你问其他人吧。”
说道新生,李布衣这时候才想起了,张虎他们不就是在这个学校吗?连忙发短信给他们。
很快张虎就回答他说:”道长呀,我也是新生,不过老校门那里好像有人在举办活动,要不你去那里看看。“
李布衣点点头,望着在里面游玩人,向老校门跑去。
他还没有靠近老校门,就感觉到十分的压抑。
这压抑不知道从何而来,他只好再次掐指一算。
结果是,自己既然也有劫难了。
他知道,自己靠近老校门的话,就会遭受劫难。
不过,他必须去,因为沈晓雪和周钰华在里面。
他不想让她们两个涉险,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倒霉。
随着离老校门原来越近,那压迫感就越来越强。
他手心已经全是汗了,他听了下来,摸了摸身后背着的东西,再次坚定的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