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菩提老祖,现在也就个百万岁吧!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怎么就想起了菩提老祖?我自己都想笑了,要忍住要忍住……算了,不忍了。
众人看着舞台上笑得分外荡漾的小娘子,心情有点不可描述。
“这人不会是个疯子吧!”
“我觉得是小娘子在跟我们开玩笑,小娘子你说是不是啊!”
“赶紧表演吧!别耽误我看后面的小娘子。”
“……”
“那我就开始了,咳咳”
彭小圆清清嗓子:
“上路巩州遇虎熊
五百年前一场疯
腾霄又是孙悟空
……
可顽心不服错不思过齐天大圣地上行者
那传说忘却了我的寂寞
英雄名不堪得何必较我混沌徒费口沫
这人间毕竟我真正走过
一途平九百波九千错
凌云渡成正果
但我有九九八十一种不舍”
好想唱错了几句,算了他们又不知道。罪过啊罪过!
“那我下去了……”彭小圆看了看愣住的一群臭男人,踢了踢脚下的木板。
“红英姐,觉得我唱的怎么样?这可是我少有的能记住歌词的歌。”
“里面买的一些地名我之前有听过,不知道现在这地方有没有。你还真敢唱啊!”
季红英看着眼前这个唱完歌仿佛变了个样的人,虽然歌声有点不连贯,但是……“声音听起来不错。”
“那老鸨子呢?把我推上去就不管了,什么人啊!”
“刚刚上去了,那边还有个门。”季红英指指另一边的门,这种从中间挖空可以上下的舞台还是第一次见。如果还能回去,把红衣教的一些地方改了应该会不错。
“红英姐你什么时候出场啊!我还以为我我之后就是你呢!”
“应该是第三个吧!这里可就两个门。”
“在这下面能听见我唱歌?”看了看这一群像是没注意到自己的人,好像……是不能停建的吧!
“恩,普通人不能听见。不过像我这种习武之人和天生听力好的人应该能听见。”这丫头,不会才反应过来吧!
“那我是不是就看不见红英姐你表演了?”这怎么可以啊!
“没事,我以后单独表演给你看。”季红英揉了揉彭小圆的头发,这撅着嘴的样子还真的是可爱啊!
这个时候的舞台上:
“柳娘娘,刚才那是什么啊!巩州是哪儿?还五百年前?谁能活五百年啊!唱的是个什么东西!!!”
“别这样说,那小丫头的声音那么软。”
“……”
“好了好了,不管她们表演什么你们只管听只管看。有什么意见回去再说,别在这儿烦我!再说那小丫头第一个出场没有紧张害怕,还跟你们开玩笑你们还有意见?下面有请下一位出场!”
第二个出场的人是经过几个月训练,准备接客的人。一首古曲,娇音连连也是很诱人了。至少把彭小圆给比了下去了!
“刚才那不错啊!柳娘娘接下来的都是什么样的小美人?有没有更好的?”
“是啊是啊!这个虽然比第一个好,但是未免太俗了。跟之前见到的都没多少区别。”
“……”
“你们这些人,要求贼多。有本事自己上来表演一下!下面这一位,我先不说表演的是什么,那身段,那身衣服。你们也就配看看。”
“能看看也行啊!赶紧的吧!”
“瞧把你们给急得,啧啧~我柳泱泱年老色衰……”柳泱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底下的狂蜂浪蝶给劫了去。
“柳娘娘风姿依旧,越来越有味道了。不老,怎么能说是老呢!”
台下响起了阵阵的附和声:“不老,柳娘娘越来越好看了。”
“就你们会说话,我去请下面那位出来。”
果然,第三位出场的就是季红英。
季红英看着彭小圆那眼巴巴不想让自己走的眼神,揉了揉彭小圆的脑袋。
“我很快就回来,不要着急。在这里没人敢欺负你的。”
“谁能欺负我啊!红英姐你快去快回啊!”彭小圆挥挥手,红英姐那种看小动物的眼神看起来怎么那么吓人啊!我就是想去看~
季红英一上台就引起了台下一阵骚动。
“这小娘子可真够靓的。”
“我觉得这张脸还没第一个那小丫头可人呢!”
“但这身姿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比的,这身段,在家上了身白衣裙。啧啧,我觉得我现在……”
“你也就看看就行了,别想太多。”
“小娘子,赶紧的。我们一起聊聊。”
季红英皱眉,她是自幼就在青楼长大。不过还真面对过这样的场景,只不过是因为青楼里没太多的血风血雨。
季红英不说话,等着音乐响起。
台下众人就要怀疑这小娘子会不会跟第一个那样,突然就语出惊人是时候音乐响起来了。
委婉轻缓的音乐响起,季红英的身子也动了起来。
台上的白衣女子伸展四肢,每一次挥袖都能带出一阵涟漪,每一次旋转都翩翩欲仙。那身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让人目不暇接。
一曲尽,一舞罢季红英就回了台子下面。没给台下观众留一丝交谈的余地。
“公子,回神了。”
“那是人间的女子?也太没了吧!”锦衣男子扇了扇手上的折扇,回头看着在饮茶的挚友。明明是这男人拉自己来的,现在他到好只是饮茶。这儿的茶还有他们那儿的好??
“收一下你的口水,以后出去别说认识我。”青衫男子继续饮茶,其中的滋味如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才流口水了,你说说你把我叫过来干什么?我可没什么时间陪你玩无聊的游戏,我老娘还指望着我给她带回去个媳妇儿传宗接代呢!你说刚才那姑娘怎么样?就那一身白衣的那个。”
“不怎么样,伯母是看你太不成器想早点有个孙子好培养接班人吧!”
“切~就你知道了?我这不是志不在此吗?我就喜欢吟诗作对,出去享乐游玩。我可不想接管那么大的家业,我爹怎么死的?不就是被累死的!也不知道把生意做那么大干嘛!”
“少爷!以后不要这样说,要是传到夫人耳朵里有你好受的。而且,少爷你又未婚妻!”
‘未婚妻’三个字说得异常的重。
“你这小厮怎么回事?主子做什么是你能管得着的?你说的那些我能不懂?”
那小厮没说话,只是气鼓鼓的看着那名锦衣公子。
明明穿的人模狗样的,白瞎了那么好的料子。
青衫男子看了眼闷不做声的小厮,继续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