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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遇莫子寒

华夏,江南市江水县水头村,一个偏远的小山村,背靠青山、依水而立。几座大山包围有序,像是守护神一般,坐落在小山村后面。

山间树木茂密,昆虫野兽争鸣。而村子前方田野过去有一条小河,水流微急、也不是太深,是滋养灌溉田野的重要水源之一。

田野上,依稀可见埋头耕耘的朴素村民,远处田埂之上几个孩子在嬉戏打闹玩耍,步步朝村子走来。

“快点啊!莫子寒,你倒是快点啊!”其中一名孩子,咯带急切对后面一名孩子大声喊道。

顺目光所处,一年龄不过十岁左右,身材瘦弱留着短发,灰色衣服旧痕明显、破旧鞋子满是泥土的孩子,缓缓跑了过来。明亮干净透彻的眼睛望了一眼前方,身形开始奔跑起来,同时语出不忘回应。

“来了、来了、你跑那么快干嘛!天不是还没黑嘛!”

“天黑?天黑了再回去,莫子寒,不怕你爷爷拿树枝抽你啊!”

见其瘦弱男孩气喘吁吁地来到身前,刚呼喊他的孩子笑着调侃。

而听到这句话后,名唤莫子寒的男孩脑海中莫名出现一副爷爷拿树枝抽打他的画面,心中顿时一阵后怕。

“好了!莫轩别说了,我知道了,咱们快走吧。”

莫子寒连忙制止莫轩继续说下去,后怕的心里,导致其稚嫩脸上露出不耐,催促快走。

一旁几个孩子听后,见莫子寒急促样,就知道刚才莫轩的话起作用了。忍不住笑意挂上稚嫩脸庞,笑语盈盈田野朝不远处村庄走去。莫子寒见其他人模样,也没有说什么,安静的在后面跟着。

莫子寒,水头村之人,家境不算殷实。而刚呼喊他的孩子叫莫轩,比莫子寒小一岁,一身黑色衣服也是旧痕明显,满身尘土。但相较于莫子寒来看起来不会那么瘦弱,身材比较壮实。

而前面几个孩子中有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淡蓝色调碎花上衣,牛仔长裤白色运动鞋的女孩,是莫雨涵。莫轩和莫雨涵与莫子寒是邻居,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平常没事都是一起玩耍,一起上学。而那几个差不多大的孩子,也是村里的孩子。不过在一起玩的比较少,就放学回家一起结伴同行而已。

它们都就读于水头村的实验小学,离家有三四里路,平时都是走田野小道过去上学,大路比较远很少走。

走了一会,这时走在最前面的孩子莫余回头望着后面的莫子寒,笑着调侃道“莫子寒,你还是那么怕你爷爷。难怪你一听到你爷爷的名字,就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其它几个孩子听后,附和笑道“哈哈哈哈.....是啊!莫子寒。”

莫子寒听后则一脸郁闷不说话,可事实确实如此,爷爷对他很凶很严格。久而久之,莫子寒只要一听见爷爷的名字,就会想起爷爷严厉凶他的脸。

“哼!你们不也是一样吗?别说的你们就不怕一样!”

几个孩子的笑声,顿时被一声不满的话语所楞住,旁边莫轩脸上有些气红的开口为莫子寒解围。而莫余听其莫轩的话,也是无话可说,和几个孩子默默干笑一声。随后不再纠结此话题,一边走着一边和旁边几个孩子笑语交谈着什么。

“别在意,他们就那样。咱们快走吧!天快黑了。”

这时,莫雨涵柔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慰郁闷的莫子寒。

莫子寒一听,抬头看看天色已经慢慢暗下来了,前方村子也已炊烟袅袅。收起脸上郁闷催促讲道“走吧!快点回家。”同莫轩跟上前面几个孩子脚步,似乎察觉到不对,莫子寒回头看见莫雨涵还呆在原地不动,便呼唤了一句。

“雨涵,你也快点。”

一听莫子寒的呼喊,莫雨涵白嫩的脸上挂上笑容,美目中洋溢喜悦跟了上去。

随继,伴随着欢声笑语,一行几个孩子沿着田野小路,朝回家走去。

夕阳已经落下,天朦胧一片,农田中辛苦耕耘的村民陆续收拾农具,披赶牛羊回家中而去。

“子寒,我先回去了,明天上学记得等我。”

“再见子寒哥哥,明天见咯!”

到了分岔路口,莫轩与莫子寒道别。一旁的莫雨涵则笑嘻嘻的看着莫子寒,挥舞着小手说再见。莫子寒稚嫩脸上也是笑容回应,欢喜道别。

分别两人之后,莫子寒独自走在回家路上,这是一条向上蜿蜒的小路。莫子寒家住在半山坡,前方一片农田分割两旁,种着各种蔬菜农物。中间一条小路,青草生长,向上延伸。

小路尽头,一座老式以青砖、瓦片建成的瓦房子。旁一座带阁楼式,屋脊两尖向上,中间大门,两侧前后各一扇窗,大门前一片水泥铺成的坪地。

坪地前有两口池塘,一口在上,一口在前,四周树木环绕,果树零散分布在房子两侧。后面过去不远就是大山,草木葱郁。

莫子寒一上来,便见小座瓦顶房屋炊烟升起,加快步走去。临进门前,便碰见奶奶从里走出,而莫子寒抬头望着欣喜喊道

“奶奶,我回来了。”

“噢!子寒回来了!快来。”

“嗯,放学回来了。对了,爷爷呢!”

