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席瑶,白家这一家子是来你家搞聚会来了吧?”花雨臣瞧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
席瑶淡着脸,没说什么。
只见白氏的家主白岚和男友吴海钿,走到了虞卿暖旁边。
“卿卿,你最近在忙什么,我叫你于伯去你舅舅家接了你几次,怎么你都不在?”年近五十,更加美丽优雅的白岚,带着几分关切的问道。
站在旁边帮白岚拎着包的吴海钿,打扮的儒雅亲和,两鬓虽有隐隐有几根白发,但却仍能够看出年轻时清秀的轮廓,这时也温和亲切的说道:“是啊,卿卿,你母亲很是挂念你,看看哪天有时间,去家里,吴叔叔给你做拿手菜!”
虞卿暖端起手边的红酒,瞥了眼白岚垂着的右手中指上的细细银色素戒。
呵,还真他妈,讽刺!
红唇抿了一口酒,抬起那张美的过分的脸,淡笑的说:“二位忘了,我在九城可没有家!”
听女儿这么说,白岚刹时脸色不好看,有些激动的说:“卿卿,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恨,但我毕竟是你妈妈,你是我的女儿,血浓于水,我对你的爱不比你父亲少。”
虞卿暖抬着脸,依旧卷着笑,带着几分嘲讽的说道:“难得您还记得有我这么一女儿!”
白岚精致优雅的脸,沉了沉,“卿卿,你说这是什么话,你是我十月怀胎生的,怎么可能不记得?”
募地,美得摄人心魄的脸,冷漠的近乎绝情,咄咄逼人的问道:“那您还记得您是谁的女儿么?还记得您有一个残废的弟弟么?”
白岚听着这话有些生气,但两三年未见女儿,终究是忍了下去,带着些解释的口吻说:“卿卿,我知道你怀疑你外公的死和你舅舅的车祸,所以怨恨我,
但这些年我也来来回回派人做了好几次调查,并没有证据表明和白氏的董事有关,也没有证据表明和你吴叔叔有关,你不能因为自己的想象,就怨恨所有人,这对谁都不公平。”
虞卿暖看了眼,旁边温和儒雅垂站着的吴海钿的左手中指,站起身来,朝白岚走近了半步,嘲弄的笑了笑,说道:“怨恨所有人?会有那么一天您会亲眼见到什么才是怨恨所有人。”
随后,又转过身坐下,冷冷的说:“今天是瑾姐姐的订婚宴,您还是去办您的正事吧,不要让我惹了您的兴致。”
白岚见女儿,几年间不见,已然长的动人心魄,看着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又软了心。
可女儿从小因为自己工作忙,就没养在身边带过,又因为父亲和弟弟的意外,俨然对自己成见已深,短时间内难以弥合。
今天的场合确实又不合适再谈,关切的说了句,少喝点酒,想回家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让你于伯过去接你,转过头又和白尘的聊了几句,便走了。
见白岚走了,虞卿暖扔下钢叉,也没了吃东西的兴致,觉得有些胸闷,和白尘说去花园透口气,无视宴厅里众人躲躲闪闪的眼光,端了一杯酒,踩着五寸高跟鞋,去了宴厅侧面的小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