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任何时候都看不起你,当然,你的饭还是勉强入朕口味的。仙橘子如是想。
“吃饱啦,橘子你先出去一会儿哦,我要去洗澡。我洗完了就轮到你啦。嘿嘿!”清雯欲伸手摸橘子的头,咦?橘子轻轻松松躲开了,看来果然是讨厌洗澡啊。
不,任何时候都不想被你撸,当然,朕恰饭之前还是勉强允许你摸的。仙橘子再是想。
“嗯,不错,不错,仙橘子最聪明了,最乖啦。”清雯看着乖乖走出去的仙橘子,此时雨已经停了,让它在门外等一会儿,之后就要给它洗澡。
不,任何时候都不是因为听你的话,当然,朕吃完饭之后听一听那也是朕赏你的。仙橘子终是想。
然而,这些清雯并不知道。所以,当她怀着我们仍未知道那天穿山甲所诉说的心情去找橘子时,猫猫早已不知所踪。
......
多运动好,多运动能瘦,看看仙橘子至今都没有在吃的过分的前提下,胖的过分,这不是就多跑跑的好处吗?所以我要包容,要理解,仙橘子绝对不是故意逃避洗澡的,它印的爪子,那么可爱,当然也是要原谅它呀。
想要报复,却不成的清雯,只好如此安慰自己。
没事,咱趁着灵食刚下肚,赶紧修炼,争取多恢复一点经脉,至少,不能再使其恶化了。
清雯端坐在床上,感受着天地灵气,果然火土属性的灵气更加亲近自己,清雯轻松将大把大把灵气抓取,却不纳入灵池之中。清雯将灵食和吸收的灵气一起小心翼翼的经过各路经脉,不让其伤到经脉,并转化为四散的大片灵液,如春风化雨一般,细润经脉。
果然,经脉的割裂感要稍稍减轻。但是只要这片灵气雨一散,又会恢复原样。要是经脉里布满了自动洒水机就好了,这样也许不需要几十年的功夫就能完全修复经脉。
清雯一边修炼,一边感叹着。可惜,这有什么办法尼?谁叫自己一时心急,自毁前程。这算运气好的,不仅活了下来,还成功筑基。
夜深,窗外竹欲静而风不止,湿气升腾沉闷难疏。看来又有阵雨。但依然在修炼的清雯是万事不关心。
突然,门外响起一声“咚咚”,可是阵法并无反应,应该是无生物在门外才对。又来了,又来了,还是那一声咚咚,连间隔的频率都一模一样。
没有灯的门外,黑夜浓如墨,究竟是谁在那,敲打我门!
咯吱,门,门竟然自动开了!一阵狂风冲入,过堂屋,绕走廊。吱~,又尖又细,这是内门也开了!
是风,是它!一物冲入。
轰隆!一道闪电劈下,瞬间照亮了清雯的床,可是,可是,床上那人竟然面容可怖,状若枯诡,天哪,这是走错片场了吗?是这样子恐怖悬疑的画风?
当然不是!
门是清雯自己控制开的,床上那人是清雯修炼时没带灵巧狐面具罢了,闪电是凑巧而已,不是故意吓人的哟。
至于随风一起进来的是啥?
木灵琼的纸鹤啦。
清雯也是跟木灵琼进行了一番“学术”交流之后,才知道筑基修士的纸鹤都会请符修篆刻上更多符咒,以便更快更好更隐蔽的到达目的地,而且有防盗装置,一旦被不是设定好的气息的人打开或者破坏,就会自燃,更贵一点的是爆破。
至于练气期的纸鹤嘛,练气弟子的纸鹤能飞就行了,哪有那么多符咒可以篆刻在区区九品的纸鹤上。
清雯也是那时才知道,纸鹤也是法器,虽然是最最不入流的那种,但是价格低廉,又十分方便,如果不是发什么重要信息,一般都用它。
“明日丑时,丹阳峰血崖之下,治疗之法,速来。*”
看着两人约定好的密语。清雯不知道该怎么办。去吧,丑时这个点,夜深人静的,对方对自己的伤势又知根知底,很容易被搞,纵然有执法使,纵然宗门严禁戕害同门,可是对方要整你,那么肯定是有预谋,有准备的,定然不会轻易被发现。
不去吧,琼华仙子的名声在外,就那日的接触来看,她也不像什么心机叵测的人,这么晚,叫我去,也应该是因为此法可能不能见光,尽量避开人说比较好。
是去了之后极有可能被人一拳爆头,不知道将要面临怎样的残酷现实,还是在余生无尽的后悔之中,花费数十年的时间也可能无法找到治疗之法,就此止步筑基?这是一个问题。
思前想后,清雯决定还是拼一拼,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筑基,身上也没啥值得大费周章的宝物,但底牌还是有几样的。在宗门内,对方想要就这样毫无声息的搞自己还是十分有难度的。
再加上当前试炼大会正在趋于白热化的阶段,宗门许多事宜都是以试炼为先。还有许多弟子台上打的不够过瘾,或者因此生出嫌隙,又或者想彼此切磋一二,总之各自原因私下约战,专门用于平时比试用的斩将台天天爆满,搞的私斗之风重燃。所以每次试炼大会,执法使的编制都会大大增加,那么应该没有团伙,愿意顶风搞人吧。
何况一个成功晋级的弟子就此人间蒸发,更会被着重关注。
这般,那般的原因导致,清雯对治疗之法的渴望压倒了怀疑。清雯也不是傻子,自然留了后手,在屋里藏了一些信息和定时纸鹤。
如果自己没有按时回来,纸鹤会告诉游为风自己去见谁了,在哪,什么时候去的和求救,屋内的信息也会传递给身为执法使的邵安。如果潘怜不曾背叛自己,也许自己会选择相信她吧。清雯在布置房间时,心里略微有点难过。
两人都无缘得到这些信息,或者清雯看错了人,那清雯也无计可施,认命咯。
当然这只是最后的保险,清雯还拜托了萧魂,如果能逃出去,有机会就帮帮她,顺便把先天筑基的感悟给了一半。谁知道对方,一脸明明抑制不住又偏偏在努力憋着的笑,然后盯着清雯看。
搞得清雯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幕后黑手,但是看见他的样子,又觉得他实在不像是能想出什么罪恶计划的人。
算了,主要还是靠自己吧,非亲非故的,能救自己的可能性都不大。
走之前顺便留了些剑鱼干当猫粮。
那么现在开始,面对未知恐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