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这一把脉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发现蓝宁儿的脉相很乱,但是却诊断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
大夫是个男人他没有办法把蓝宁儿的伤口上药,于是就嘱咐了秋菊。
大夫收拾好了药箱,秋菊轻轻的将蓝宁儿的后背的衣服撕开,蓝宁儿一下子被痛醒了,眼里的泪水不断涌出,她的喊叫声是那样的痛苦,这种痛并非常人能忍受。
大夫满脸怜惜的模样,但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拎着自己的药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关门,关门也是一阵叹息声。
秋菊更是满脸心疼自家的小姐,动作已经放到了最轻,尽量减轻蓝宁儿的痛苦。
蓝宁儿她已经注意到了这点,她安慰秋菊说:“秋菊谢谢你,我没事的,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你也不用担心。”
秋菊擦着眼泪说:“小姐,我怎么能不担心呢,我自小就跟着小姐,夫人和小姐对秋菊恩重如山,如今小姐受伤秋菊却什么都做不了,秋菊真的是很惭愧啊!”
蓝宁儿勉强回头对秋菊说:“秋菊,你不用惭愧,要怪就怪蓝夫人容不下我吧。”
蓝宁儿回过头来又继续说道:“秋菊,你把我上药吧!”
蓝宁儿在心里说道:“已经死去的蓝宁儿你放心吧,既然我选择穿越到你的身体里,我就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秋菊轻轻的已经轻到不能再轻的地步了,但却是隔着屏幕都觉得疼,想一想一个15岁的少女是如何承受得了这样的疼痛的呢?
七王府
刚刚那一位为蓝宁儿治疗伤的大夫已经在七王府了,他正要去为七王爷把脉。
七王府的欧管家已经将大夫带到了七王爷的卧室。
一打开门就远远的看到一个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欧管家关上门,大夫也自然而然的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七王爷开口说:“蒋大夫你倒是自来熟啊,来本王的王府感觉像是来自己的家一样。”
蒋大夫吃了口糕点又喝了一盏茶,这才说:“七王爷我们可是有着相同利益的人,这个你可别忘了。”
七王爷笑着说:“本王自然不会忘记,只要你肯继续对外宣称本王的病情很重,本王就会给你想要的。”
蒋大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弓手弯曲“谢王爷”对了七王爷在下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七王爷惊讶道:“蒋大夫,还有事要告诉不本王吗?这可真是头等的大事呀。”
“七王爷过奖了在家要说的是蓝府。”蒋大夫说完蓝府还不忘看七王爷的脸部变化。
七王爷又加重声音的说了一声:“蓝府……”
蒋大夫又接着说:“在下要说的是蓝府的蓝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