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初夏还没有来到这里,樊篱一个人呆在木屋中很无聊便走出了屋外,樊篱仔细看着这个世外桃源,这是樊篱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个陌生的世界,外面的空气真的很清新,比起城市中的污浊的空气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这里天空的颜色是蔚蓝的,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这里很多植物是樊篱没有见过的,因为樊篱大学的专业就是生物学的,虽说学习不是十分的认真,但是野外辨别这些还是绰绰有余的。
樊篱迎着阳光伸了个懒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樊篱拿出手机,想看一下是否还有信号,不过当他拿出手机的时候,屏幕上还是显示的无信号,樊篱弱弱的骂了一句:“什么破手机,说好的全球信号覆盖,净坑爹,”
此时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是上午十二点,樊篱揉了揉肚子,肚子又在抗议了,不过昨天晚上柜子中剩下的肉被自己吃完了,初夏这个时候还没有来到,真不知道搞什么鬼,不过让他欣慰的是柜子中还有些果汁和水果,樊篱转过身去往屋内走去,当他看到门上那道道抓痕时,明白了昨晚那种毛骨悚然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了,看着那道抓痕,樊篱后背陡然升起一股凉气,幸亏昨天晚上没有走出这间木屋,要不就把自己交代在这里了。
回到屋内,樊篱将柜子打开,当他打开柜子时,里面竟然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樊篱疑惑的看着这些美味,他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并无人来过,而且门丝毫未动,这些食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柜子中,不过所有的疑问在饥肠辘辘的肚子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樊篱将屋内的小木桌搬到了外面,又拿了个凳子,然后将柜子中的食物放到了木桌上,在明媚的阳光下,樊篱一边沐浴着阳光,一边享受着食物,一边欣赏着美丽的景色,十分的悠闲自在。
吃过午饭,樊篱闲来无事,当他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时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钓鱼,钓鱼的装备是他们在野外必备的装备,以防不备之需,没想到今天竟派上了用场,说干就干,樊篱将背包中的钓鱼装备取出,来到了河边,河水几乎清澈见底,不是很深,弄好诱饵后,樊篱将鱼钩放进了水中静静的等待着鱼儿的上钩。
钓鱼不仅仅是一个技术活,最重要的是要有耐心,不能三心二意,樊篱虽说不是钓鱼的专家,自从记事起钓上来的最大的鱼也不过是三两左右的草鱼,所以这次樊篱也没有报多大希望钓多大的鱼。
鱼浮在水中起起伏伏就是没有鱼上钩,不过既然是消遣,樊篱也不会因此而感到有所失落。在明媚的阳光下悠然自得的钓鱼也是一种享受。
半个小时后,鱼浮终于猛地沉了下去,明显感到很强的拉力,樊篱的第一感觉这是一条大鱼,樊篱死死地抓住鱼竿,他不敢硬生生的拉鱼竿,这样反而会将鱼丢掉,他慢慢的收线,鱼慢慢的靠近了水边,一条白色的大约四十公分的鱼出现在了樊篱的面前,整条鱼通体雪白,没有一丝的杂色,十分的漂亮。
樊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鱼,他的内心竟然升起了一股怜悯之心,毕竟这条鱼太美了,没得让人不舍得伤害她,樊篱将这条鱼捞出来,摘下鱼钩又重新将鱼放进了水中。
鱼回到水中之后并没有游开,而是张着嘴巴一盒一开,像似在感谢樊篱的放生之恩,樊篱挥了挥手,这条白鱼才慢慢游进了河水深处,放走白鱼后,樊篱重新放了鱼饵,静静的等待下一条鱼上钩。
当第二条鱼上钩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第二条钓上来的是条很平常的鲤鱼,只有半斤左右,不过够樊篱改善一下伙食了。
闲着无聊,樊篱只好继续钓鱼,午后的阳光将整个湖面照得波光粼粼,水面呈现出与天空一样的碧蓝色,樊篱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下午三点钟了,初夏到现在还没见踪影,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他害怕初夏扔下自己不管,如果没有初夏的指引自己很可能走不出这里,想想自己未完成的学业,还有自己至今还未能尝到爱情的滋味,樊篱感到了一丝莫名的伤感。
夕阳西下的时候,樊篱的鱼篓中已经有七八条鱼了,最大的有二斤多,樊篱将鱼竿收起,拎气鱼篓回到了屋内。
夕阳真的很美,红色的霞光充满了西边的天空,整个山林都被映成了一片红色,樊篱捡了些干树枝搭起了一堆篝火并点着了,今晚他要改善一下伙食,
在陌生的环境中,孤独是最可怕的存在,虽说这里风景秀丽,但这里毕竟也许是另外的一个世界,也许这里已经不是自己原来的世界了。
直到天黑,初夏的身影都没有出现,樊篱已经考好了四条鱼,鱼肉的香味让樊篱有些把持不住了,本想等着初夏一起共享这美味的,不过烤好的鱼不能放的时间过长,没办法,樊篱将烤好的四条鱼都放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篝火渐渐熄灭,远处的森林深处传来了昨天晚上的野兽的声音,樊篱将火熄灭后,便回到了屋内,并将房门紧紧的锁了起来,同时将柜子抵在了门后,昨夜门上留下的道道抓痕让樊篱至今还心有余悸,不得不小心对待。
樊篱看了看手机,此时已是晚上九点时分,想必初夏今晚不会来了吧,樊篱躺在床上无所事事,他想着初夏那精致的脸和唯美的身姿,心中的烦闷一扫而光。
想着初夏的音容,樊篱渐渐进入了梦乡,一切烦恼随着进入梦乡而消散,一天的劳累让今夜的樊篱睡得十分的香甜。
夜渐渐加深,屋后面的一棵老树挥动着树枝将整个小木屋围了起来,此树也是这林中的精灵,他在这里已经有千年的时光了,时间对于他来说就如同这房前的河水一般慢慢流逝而没有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