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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祸兮福兮两相宜

没有想到竟被楚傲天杀掉,那几人来到韩天佚的府上,把事情说了,一听师弟被杀不由得大怒就连夜往锦州赶来,于是就有了在锦州客栈里发生的一幕。

司马令听到这里双眉紧皱,接着又问清了韩天佚的住所,以及行走的道路等等,那两人一一作了回答。楚傲天这样也就不再下手,免得杀了他们搞得官府介入惹麻烦。就又用轻手点了他们的穴道,两个时辰内自然解开。

二人回到客栈,已经是深夜时分了,见到剩儿还等在那里,司马令打开行囊,拿出两百两黄金,上前递给剩儿,那剩儿一看给了这样多的金子,竟是大感意外。因为在路上侯五已给他盘算好了,司马令答应给他三百两黄金,是买现货,可是他竟然卖给了别人,既然卖给了别人就只能是收取介绍费。且不以此论道,原本是一半的‘火蟾’现在成了四分之一,那就打个折扣,一半是一百五十两,又给了那保尔一百两,仅剩五十两,再扣去赌场的费用,差不多只有二十两了,虽然剩儿你在骗保尔时出了力,可是你没有出半分本钱……再打个折扣,只有十两,说不定只给你五两就不少拉,把个剩儿说得晕晕忽忽,一想也是这道理,心里想的能多给几个那就更好了,最好给自己十两足矣。揪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不时的后悔那时为什么仅仅五十两银子就卖给保尔?

在接到这两百两黄金的时候,那眼睛睁得大大的,疑惑的看看司马令又看看侯五。侯五心里那份惊讶丝毫不弱于剩儿,欲要上前说什么,就见到司马令将手一拦,侯五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剩儿走了以后,司马令从怀里摸出那‘火蟾’,见只有一块铜钱般的大小,叫王老虎过来验了一验,当时端了一碗酒,就切下了一半,依照那大夫的说法捣碎后放在酒里,就见血丝串出,决不混合,不一会就象一团线一般的堆在碗里,就觉那碗发热不已,众人顿时好奇不已。待得子时时分,王老虎与侯五回到自己的屋内安歇。

司马令叫楚傲天将那碗‘火蟾’酒喝下,楚傲天知道这‘火蟾’来之不易,没有想到司马令竟然切了一半给自己服用解毒,这份情份叫自己简直无以为报,当下说道:“大哥,你给小弟吸毒的时候也有不少毒素在体内,你也服用半碗以化解体内毒素。”

司马令微微一笑道:“大哥我内力颇旺,那毒素早已排出体外,何用再服?”其实司马令在给楚傲天吸允毒素以后,也需每天打坐调息才会慢慢的化解部分毒素,又加上给楚傲天输入真气,这几天感到内息确实有一点不畅,彻底复原还的几天工夫,只是他不愿说出罢了。

见司马令不服那药,楚傲天拿过身边的一只茶碗,将那药倒了有三分之一在茶碗里面说道:“大哥,你不服用我断然不会服的,已对小弟的一片心思,小弟已经感恩无愧……”

司马令一听这样,心想那‘火蟾’功效非凡,想必那大半碗药酒足以解得楚兄弟身上的毒素,当下二话没说端起那茶碗酒一饮而尽,顿时就觉得如一条火龙窜在肚里,会集在丹田。

楚傲天一见大哥已服用心中大喜,也端起那碗药酒几口就喝下,立即也与司马令一般的感受。不一会两人就觉得那热流沿着经脉不断的上行,三焦发热异常。司马令还好,可是楚傲天就不同了,就见他按着肚子,头上的汗珠一个劲的往下掉,很显然他十分的痛苦。

司马令见状忙让他躺在床上,伸手一摸他的左手竟是凉的如寒冰一般,司马令心下大惊,心想那‘火蟾’为极阳盛之物服用后他的身子何以这般的冰冷?楚傲天难受的又用另一只手抓住司马令,这时司马令才发觉他的另一只手竟是如火一般的发烫。忙将他的衣服脱下,这才感到他的身体竟是一半发冷一半发烫。忙调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自己除了丹田发热一切都很正常。司马令这才恍然想起,楚傲天服用过‘血蜍’,想那‘血蜍’是极阴之物,跟‘火蟾’正好相克,一阴一阳进入体内,两种天下对立极致的东西产生出激烈的碰撞。

司马令又将楚傲天的身体扶起,将真气又输入他的体内,想把楚傲天体内那两股不同的内息柔和在一起,可是过了约半个时辰,竟是丝毫不见效。

无奈之下,看到楚傲天有些清醒,忙让他将身形调正,将一段段的‘元炁悟释’中的法门讲给他听,那楚傲天福心灵至,不断的按照司马令所说调整着自己的内息,不一会就渐渐的感到浑身说不出的受用,脸上有了丝丝祥和之态,自己内心的焦虑之气慢慢消除,抱元守一,大脑一片灵空,犹如进入恍世之初。

司马令不停的默念着‘元炁悟释’,楚傲天也不停的安着他所说的经文内息一路顺下,不到一个时辰一本极为复杂的‘元炁悟释’已经了然于胸,紧接着,司马令又将‘舒筋篇’中的内容,一字不拉的的默念出来,真真是一个念的快一个记得快,又过了一个时辰,体内的两股不同的内息合而为一,静静的流循在百脉之间。

想那‘元炁悟释’跟‘舒筋篇’是多么复杂的道家吐纳行宫之术,司马令参悟的时候整整的用了五年时间,为什么在几个时辰之内楚傲天就能全会贯通,只因为司马令已经掌握了它的法门,吐纳要点,行气方法,就好像摆在一位绘画大师眼前的一幅画,其中的运用手法、笔误之处、绘画方式,点睛之处,自然一目了然。

