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祁夜的两个手下护着到了五层,进酒吧大厅之前,虞卿暖把极大不合身的外套给了两人。
知道祁夜就像是一条水蛇,不仅有毒还非常狡猾,没什么可担心的,刚才也没见那人真着急,所以没让带什么话,便打发两人走了。
心情极差,随便找了个吧台,点了一瓶烈酒,不似乎往日慢慢浅酌,不到一会儿,一瓶已经见底。
听着那个男人说那药会让人慢慢的疼痛难受,最后疼的受不了才会死去时,心都在滴血。
外公一生坚毅刚烈,八十多岁的老人却受尽极致的屈辱。
但却,在最艰难的时候,还不忘给远在鄘城,父亲膝前欢下的自己打算,此刻不仅恨那个罪恶的人,更恨自己。
恨自己在外公最后的时光没有陪伴,恨自己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手起刀落。
一贯很少流泪的人,此刻,眼泪似罄着血的珍珠,毫不自知的滑落。
而酒吧大厅里,自虞卿暖刚走进,便有不少男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飘过来。
刚开始被女人强大的气场和萃了冰般的眼神震慑。这会儿,见女人一瓶烈酒见底,也不怕了,开始蠢蠢欲动。
一个胆子大的,端着一杯酒,走了过去,“小姐,心情不好?喝这么烈的酒?”
虞卿暖瞧都未瞧一眼,冷声道:“滚!”
男人被冰冷的声音吓到,而且近处看,也觉察到女人气质,非一般人家能养的出来的,虽不甘心,但怕真惹事,就走了。
远处的肖二,刚过来不一会儿,也瞧见吧台喝酒的虞卿暖。
观察了好一会儿,见那位虞大小姐喝的越来越醉,正犹豫要不要通知47层的三爷,就看见苍蝇开始围着虞卿暖打转了。
赶紧叫了经理过来,让看着虞卿暖,不准任何人靠近,自己则快速乘电梯去47层。
进了47层包房,见谢西园正和花雨臣,还有九城的几位爷正打牌,拨开围着看,穿着极暴露的女人们,附耳和谢西园说了句:“三爷,虞家大小姐,正在5层一个人喝酒,看着喝的有点多。”
谢西园一听,蹙了蹙眉,起身。
旁边的云席瑶也赶紧站起来,“西园,出什么事了吗?”
花雨臣和桌上的几人也站起来。
“三哥,怎么了?”花雨臣问。
谢西园,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淡声说了句:“有点私事,你们玩,输了的记我账上”,抬脚就走。
谢西园一进五层酒吧大厅,便见众人闹哄哄,眉心一跳。
肖二也赶快拨开人群,跑到离开时虞卿暖在的地方。
只见惯常在场子里混的薛家二爷,不知被什么东西爆了头,正捂着流着血的头,穷凶极恶的命令手下,动手抢大厅保镖后面的女人。
谢西园捏住就要动手的男人手肘,甩了出去。
保镖见是谢西园,自动从女人身前撤走。
薛家二爷,一见是谢西园,正要依着两家的关系说什么,便听见谢西园冷淡的一句:“还不把人扔出去?”
这位薛二爷还没反应过来,连同手下就被过来的十几个保镖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