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子就把空中的赤老八扇下来,拍晕!
看着赤老八昏死过去,步凡扫视了一眼赤月宗的弟子,背负着双手,慵懒而又随意的开口:“你们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上?”
随着步凡这一句话出口,一众人全傻眼了。
见过嚣张的,还没见这么嚣张的。
但看了看被一拍子抡飞的赤老八,到嘴的话硬生生的吞回去。
“打穿他们步师兄。”
“我要看你一个打十个。”
“哈哈,这才是步青锋,你们赤月宗的垃圾,还不够步青锋一手打。”
而天下宗的众多弟子被彻底点燃了。
在自家地盘摆擂台,被两宗压抑了这么多天,天下宗一众弟子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感觉瞬间舒服了很多,一个个捏紧拳头大叫起来,好像站在擂台上的是自己一般。
“你说什么?”
一个赤月宗的青年不确定的问出口。
“赤月宗要是怕了,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步凡嘴角微翘。
既然赤月宗堵在武斗场设雷,他也没必要给对方留什么面子。
但他也没其他意思。
不是他嚣张,而是他护短。
虽然天下宗不义,他都不算是宗内弟子,但这也仅仅是个别高层,与其他人无关。这群弟子,多半都叫了自己师兄多年。
尤其还有不少他葬神会的人,也鼻青脸肿受了伤。
打他的人,就得做好让他报复的准备。
既然对方是明摆着来挑战,这一起出手,和一个个车轮战也没多大区别,反正都得挨个打过去。
这边武斗场,最厉害的也就凝元九重,对他来说,也只是难缠了点。
只要凝元境巅峰不出,其他人都足不惧。
“我去,这么嚣张。”
一众赤月宗弟子也都回过神来,确信自己刚才没有听错。
他赤月宗嚣张,也没到这地步。
不说赤月宗这边忍不了。
就连围观的龙蛇宗的一众人也都傻眼了,暗道这家伙绝对疯了。
就连天下宗这边也底气不足起来,虽然他们有很多人起哄,但更多的人都不看好步凡。
步凡能战一个凝元八重,但是一堆八重的,步凡还是对手吗?
凝元九重的,步凡真是对手吗?
但大部分人也没说什么,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或许步凡是真有底气呢?
作为同宗弟子,除了支持,总不能上去拆台吧?
“你天下宗疯了?一个凝元五重的,也敢说这大话。”旁边看戏的龙蛇宗有弟子忍不住开口。
对这种吃瓜看戏,让步凡更没好感,不客气的开口回应:“关你屁事,没事别逼逼,收拾完赤月宗,就轮到你了。”
龙蛇宗的青年一噎,脸色难看,还想说点什么,最后暗骂了一声,站一边看戏。
他龙蛇宗干嘛要蹚浑水,还是坐收渔翁之利最佳。
北十一等一众葬神会的人,倒是一脸意外之色,向着步凡点了点头,莫名的有些期待。
不管怎么说,武者就该无所畏惧。
同宗之人,一荣俱损,步凡做出什么决定,他们都无条件支持。
看着步凡那并不算高大的身影,一群人瞬间恍惚,好像在哪见过这道背影,见到过挡在所有人面前的背影。
“步青锋?没听过,一个凝元五重。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打飞赤老八的?凭你手中的拍子?”
赤月宗的一众弟子中,一个凝元八重的青年跳上擂台,一脸的轻松无谓。
“战不战?”
听着青年废话不断,步凡有些不耐烦。
他是来战斗的,不是跟人打口水战的。
“急着找死?别说我欺负人,若是你能在我手下坚持一招,就算你胜。”青年一脸不爽,对方这一脸没将他放在心上的表情让他暗恼。
没见过这么急着找虐的。
虽然在赤月宗他排不上号,但对方一个凝元境五重,他可没放在心上,一只手都能完虐。
至于步凡刚才一拍子打飞赤老八,在他看来那就是碰巧,能越级挑战的,就连他们赤月宗都没几个,更不用说越三级了。
“一招?太高看他了,半招就够了。”
“没什么好看的了,天下宗这次是颜面扫地了,没个像样的对手不说,还整出个凝元五重的小子,就这小子在嚣张,估计一会也得抬出去。”
一时间七蛇宗的人也都议论纷纷,对天下宗没半丝同情之色,这嚣张劲纯属自找的。
他们倒是很乐意看对方被虐的下不了台。
没什么资本,非得嚣张。
不是找死吗?
“一招?凭你那张嘴吗?”步凡嗤笑,一个凝元八重也想在自己手上走过一招?
他在凝元四重都已不惧凝元八重,更何况突破到凝元五重的自己。
看着对方一掌拍来,步凡摇了摇头:“也是,那就一招吧!”
只见步凡动都没动,就站在那看着对方一掌近前。
就这一掌,在不凡看来,满是破绽,别说是比藏拙的北十一了,就连比起自己刚才一拍子打下来的赤老八都差的远。
步凡抬了抬脚,直接一个侧身闪过,右手抡起苍蝇拍就就扇了上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一群人伸着脖子,正想看清怎么回事时,青年的身影直接倒飞了出去,脸上一道红色印子清晰明见。
嘶!
谁也么想到事实竟然如此,原本该被一掌拍在地上的人完好无损的站在那,连位置都没变动一下,相反他们就没想过会输的人却被一拍子打飞。
“真的假的,你掐我一下?”
有人呆了呆,看向身旁同样傻眼的伙伴。
而赤月宗其他人也都笑不出来了,一个个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虽说他们派出去的人不是最强,但又被对方一招解决,谁的面子过得去?
拍飞一个赤老八是运气,那在拍飞一个凝元八重,你再告诉我运气?
要真有这么好的运气,还修炼个毛。
其他七蛇宗的人也暗自吞口水,看向擂台上那个少年半响,暗道辛亏自己不是赤月宗的。
这一招也太过侮辱,直接一个大耳刮子把人扇出去。
还不是用手,是一个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