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凡两指间的卡牌在空中划过。
随着步凡的话音落下,只见虚空中,空间剧烈扭动,一道身影在半空中显现。
所有人都吃惊的看了过去,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这什么妖法?
一章牌就换来个大能?
而步凡此时的吃惊不比其他人少,他还在想这次会召唤来哪个观众,结果,眼前这人,让他意外至极。
中年男子站在空中,一身白衣,器宇轩昂,看上去甚是洒脱。
看到自己突然间出现在圣战台,先是一脸迷茫之色,最后面色古怪的看向步凡,露出一抹尴尬之色,无奈的眨了眨眼。
“咳咳,步首席,这个,我说是意外你信吗?”最后还是中年男子率先开口。
步凡面色更是古怪,一头黑线,感情自己被人耍了。
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指了指端木假宗,率先开口问道:“端木假宗,交给你,没问题吧?”
中年男子扬了扬头,一脸鄙夷的瞥了端木假宗一眼,张狂的开口道:“就这玩意?没问题,现在已经没有留着他的必要了。”
说完,连忙转身,一脸痞笑的向着端木假宗走去。
中年男子那一脸欠揍的表情,步凡都看着恶寒,忍不住提醒道:“速战速决。”
“闲情客长老,好,不错,我天下宗人才辈出,一个长老一个弟子,一个比一个隐藏之深。”端木假宗面色更是难看,咬牙切齿的开口。
他都快疯了,自己宗门怎么就冒出这么多变故。
先是一个弟子,这又是一个长老。
强烈的压抑感传来,端木假宗率先出手,抬手一掌拍出。
然而,端木假宗一掌拍在空中,却再难前进分毫。
短暂的交手,端木假宗双眼瞪圆,一脸惊恐。
他最强的攻击,居然被对方挡在空中。
虽然这一掌看似轻飘飘,却是他最强的武技,没想到居然这么被化解掉?
他不是一个长老吗?到底是谁?
这就是步凡手中的底牌,饶是端木假宗都嫉恨的吐血。
步凡不死,还巴结上了大人物,得到了天谴之兽……
怎么特么什么好事都让他遇到了?
不安之色越来越浓,端木假宗数次沟通左眼,结果左眼却直接把自己屏蔽了,搭理都不搭理他。
心里更是惊恐,这左眼居然关键时刻给他下线?
端木假宗还是想不明白:“不对,你不是地元境吗?怎么可能这么强大?”
“继续啊?端木假宗,你的命,本座收了!”闲情客一步步走进,看着端木假宗玩味的一笑。
随着闲情客每走一步,空气中的压抑就也越是沉重,气势就强大一分。
九步走过,一股天元境九重的气息猛然爆发,直接将端木假宗身旁几人掀飞出去。
“天,天武境九重!”诸人直接惊呼出声。
起先众人不知道还好,在闲情客出现时,不少人都急急忙忙的向着旁边的天下宗弟子问去。
结果得知来的只是个天下宗的核心长老,也就没什么在意了。
虽然对方这个出场比较奇特,但一个核心长老,撑死不过,是勉强够着地元境罢了,怎么可能力挽狂澜。
哪想到,闲情客这个没什么特殊之处的长老,居然会是天元境强者。
还特么是天元境九重的大能。
天元境九重那是什么存在,有些人一辈子也见不到一面,整个东胜,就是一些一流宗门,天元境九重的也一只手数的过来,哪个不是当祖宗供着?
逃!
而端木假宗的第一反应就是逃。
逃得越远越好,没了助力,他也只是个普通的天元境一重罢了。
让他去和一个天元境九重的去抗衡,根本就是在开玩笑。
哪怕是一百个自己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是一个天元境就重的对手,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
“你潜伏在天下宗,是为了天谴之兽是吧?他被那小子抢去了,你找他。”端木假宗挤出一丝恍然的笑意。
他压根就不相信,眼前这无敌的存在,会是为步凡而来。
只要他逃了就没事,逃得远远的。
这么想着,端木假宗也这么做了,连丝毫反抗之心都没,身形爆退,向着圣战台外掠去。
这时候,他什么宗主的威严,面子全被抛到脑后。
命都没了,还顾虑那些个干什么。
“死!”闲情客嘴角一抽。
没想到端木假宗身为一宗之主,居然说逃就逃,一点也不顾虑自己的面子。
他也不再犹豫,一声喝下,直接出手,一掌就向着端木假宗拍了下去。
端木假宗本来都跑到了圣战台边缘,还没来急松口气,这一章就这几拍了过来。
一掌之下,带着恐怖的力量,直接将他禁锢。
端木假宗只觉得手脚冰凉,突然万分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杀步凡,惹出这么多的麻烦。
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掌拍下,端木假宗直接化为了齑粉。
一缕白雾乍现,闲情客收回了手,无所谓的理了理一副,就好像拍死了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转身回到圣战台中间。
一众人就像做梦一样,皆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齐齐的倒吸一口凉气。
不可一世,完全可以主宰他们生命的端木假宗,就这么死了?死的连渣都不剩?
一掌都活不过,死的这么轻描淡写?
总觉得就是在开玩笑,看着前面的闲情客,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而谁也没注意到,端木假宗的死亡的地面上,落下一颗珠子,甚是光亮,闪了闪就化作一缕青烟,向着端木茹西飞了过去。
端木茹西此时站在圣战台边缘一个偏僻的角落,无一个人注意到她。
见到眼前爆射过来的珠子,端木茹西的右眼微微闪动,抓住眼前的珠子,慢慢的向着圣战台外面退去。
直到退出武战台,这才深深的看了一眼远处的步凡,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原地。
步凡挠了挠脑袋,刚才好似发生了什么,感受到一道奇怪的目光貌似注视着自己,看了过去,却什么也没到。
甩了甩脑袋,步凡觉的自己可能出现了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