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透?怎么会这样?”
烈瑜儿看着石旬,她是知道石旬的实力的,那可是灵王强者!
“呵呵,瑜儿啊,虽然你在商业方面上的能力很强,甚至比我还强,但是对于修灵者的事情你了解的还不够。这个世界上的强者太多了,多到无法想象,我这区区五级灵王的实力算不得什么。”石旬感叹道。
“可是……可是他才多少实力?怎么会看不透?”
烈瑜儿想到了上次顾渊跟她说的话:“可是如果我本身便是灵皇呢?”
“不!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会是灵皇!太年轻了!”烈瑜儿心中狂跳,他一定是开玩笑的!
“哈哈,我所说的看不透可不是说实力,只是他的身上似乎如同迷雾一般,我的灵魂力到他身上就如同陷入了泥潭般消失了,什么都看不出来,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此人非同小可啊!”
“原来如此!”
烈瑜儿心中平静下来,如果他真的是一名灵皇强者,那她就算是牺牲自己也要留住他!
不,如果他真的是灵皇强者,那自己就不是牺牲了,反而是倒贴,还是不一定能被看得上的那种!
想到了这个可能,烈瑜儿自嘲一笑。
“瑜儿,以前你做什么爷爷都不管你,任由你的性子来,但是如今不行,这个元浩必须拉拢!即便不能拉拢,也绝对不能得罪!明白了么?”石旬脸色凝重,看着烈瑜儿说道。
虽然对于石旬严厉的态度有些疑惑,但是烈瑜儿还是问道:“爷爷,这个元浩真的那么强?”
摇了摇头,石旬道:“他个人强不强就不说了,光看他能一下拿出两千枚二品丹药,你觉得他的性子得多坚韧?”
“炼药师是一份非常尊贵的职业,但是这份尊贵除了来自天赋,更多的是他们自己的努力!没有夜以继日的炼药,没有一次次的失败,你觉得他能炼出什么好东西来么?”
“更何况,除了他自己本身是三品炼药师以外,他不是说还有一名师父么?徒儿如此,师父会差?”
一连串说出好多,石旬才停了下来。
烈瑜儿看着这个平日里颇为严肃,连话都很少说的石爷爷,今日竟然出奇的对着自己说了这么多,可见他对于元浩的重视程度。
“爷爷请放心,瑜儿这么多年的历练不是白费的!瑜儿一定会努力拉拢元浩的!”烈瑜儿说道。
“嗯!你能这么想爷爷很欣慰,如果能得到他身后力量的帮助,你父母的仇……唉!”
听到这里,烈瑜儿的眼中突然晶莹起来,这是她刻骨铭心的痛!
“都怪石爷爷没能保住他们,不光是你,若是老烈知道我连他的儿子儿媳都没能保住,恐怕也会怪我吧!”
石旬仰头看着天花板,脑海里浮现出久远的记忆。
“石爷爷!不怪你!瑜儿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从来都没有!”
烈瑜儿眼睛通红,两道泪痕划过脸颊。
“瑜儿,爷爷老了,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了。我之所以建立这天玄拍卖场,就是给你留下希望,留下给你父母报仇的资本!但是你要明白,实力才是一切,没有实力什么都不是!所以,听爷爷的话,元浩值得你托付!”
石旬语重心长的说道。
“爷爷,咱们不说这些,还早,人家又不一定看的上我。”
烈瑜儿脸上强行挤出一丝微笑,只是这微笑中带着几分悲伤和苦涩。
终究要走上这条路么?
石旬活了这么多年,哪里看不出烈瑜儿的真实情绪,虽然知道这是在为难她,但是石旬却坚持没有改口。
因为他,真的老了……
离开拍卖场的顾渊自然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此时的他正在大街上悠哉悠哉的走着,同时脑海里思索着一些事情。
古裳那边已经决裂了,顾渊也不指望古裳会履行二人的承诺。
所以说如果真的执意去趟水宁烨的那趟浑水,那么他就是在拿命去趟。
值不值得?顾渊也不知道。
他只和水瑶瑶见过短暂的一面,虽然偶尔喜欢占点别人的便宜,但是他顾渊确实不是什么好色之徒。
不得不说,水瑶瑶的可爱确实吸引了他,但是还不至于让他拿命去英雄救美。
最主要的原因可能就是他这个带着记忆穿越的漏洞存在,让他对于生在帝王家的公主有着十足的同情。
都说生在帝王家,半分不由人。熟悉历史的顾渊能了解到那种感觉。
所以对于发生在水瑶瑶身上的事情,他并没有太大的愤怒,毕竟他们只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更多的反而是悲哀和同情,这么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子,顾渊不想让她成为帝王家的政治牺牲品。
“这要放在那个世界,可能很多人要说我是圣母了吧?”
顾渊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本身就是泥菩萨过河,却还想着带他人趟河。
“你这么可爱,不应该成为这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但是我又不能狠下心目睹这件事的发生,所以我只好尽全力去破坏了,如果不幸……那我只好对不起了,瑶瑶!”
顾渊攥紧了拳头,在心中说道。
“哎哎哎,让让!说你呢!”
一阵极其嚣张的声音打断了顾渊的思绪,他抬头转身,一辆马车正冲着自己而来。
街道上的人都慌忙躲避,偌大的街道中央就剩下顾渊一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找死啊!”
车上,马夫手中鞭子狠狠的朝着顾渊甩下,看着即将就要撞上顾渊,马夫的脸色有些苍白,撞死这个呆子没事,扰了车里的大人物他可是要受罚的!
顾渊脸色不变,如同没有看到眼前即将撞到自己身上的马车。
突然,顾渊手掌轻抬,然后马车便在众人惊呆的目光下迅速减速,如同被什么东西在后面拽住了一般,简直如同停下来了一般。
“驾!”
诡异的画面让马夫脸色更加苍白,他手中鞭子狠狠甩在马匹的身上,可惜马匹的身子却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到跑不起来!
顾渊双手环胸,歪着头看着车厢,他正有些不爽,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在大白天里就这么嚣张。
“怎么回事?”
车厢里传来一声不悦的女声。
马夫脸色顿时惨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