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半仙,你要不要表演几招,我真期待绝世剑客的风采。”
沈晓雪不甘心的对着李布衣说,李布衣没有回答。
他从剑术小成就后就不喜欢和人比剑了,一是道馆里面的道士太弱,而是作为现代社会,用剑不能解决一切问题。
他看到左秋有些期待的样子,不由点点头,陪左秋比试几招,增进友谊,报道下左秋的指点沈晓雪之恩。
他从沈晓雪身边接过剑,将剑收尽剑鞘里面。
左秋看着他这样,也不多说,行礼后就一剑刺了过来。
李布衣没有理会,左秋的剑在他面前停下了。
不是左秋放水,而是她的剑再也刺不过去了,剑鞘已经抵在自己的大横穴上了。
“好快的剑。”
左秋心里暗自想着,她没想到李布衣的剑术已经达到这种境界。
左秋输的心服口服,围观的沈晓雪却很郁闷。
她看见李布衣只是将剑轻轻一抬,左秋就自动撞了上去。
不懂武术的她,不觉得这招有多奇妙。
这一剑需要经过周密的计算,或者有丰富经验才能刺出,刺早了左秋就发觉避开了。
若是刺晚了一秒,那么他已经挂彩了。
“好了,把剑还给老人家吧,他们还要回家呢?”
李布衣将两把剑收好,然后恭恭敬敬的送到老人身旁。
这两老哥老人没有离开,在一旁下着象棋。
看着他还剑,老人点点头,问他:“小伙子,不用了呀?我们要在这里下到十点钟,你若是要用,尽管用。”
“不了,谢谢您们,我们还要会学校上课,就不久陪了。”
老人点点头,李布衣将剑放好,才回来。
“对了,左秋姐姐,要不要来我家玩?”
左秋摇摇头,看看了时间:“我今天还要去图书馆看书呢,就不打扰了。”
三人和左秋道别后,默默的回家了。
“布衣,你为什么只用一招呢,这样不是很伤左秋的面子。”
周钰华有些不解的询问,她看出左秋了在教沈晓雪的时候,明显让步了。
“是呀,你这样也太不给面子了。”沈晓雪不由对今天才认识的左秋打抱不平。
李布衣看着这两人都指责自己,无奈的揉揉眉心,叹气说:“她是教晓雪才用那么久时间,而我和比剑,拖久了才是戏弄她,而且我也不会太极剑法,能指点我还不指点吗?”
两人听了解释后,也不好多说什么,对于武术的事情她们不懂。
“话说,左秋姐姐很厉害吗?”
李布衣点点头,坦白的说:“如果她今天不是用剑,我早就输了。”
“你用剑还打不赢别人用拳的吗?”
沈晓雪给了他一个白眼,完全不相信李布衣这句话。
“我师父曾经说过,十年功夫分拳剑,如果学武不满十年,剑可以胜拳,十年以上,拳必败剑。当然,这也有例外。”
沈晓雪还是无法明白,一个人徒手怎么可能打的赢有武器的人。
“你们看到她练拳的时候,满头大汗没有,这是太极拳小成的境界,很多拳师练拳二三十年才能达到这境界,所以我不是她对手。”
沈晓雪听得愣住了,停下脚步,李布衣奇怪的望着她。
“我去,半仙你不早说,我要和姐姐学习太极拳,免得你以后欺负我。”
沈晓雪兴奋的说着,不知不觉中,说漏了嘴,她很快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她望了望李布衣,发现李布衣没有注意,不由暗中舒了一口气。
她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周钰华眼中神色几变,还有一声轻轻的叹息声。
李布衣的确没有听出沈晓雪这句话的意思,他已经习惯性无视沈晓雪的话了。
“估计很难吧,我看的出,她是有正宗师承的,和那些交钱就可拜师的不同。”
沈晓雪或许因为说错了话,不好意思在接嘴,就沉默了。
李布衣思考这个问题,今天他看出了沈晓雪的确有练武的资质。
如果有名师训练,就算懒散的她,也可以达到一定境界。
“可惜这是在江南,如果在西南,我可以介绍几位高人给你。”
沈晓雪一下忘记了刚才的事,兴奋的问道。
“嗯,如果你真的有缘,我可以带你去带你拜见一个剑仙门人。”
沈晓雪简直不敢相信,跑到李布衣身边问道:“这是真的吗?这个世上真的有剑仙吗?”
李布衣点点头,对着她解释说:“这个剑仙和小说里面说的不同,他们只是在剑术上很厉害,以前分为九派八十一门,现在就只有南北两宗,而南宗的一位就在青城山长青古观。”
“他是不是很帅呀,和白子画一样,是不是可以御剑飞行。”
李布衣不由满脸黑线,无奈的对着他说:“相貌还行吧,不过比霍建华肯定是比不了,御剑飞行,那都是小说瞎扯了,要是那么容易可以飞行,发明飞机干嘛?人人学习御剑术,环保又卫生了。”
沈晓雪有些失望,看来自己当不成花千骨了。
“对了,半仙,你在青城山出家吧?”
李布衣摇摇头,像沈晓雪解释说:“我们道观和青城山有梁子,不过也在西南那个山沟里面。”
“奇怪了,你怎么跑那么远出家,你父母不担心吗?”
这是沈晓雪最疑惑的,看李布衣的那套房子,房价也在两三百万上,而且是他一个人居住。
他家境不算太差,怎么可能跑道西南那地方去出家修道呢。
李布衣没有回到,这是他第一次不回答沈晓雪的问题。
“话说,还没有看见半仙你穿过道袍,不知道帅不帅?”
沈晓雪转移话题的能力还是惊人,一下子就扯到道袍上面去了。
“噗,人都长那样了,穿什么都不好看。”
李布衣不由笑了出来,自我嘲讽说。
沈晓雪赞同的点点头,李布衣的确不算帅哥,只是五官清秀而已。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家了,沈晓雪还真的铁了心,要看李布衣穿道袍的样子。
李布衣无奈的取出自己好久没有穿过的道袍了,他其实都忘记了,自己在鼎盛大厦才穿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