那楚傲天服食那‘火蟾’与‘血蜍’二者相混原本是调节人体奇经八脉,培元生气、大力增强内息运行最好的宝物,服食原本无碍,只不过二者相撞一刻形成水火既济、龙虎交汇相互此长彼消即完大功,没有想到的是借助外力,使用司马令所传授的内功心法的最高法门相互化解,这真是一种天下少有的机缘,再加之‘太虚内经’的辅佐。那内力的增生于一日一朝的习练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又过了一个时辰,楚傲天睁开眼睛,浑身上下感到十分的舒展,活动了一下身子周身没有一丝的滞怠,又调试了一下内息,就觉得浑身无处不是充满着力道。心里不由得大喜,知道体内的毒素已经荡然无存。再看司马令躺倒在自己的身边,在那里呼呼大睡。知道大哥陪着自己练功一直到很晚,心里不由得十分的感激,庆幸能有这么一位兄长,心念之下忙将被子给他盖上。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杆了,司马令忙起身,就看到楚傲天在哪里像个狼似的吃饭,十数天来楚傲天好像一直没什么食欲,这是身上的毒性已解,竟是胃口大开,一大早就让客栈的伙计送来好多的食物,在那里大吃大喝。

司马令看到楚傲天身子已经复原欣喜一笑,下了床。楚傲天一看到大哥醒了,上前拉着司马令的手来到桌前,倒了一碗酒举起道:“大哥,小弟自幼父母双亡,形单影只,可见上天垂怜今生能与大哥结为兄弟真是我的福气,做兄弟的什么也不想说了,今后当相随大哥左右,终身顾盼兄弟之情,今天这碗酒是我敬大哥的。”说罢,跪下高举着酒,司马令忙将他扶起道:“我兄弟二人一场相遇,乃是奇数,又何必斤斤计较于此?有此弟弟相随做哥哥的实在欢喜。”说完接了酒就喝下。

王老虎与侯五见楚傲天已经康复,此行的买卖也已经成交,心中自是无限的欢喜,想那酬银已经夯实,出来已经两个多月了,所以想尽快的歇息几天离开这里回河间府。

可是马令与楚傲天另有心思,眼见得楚傲天差点将命留在关内,这伤害之仇怎能不报?这天吃得晚饭两人就上街,来到东京府北护卫府衙打听那韩天佚是否人在东京府,没想到门卫一看到这两人问韩太保,就急急忙忙的进内通报,不一会那门卫就出来说韩太保邀请两位进去,司马令与楚傲天对望了一眼,知道那两人已经将在赌场发生的事告诉了韩天佚,很显然已经有了准备。楚傲天有些犹豫但觉手一紧,已被司马令拉着走入府内。

他哪里知道司马令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当年只身独闯河南清风帮,凭借一己之力就将清风帮的几百人斩尽杀绝,眼下更何况是个护卫府衙,岂能让他退却?当下走了进去,被那护卫引到左面屋里,见是个十分宽敞的大厅,大厅的中央正坐着一位气宇轩昂的青年,大约二十七八岁。

就见那青年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楚傲天,眼睛中似乎散发着一种光芒,咄咄逼人,话音中有些不解道:“想不到你还活着?”那天他与楚傲天交了手,打的楚傲天身受重伤,知道他中了自己一掌,并且又中了自己的剧毒暗器,没想到居然活了下来,心中十分的惊讶。当那两人从赌场跑来向自己说楚傲天活着自己还不信,今天一见反而气色更比以前好了许多。

那楚傲天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要摆脱了司马令的手就要上前拼命,司马令紧紧的拽住楚傲天的手示意他别动,楚傲天这才安静了下来。

司马令问道:“阁下就是韩天佚?”

韩天佚道:“正是在下,有何见教?”

司马令一听他说话不急不缓,知道是个难对付的人物,道:“今天来到贵衙,识淂尊面,犹感万幸,你伤我兄弟的事不能不问,我们在这里了结还是在外面,请你说出个道儿来。”

韩天佚起身走了几步,想了想道:“这样吧,这里是大辽官衙,我们要了的是私怨,在这里不合体制。既然是武林中的事就按武林中的方法来解决吧……明天一大早在城西郊外我会等你们。”

楚傲天道:“嘿嘿,你可到时候别不来啊。”

韩天佚脸上一下子变的很庄重说道:“嘿嘿,韩某人一言九鼎,何时有过说话不作数的时候?”

楚傲天还要说什么,被司马令止住道:“好的,明天一早城西郊外见。”说罢手中一扬道:“有件东西还给你。”

就见黄色的影子夹着一道劲风飞向韩天佚,韩天佚顺手一抄将那事物接在手里一看,是自己的腰牌,不过已经变形,看韩天佚是很潇洒的接住那腰牌,脸上竟无半点难色,司马令也不由得内心极为佩服他的内力。刚才看似轻轻的随手一扔,其实那腰牌带着司马令极为浑厚的内力,想不到他竟然轻飘飘的接下。

看到这两人走后,韩天佚这才吐出那口憋着的气息,又长长的呼吸了一下,就觉得丹田部位隐隐有些发麻,刚才一接到那铜牌看似平淡无奇,可从韩天佚的感觉来讲就觉得不对劲,一块小小的铜牌竟似有千钧之力,自己忙憋住一口内息,这才看似稳稳的托住那块小小的铜牌,其实韩天佚当时已不能讲话了,正在用自己的内力化解那股力道。看到这人年龄比自己还小竟有如此精湛的内力,心下十分的震惊,象这样的内力几乎跟大哥韩天演的内力相差无几了,比之那交过手的楚傲天简直不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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