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白脉脉用尽力气,啪的一声,打的北辰曜有些耳鸣。
还未看到她的容貌,就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你这个变态,你怎么不跑了啊?死变态,占人家女孩便宜,我祝你早日断子绝孙!”
女孩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等他侧过脸,看到了女孩的绝美容颜。
栗色长发披在肩上,吹弹可破的皮肤,深邃空灵的眼眸,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唇色鲜红欲滴。
翩若浮云,矫若惊龙,面如凝脂,眼如点漆。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这不是白脉脉吗?
该死的臭丫头,居然敢打他!
男人如白玉般修长的手指眼疾手快的捏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眼底抹过一丝狠戾,“白脉脉,你找死!”
白脉脉心中不由的一惊,这才抬起了头,仔仔细细的端详着他。
看见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北北……北辰曜?”
北辰曜阴冷的面庞尽是不悦,这臭丫头刚才说什么?
断子绝孙?
他亲昵的靠在她耳畔,“宝贝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白脉脉的脸马上出现了一抹不自然的绯红。
“你你你……”
一时语塞。
“我什么?”北辰曜再次俯身,离她又近了几分。
这个臭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北辰曜,你去死。”趁他不注意,对准了他的膝盖就是一脚。
北辰曜眼疾手快,骨节分明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细长的脚腕。
“我想你该给我个解释。”
“什么解释?”
北辰曜眼神尖利,“打我的解释。”
“笑话,打你还需要解释吗?”
挣脱了他的束缚,撒腿就跑了出去。
出去之后,她顺了顺呼吸,喘匀了气息。
被她的弹弓打中了,虽然不会有什么严重的伤,但也绝对不可能正常走路。
看北辰曜走路走的好好的,就断定了占人家姑娘便宜的肯定不是他。
既然不是他,也没必要继续再和他瞎扯了。
反正那个人也被她用弹弓打了,虽说最后没逮到他,但最起码能让他疼上十天半个月的,也算受到惩罚了。
这么想着,白脉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
可现在小巷里的北辰曜可是不怎好。
脸色黑的像锅底的煤灰,黑极了。
好,好得很。
无缘无故就挨了一巴掌,骂他断子绝孙。
看来在国外这几年,这个臭丫头脾气见长。
刚刚赶来的特助即墨染看见北辰曜这个样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谁惹了这位爷?
在即墨染的印象里,自从两年前他成了这个男人的特助了之后,就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
北辰曜比即墨染还要小两岁,但即墨染却很佩服北辰曜。
刚到北辰曜身边的时候,即墨染刚刚结束了学业,年轻气盛,心高气傲,不轻易服从别人。
但北辰曜就用了一个月,就让即墨染这个年轻气盛,心高气傲的人对他马首是瞻。
北辰曜大学学的是金融投资,大三在读。
大学没毕业就创建了风投,边上学边开公司,人中龙凤,年少有为。
就是世人所说的,上着学捞着钱。
可他不过是一个刚刚满二十岁的男人。
三年之间把风投发展成了全国最大的投资公司。
做了多少,付出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
到现在,这个男人是多少帝都少女的梦中情人。
作为风投的创始人,每年都要出席一些酒会,每当这时,会场爆满,里三层外三层围的全是女人。
每年投到风投的简历可达到一万份,九千九百九十九份都是冲着北辰曜来的。
作为金融界的前辈,还未登台发言,台下就有女性因为开心过度休克了过去。
但即墨染就搞不懂,明明北辰曜是做投资的,到最后反倒弄得比现在的一些小鲜肉的热度还高。
上帝给了他妖孽般的容颜,还给了别人羡慕不来的才华,身价和地位。
明明身后就是北辰集团,偏又固执的闯荡,撞的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