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一拐,眼前又是一片华丽大厅,但却不似前一厅的高雅大气,给人一种颓靡的错觉。
虞卿暖不觉皱了皱眉,端着酒穿过沙发,往里面深了几步,有一双开的木门。
猜想着女人说的应该就是这儿,靠近几步,就要推门。
忽然听到隐隐约约的女人叫声,好像……是从里面传来的……
不禁联想到之前女仆装的姑娘,闪闪躲躲的话,顿时警铃大作。
虞嵘岑是黑道出身,洗白后,仍旧保持着极其强烈的警觉性和防范性。
虞卿暖十一岁被父亲接了去,多年来,父亲言传身教,虽不老练,但也养成了较强的防范意识。
更何况不久前刚在乾涑余身上载了跟头。
把酒放在地上,虞卿暖趴在大门上,试图侧耳再听听看怎么回事,但貌似隔音太好,半天也没再有什么声音传出。
于是少女压着脚上的声音,在大门附近查看了看是否还有别的门。
门倒没发现,不过视线穿过长长的走廊,幽黑的深处,一角透着微光。
少女小心的走了过去,似乎是一个通风的小窗,有些紧张的惦脚,想要看看什么情况。
只一眼,便被吓的有些想呕吐,本来就白净的小脸,刹时,惨白。
打算赶紧走时,又听到隐隐约约的女声惨叫,虞卿暖紧了紧手指,鼓起万分的勇气,想再确认一眼。
不料,刚惦脚,还未瞧见什么,就被人从背后捂着嘴,往后面拖。
被人一捂,少女本能的就挣扎。
由于眼前幽黑,来人又是从背后侵袭,虞卿暖看不到是什么人,更是心急。
挣扎间,没忘提前准备的带小刺刀环戒,本是以防万一,没想到竟真的用来保命。
拇指轻触开关,四指上的环戒便伸出两厘米的小刺刀。
虞卿暖从下面挥拳准备偷袭,结果背后的人异常敏锐,另一只手,反手把虞卿暖双手擒住,低哑的嗓音轻笑一声。
虞卿暖正在拼了命的挣扎,没时间,也没心思仔细揣测偷袭人的声音。
或许嫌虞卿暖挣扎的心烦,偷袭者没了耐心。
擒着虞卿暖的那只手松了送,只捏着少女有小刺刀的那只手手腕,顺手抱着少女的腰,踢了一脚背后的门,把少女扯进了一间暗房间,又一脚踢上了门。
进了房间,偷袭者也并没有改变姿势,只是松了一直捂着的试图像小狗一样咬他手指的娇嫩小嘴,后背贴壁,禁锢着少女。
被偷袭者捂了半天,少女又来回挣扎,艳色的口红被蹭的嘴唇周围都花了,但却显出几分惨烈的美。
见背后的人松了捂着她的手,且这会儿机敏的少女,也觉察到半天男人虽擒着自己,却并未真正使劲儿,似乎像是逗狗一样逗她玩。
“你他妈谁呀?”虞卿暖毫不客气的骂道,下脚朝后踢,小脑袋也试图扭过去要看是谁?
偷袭者一只手擒着少女的双手,一只手按着少女白白嫩嫩的脖颈,不让少女转头,下面的小脚来回踢着自己小腿,虽不疼,但踢的人似乎有些誓不罢休的意味,男人稍微一抬腿,便把少女双腿禁锢住。
虞卿暖见背后的人不吭声,继续逗弄自己,身上能弄疼人的部位都被控制了,只能嘴上骂了:“你这人有毛病吧?”
“艹,放手,你他妈捏疼我了!”
虞卿暖骂着,而身后的男人这会儿,也有些后悔,这种姿势禁锢着人。
虞卿暖挣扎的骂着,恍然间,注意到了擒着自己的男人手腕上戴着一串珍珠手链,在暗黑中虽不那么明晃晃,却也能看的真切。
艹,这不是自己送给谢西园的?
虞卿暖心里又跑过一片草原,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谢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