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当做是小毛贼的苏若倾,则是趴在屋顶上看着他们走远。
不久后,便看见苏启仁也走出书房,还在门外落了锁。
看着苏启仁走远的身影,苏若倾饶有趣味的托着腮。
这里面难道有什么宝贝?居然还要落锁?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不过区区一个小锁,怎么能难得到我?
顺着屋檐倒挂着,翻身抱住屋檐下的柱子,缓缓滑到地上。
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无人之后,苏若倾从发髻里拔出一根细簪,伸入锁孔,轻轻拨动了两三下,听见咔的一声,锁就打开了!
推开书房的门,苏若倾闪身进去,把门关上。
吹亮火折子,借着微弱的亮光环视着书房。
很普通的一个书房,书架,桌子,笔墨纸砚。架子上的那些花瓶到还不错,只是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苏若倾四处看了几下,觉得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摇摇头,暗骂苏启仁这个老匹夫,搞什么神秘?白费老娘的力气。
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书架上摆放着一个很不起眼的灰色花瓶。
不对劲!苏启仁这个老匹夫,书房里放着的可都是什么珍稀的花瓶,一个破破落落的花瓶也能值得他摆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苏若倾上前,想端起花瓶看个详细,发现居然拿不动!
难道.....
顺着左边转了一下,发现花瓶纹丝不动,顺着右边转了一下,发现花瓶可以轻易扭转!
在花瓶转动的时候,旁边墙上挂着的画发出咔咔的声音。
只见那幅画从中间缓缓推出了一个格子,格子里放着一株红须黄叶的花,还有几封没有署名的信封。
龙须花?苏若倾一眼就认出来了。
顾不得思考苏启仁为何如此别具一心的私藏着龙须花。
在她看来,这个花于有用之人,便是救命良药,于无用之人,顶多用来欣赏罢了,何至于藏头藏尾?
龙须花边上的信封倒是引起她的注意,还想着拆开来看看,就隐约听见外院有人的言语声。
苏若倾立刻吹熄了火折子,把龙须花跟信封用怀里一揣,扭转着花瓶,只见那格子缓缓退回去,那副画完好如初,完全看不出来有个暗格在这里。
轻声推开窗叶,苏若倾跳了出去,慢慢把窗叶关好。
与此同时,就听见书房门外有人惊讶道。
“书房的锁怎么没落好?难不成有人打开了?”
“我说兄弟,你就别一惊一乍了!说不定是忘记落锁了而已!”
另一个家丁哥俩好的搂着他肩膀道。
“平时相爷看书房看得比他的眼珠子还重要,这锁都要自己亲自落,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万一是刚刚那两个小毛贼进来,盗走相爷什么东西,那我们可就惨了!”
“所以我跟你说啊兄弟,咱把锁归回原位,就当这事情没发生过,失窃了什么,咱也当做不知道,这样不就不会罚我们了?”
“也对哦,相爷罚人向来严惩,这万一把火撒到我们头上,我们可就完了!”
说完便自己上手,把锁咔的一声,锁回原位。
“还是要感谢你啊兄弟,不是你的话,我们可就要挨罚了!对了!我好像没见过你啊?”
被问的家丁急忙打着哈哈
“我是新来的啊,这不是新来的才要来值夜嘛。”
“可值夜的一般只有我一人啊!”那位家丁困惑的挠了挠头。
“都说我是新来的嘛,这不,被派来跟你熟悉熟悉情况,估计再不久你就不需要值夜了!”
“是吗?我终于可以不用值夜了!”
夜一嘻嘻哈哈的跟他道恭喜,跟他说要去一下茅房,他还傻兮兮的拍着胸脯跟他说去吧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呢!
走出外院的夜一急急忙忙脱掉了家丁的衣服,翻墙跃出,跑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