“你爷爷在里面做饭呢!快来,你看你又弄的满身脏兮兮,这是在哪摔着滚的啊!”

见到莫子寒,奶奶慈祥的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当见莫子寒浑身脏兮兮,笑意的脸一收装作好气的样子,但又不难听出言语中的关切。

“嗯,奶奶....我只是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的。”莫子寒一听,傻呵呵的回应奶奶关心的话语。

“你这孩子,没事就好。下次别跑那么快,要小心一点!”

奶奶再次嘱咐,而在话音刚落之时,里面却传来爷爷严厉的话语声,莫子寒爷爷缓缓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严肃不满。

“哼!他那次有小心,每次回来不是这样,你就惯着他吧!”

莫子寒一见爷爷出来了,便低下头,躲在奶奶身后,一副惊吓的样子。不敢看爷爷的脸,很是心虚。

“好了,你别总凶孩子,赶紧做饭去。”

奶奶知道爷爷是什么脾性,直接帮莫子寒说话。爷爷一听奶奶的话,便不在言语,板着脸进去了。待爷爷进去之后,莫子寒抬起头对奶奶问道“弟弟人呢?怎么不见他?”

奶奶刚想开口,还没来得及回应,莫子辉就从急匆匆的从里面跑了出来。一脸欣喜的看着莫子寒。

“哥,你回来了。你放学后怎么不等我啊!”

“今天学校有事,耽误了一会。心想你肯定先走了,便自己回来了。”

“哦!是这样啊!我等了一会没见你,便先走了。”

“好了,赶紧洗手吃饭了。”奶奶打断两兄弟的交谈,叫该吃饭了。而兄弟俩同声应道,和奶奶一起走进屋里去。

莫子辉比莫子寒小两岁,同在水头村实验小学就读。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很少回到家中,都是爷爷奶奶照顾着两兄弟。

简单吃过晚饭,天色彻底黑下,月亮从天边慢慢升起,四周虫鸣不断,鸣叫着夜晚的到来。洗完澡,莫子寒和弟弟莫子辉在床上嬉闹,爷爷奶奶还在收拾忙碌。

“好了,别玩了。关灯睡觉了,明天你们还要上学。”

不久,奶奶走进来喊道,随手关上了灯,四周一下漆黑起来。莫子寒躺在床上,闭目沉思,静等睡神的照拂。

不久,安静中传来段续的呼吸声,慢慢的睡去。

月亮落下,黑夜散去,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新的一天来临。莫子寒,早早就起来了,不是他不想赖床,而是树枝鞭打的疼痛,不得不起来。

每当他不起床睡懒觉,爷爷就会拿树枝抽他,嘴里还念叨一堆咒骂的话。而莫子辉就很幸运了,爷爷比较疼他,最后受罪的只能是莫子寒了,谁让他是大哥呢!

简单洗漱后,吃完早饭。匆匆跑出家门,沿着小路上学而去。来到分岔口,径直走了过去停下见其忙碌的身影,莫子寒乖巧的打招呼道

“奶奶,早!”

“来找雨涵上学啊!”

莫雨涵奶奶抬头一看是莫子寒和莫子辉,微笑着回应。莫子寒听后也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默认了雨涵奶奶的话语,静等着。

听见声音的莫轩,从里面探出头来一看是莫子寒来了,直接说了一句“等等,马上就来”立马回头进去放下饭碗,叫上莫雨涵一起出来,快步朝莫子寒走来。

“奶奶我们上学去了。”

莫轩和莫雨涵同声喊道,而莫雨涵奶奶则关心的嘱咐一句“你们上学路上小心点,放学早点回来。”

“哎!奶奶我们知道了。”

随后四个人踏上田野小路朝学校走去,路上遇到了莫余几个便一起结伴同行,双方打过招呼,有说有笑,沿着田野小路朝学校走去。不久后几人便来到学校,铃声一响,各自分散跑向教室,回到座位上听课。

时间飞逝,一天中的太阳来到西边垂挂,映照晚霞火红一片,放学铃声响起,大批孩子冲出教室结伴同行回家。而莫子寒刚出教室,突然被身后一人围抱,回头才发现是莫轩。

“呼!总终于放学了。明天放假了,可以去玩了。”

莫子寒轻轻一笑,微微摇头,唤道“走吧!回家咯!”

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迈步,身后便响起了莫雨涵熟悉柔弱疑惑的声音。

“咦!你们怎么还不走,在等我吗?”

“呵呵......是啊!走吧!一起回家咯!”

莫子寒一脸尴尬微笑,对视着莫雨涵,笑呵呵的回应。而莫雨涵在对视之后,瞥开了目光,不知怎么小脸微微一红,点头慢悠悠的跟在莫子寒们身后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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