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秋自己家的宅院也算得上是大,从自己的院子里面走出来之后,先是走过了一片小花园,然后穿过走廊,直奔大堂。
至于仆人什么的?虽然说陈暮秋也想向自己那个大哥一样,有两个贴身侍女,但很可惜的是?之前陈暮秋文不成武不就,原本有的也没了。
在大堂首位上坐着一男一女,浑身散发着极为炙烈的血气,相貌看起来也就是30多岁的样子,而那就是陈暮秋的父母。
“说吧!这两天你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你知不知道?你的母亲究竟有多么担心你?”
坐在首位的陈东明,也就是陈暮秋的生父双眼紧紧盯着陈暮秋,眼神当中尽是不满。
毕竟他也不指望陈暮秋能够有什么出息?只要不给自己不给这个家添乱就没问题了。可是现在,平白无故消失了两天。
心里面要说没有一点担心那是假的,可要说特别担心?那这话就更假了。毕竟人没事,如果人出了问题,那就说不定了。
“不小心在山上昏倒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现在了,没什么大碍,请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放心吧!”
虽然说自己出事这件事情肯定有所蹊跷,但也不可能说自己被人杀了之后扔在深谷里面,等了两天之后又活过来了。
那样的话,先不说别的,自己这父亲这关就过不去。
“既然你没事的话,那么以后你也不要随便去外面乱跑,安心的在家里呆着,明白吗?”
陈东明在确定这个不受自己待见的儿子没什么事情之后,也立刻起身离开了大堂。
“真是,既然没那个本事,那就不要随便外出。到头来还让家里人担心,真是个废物!”
在经过陈暮秋身边的时候,还丢下了这么一句话,显然这次的事情让他十分的气愤。
“哎,我能说什么呢?”
这种事情发生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陈暮秋也早已经习惯自己父亲对自己所说的这些话。
“秋儿,你不要在意你父亲说的那些话,他只是有些担心你出什么意外,来不说这些,先让娘好好看看。”
这个时候自己的母亲在父亲离开之后,也快步跑到了自己的身边,抓起陈暮秋的手腕,开始诊脉。
医武不分家,陈暮秋父母能够拥有那么强大的血气,就证明他们在武道方面有所建树。那么,医道方面也不会差太多。
“娘,你也不用担心。反正大夫应该已经给我看过了吧?既然刚才父亲说出那种话,那就证明我没什么大碍。”
陈暮秋这个时候将自己母亲的手从自己手腕上推下去,毕竟虽然自己现在的身体恢复了正常,但很难说没有什么影响。
再者说,陈暮秋刚才能够感觉的到,从自己母亲指尖所度过来的那一缕热流。
“既然这样,那娘也不勉强你了!不过这次你爹说得对,这些日子我们和三联帮有太多的摩擦,那些亡命之徒,没有办法对付你哥和你爹,很有可能对你下手。”
自己儿子阻止了自己向他渡那一缕血气,虽然稍微有些失望,但更多的还是欣慰。再次嘱咐了自己儿子几句之后,也转身离去。
大堂之中空荡荡的只留下了陈暮秋一个人,微微低头,陈暮秋这瞳孔时不时会浮现出一丝猩红的血色。
“想要向我们的茶楼,酒馆,当铺之类的店铺收取保护费没关系,但是我又没惹你们。没办法,像我哥,我爹,我娘动手,就拿我泄愤吗?”
作为一个大户人家,虽然仅仅只是在这鹿山镇的一亩三分地,但周边的那些小村落,别把这里视为贸易中心。
其中的利润自然是大有可为,无论是供往来之人歇脚的茶馆,招待那些走商的酒馆,又或者是给那些走投无路之人典当银子的当铺。
在灾年的时候,在有余粮的情况下也会对那些灾民施舍粥饭。虽然能够打拼到现在,其中免不了和那些龌龊之事打交道。
但所有事情全部在规则范围之内,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逾越之举。
至于三联帮原本就是一些混迹在阴暗角落的混混或者亡命之徒,指望他们遵守什么规则?有些不太现实。
“不过这次我差点被害死,不得不说,之前还是太天真了。虽然说我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仇怨,可这种事情,无论做什么都不足为奇呀。”
俗话说得好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虽然说三联帮的那些家伙所谓的财路是指从自己家的商铺当中抢夺。
但是那些家伙显然不会理会这些,他们只会认为陈家只要像那些小商小贩一样,乖乖的把保护费交出来不就行了吗?
在那之前,陈暮秋猜的那些家伙可能会做出什么举动?但就算是这样,陈暮秋还是没想到那些家伙的胆子会那么大。
竟然直接有了杀自己泄愤的打算,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些家伙手底下的人私自做主。但是事情的起因在这个时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陈暮秋已经死过一次。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开始修炼武道,现在的身体修炼武道应该完全没问题。到时候找到那两个家伙,好好的报仇。”
虽然自己已经死过一次,而且现在的身体也算得上是今非昔比,但是这样想要帮到自己父亲和哥哥?
还是有些不太可能,因为这个世界很强,不论是武道,术法之道,还是皇朝下的龙气,文气,官职。
这些都很强,最起码凭借陈暮秋现在的这具身体,最多也就是有了一个好的起点,如果不努力,依旧没什么用处。
之前就算是想修炼武道也没办法,可是现在不同了,有了现在的金手指,还有已经出现变化的身体。
武道对于陈暮秋来说,现在就是一条通天坦途,哪怕有些崎岖坎坷,但再也没有行在那条道路前的大山了。
心心念了将近18年的武道之路,陈暮秋虽然很想报仇,但还是没有办法忍受超凡之力近在咫尺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