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啊,没干什么,尼禄陛下教我们跳舞。”藤丸立香打着哈欠,叼着牙刷,有一下没一下的刷着,像是随时都会睡过去。
“现在集中点精神刷完牙,等会行军的时候在皇帝陛下的战车上再睡。”项空月无奈的说道,看着藤丸立香快要拿不住牙刷,整个人差点直接躺地上去,感觉自家孩子要被带坏了。
“啊,知道了。”藤丸立香有气无力的应和着,头一点一点的。
“哇呜~早,前辈,项前辈。”玛修可能是因为亚从者的缘故,精神略好一点,不过也是特别没有精神。
“你们昨晚几点睡啊,这么累。”项空月问道,连迦勒底公认的乖孩子玛修也这么晚睡,真是世风不古啊。
“这个……这个,其实是刚刚睡下去没多久,然后就被叫我们起床的士兵给叫起来了。”玛修红着脸,一副自己犯了错误的样子。
“啊这……你等会自己去和罗玛尼汇报吧,你也是知道自己情况的。”项空月沉默了一下,直接把事情推给了罗曼。谁叫他主动想当玛修监护人,而且他还是玛修的医生,不找他找谁?
“……我知道了。”玛修情绪略微低落,将满是疲惫和高兴的眼眸用睑子挡住。一旁的藤丸立香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刷着牙,头仿佛和在课堂上睡觉的学生一样,被小鸡附身,疯狂啄米。
“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熬夜熬多了对身体真不好,你看看,我来到迦勒底就没熬多少夜,你觉得是我不行吗?不,我可以。”项空月碎碎念,发挥出了老妈子的一面。
“啊!老妈,别说了!”藤丸立香猛的惊醒,立马快速的刷牙,然后看向四周,寻找着自己母亲的身影。看到的只有一个脸色发青的项空月和捂嘴偷笑的玛修。
“妈?妈什么妈?nmsl!”项空月快速刷完牙,放了狠话之后立刻走了。迦勒底混了这么多年下来,唯一的一次碎嘴还被别人当成了自己的妈。淦她母的,彼其娘之!
“啊,玛修,项所长怎么了?刚刚谁在这里碎碎念啊?”藤丸立香将泡沫吐出去,对玛修问道。
“没有事情,前辈。一定是你听错了。”玛修保持住一副扑克脸,然后也同样开始拿起项空月之前留着的牙刷开始刷牙。要是被前辈知道了项前辈一定会无事生非,小事化大的。
……
尼禄花了半天带着军队在佛罗伦萨游行一波秀完之后,拿起别在腰间的原初之火,朝着高卢方向一挥,说道:
“大军随余出征!”
“乌拉乌拉……”
项空月默默地指挥着屁股下的战马前进,两仪式靠在他怀里,也不知道项空月究竟为何生气。
藤丸立香和玛修相互倚靠在尼禄的战车角落,抱团的睡在一起。
芥雏子缩在主控台的椅子上,默默地看书。偶尔扫一眼屏幕。等待着自己被罗曼轮值,结束这没有意义的工作。
“陛下,对面打着什么样的旗号啊?”项空月发现已经好多天了自己还不知道敌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敌人也就是见过的那一个。
“唔姆,是吗?原来余还没有和爱卿说过究竟敌人为何吗?这确实是余的失误呢。”尼禄用一只手臂托住胸前的脂肪,另一只手支撑在这只手上架住下巴,沉思道。
“余的敌人也是打着罗马的旗号,号称联合罗马帝国。这场叛乱已经夺走了帝国一半多的领土。”尼禄缓缓而叙道:“余派出了所有的总督和将军,也只能勉强持平而已,对面那个罗马不管是军事实力还是将军的武力,都远远超过了余的总督和将军。
直到之前和爱卿们一样突然出现的客将们才一扫颓势,不过也仅仅只是僵持住了而已,而是他们重新组织起军势,想必现在更困难了。”
有些惨呢。项空月如此想到,罗马帝国的一半已经差不多有半个欧洲了,而且从那个卡利古拉来看,对面的将军想必都是从者这样的东西。这个可爱的尼禄就算突然爆种了根本没希望一次性对付复数从者。之前有时间显摆还得感谢那些站在她这边的从者呢。
“不用担心,陛下。现在我们肯定可以赢的,你还没有见过我稍微厉害的手段,对面不管来多少人我都不怕,到时候就让陛下见识一下吧。”项空月一脸自信的说道,虽然自己最强手段是保命的,但是这无伤大雅,迦尔纳的宝具给自己提供了有效输出。
“唔姆,爱卿的招数余十分的期待呢。”尼禄说道,颇为自信的挺着胸膛,觉得有自己在的罗马就是无敌的存在。
“那个,陛下。”项空月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根据联合罗马帝国这个名字还有你的那个叔父来看,以后遇到的敌人可能都是罗马的历代皇帝,不知道……”
“没有关系的,即使他们从前是罗马的皇帝,但是现在。”尼禄顿了顿,露出都属于皇帝的威严,让人看上去不像个逗比。
“他们都是阻碍罗马繁荣昌盛的敌人,都应该被诛灭!”
“嗯,那就恭迎陛下武道隆昌了。”项空月拱拱手,笑道。
“哼哼,余可是罗马!”她自信一向是可以的。
……
一行人来到前线,受到了领军的首领欢迎。
一位衣着潇洒的女性走了过来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荆轲,这次以Assassin职介降临。”
刚刚骑马进来的项空月脸色就垮了下来。他虽然叫芥雏子奶奶,对她略带尊敬,但他按理说是秦阵营的,上一个跟他一个路数的叫会稽零式,就是项羽。虽然他反秦了,但也是被忽悠的。不像荆轲,就是个一腔血勇的游侠,做事完全没脑子。
“哦原来就是那个连任务都没有完成的刺客啊。”项空月嘲讽道。
“不知阁下对我有什么意见吗?”荆轲皱眉,拿起腰间的酒壶喝了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