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翱天还是赶上了早朝时间,当然也没有人敢当面笑他,至于背后会不会有人笑话,他可管不着,他现在想的就只是管住那个女人管住她的心。似乎她的心里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他,意识到这一点令他整个人都显得精神百倍。
“皇上,上次叫奴才办的事已经有了眉目。”花无忧匆匆从外面进来,抬眼看了下冷翱天,只见他春风满面,与昨日此时简直不能同日而语,立刻自己也跟着心情舒畅了不少。
“哦,说吧。”冷翱天的心情与昨日简直一个天一个地,要不是公事缠身,他早就去芙蓉殿与那个色女厮混了,不过人是在此处,心却早就飞去了她的身边。
“回皇上,那幅采菊图是张真人真迹,是四十年前先帝还是王子的时候,太上皇三十岁大寿的时候夏风国当时的国君送给太上皇的贺礼,当时都觉得这礼实在太薄,就一直丢在一旁,而四十年前的夏风国国势薄弱,所以送这么一幅画来大家也都没有放在心上。十几年前皇子们学画的时候可能找出来过,然后就一直丢在那里没人动过,直到那日丢了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幅画。”
“也就是说夏风当成宝贝的东西在我们黄梁国不过就是一幅名家真迹,所以他们现在就把宝贝要了回去。”也许这幅画中另有玄机,只是黄梁国不知道所以就如同废纸一张,而它对夏风国却是至关重要的。这倒也说得过去,无论一个国家如何国势薄弱,送幅画当贺礼也实在太薄了点。
所以,有人隐瞒了这幅画的价值!是送画之人还是黄梁国太上皇?他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也不知道的话,应该不会是太上皇,那就是送画之人隐瞒了此画的真正价值,好叫后人伺机取回?
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想再追究此事了,就当是他送给风之逸成就大业的提前贺礼,也算是弥补他将叶诺送还给他的谢礼。至少他还可以天天抱着叶诺,而风之逸只能抱着那幅画睡了,冷翱天这样一想心里倒也平衡了不少。
“奴才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这画中玄机。”花无忧不知道皇上要不要继续追查下去。
“无忧,有时候不知就会少了很多烦恼。”这些烦恼还是丢给风之逸去烦闷就好了,他陪他家的小诺儿已经够力不从心了。
“是!奴才明白了,那奴才这就通知下去。”花无忧心里一乐,赶紧退了出去,心想这皇上心情一好,这处理事情的方式果然就是与平时不同。
元宵节又称上元节,民间常有元宵节闹花灯的习俗,可是今年为了筹备边关军饷,以示节俭,宫中今年取消了所有活动,连一年一度的燃放烟火也省了。
叶诺很想出去看看,她来黄梁国快要一年了,还没见过元宵闹花灯呢。这与中秋节的花灯不一样,据说京城里面整整摆足五天的花灯宴呢!
可是如她今人在宫中,想必冷翱天是绝计不会放自己出宫的,要是在冷宫就好了,风之逸就能带自己出去溜一圈。话说这个疯子不是回夏风国了吧?据说那晚他脑子被门板夹了一下,偷了一幅冷翱天遗忘多年的画,至今冷翱天也想不起来那幅画上的内容是什么。不禁让她纳闷了半天,是不是这‘疯子’真的疯了?这么没品的事他也做,冷翱天书房有那么多宝贝,他就只偷那不值钱的画,要是她也在,她就把御书房洗劫一空,当然是在她拿得动的情况下。
说起来还是在外面好玩啊!逛街、赏花灯、上青楼、赏小倌,还时不时的可以采一下野花闲草,哪象现在天天待在一个地方,脚底都快要长出草来了。
现在外面一定很热闹,到了晚上就更加好玩了吧?哎,不如也去找些人玩玩,与人斗法也算是种脑力活动,总比现在混吃等死强!
“采儿,我们去别处宫中逛逛。”叶诺突然心血来潮,转身吩咐在一旁侍候的采儿。
“嗯?是!娘娘。”采儿有些难于置信的瞪大了眼,自家主子虽然是个惹事精,可是她除了惹皇上,从不主动惹事,当然有事情惹上她,倒也是个难的主,这次倒是难得主动走出去。
“娘娘,是去哪个宫中?奴婢要不要准备礼物?”采儿尽职的提醒。
“反正那些女人我一个也不认识,随便走走而已,你自己看着办,你家娘娘乡下来的,这些小事你作主好了。”叶诺撇了撇嘴角,出去随便走动一下竟然还要准备礼物,真是没法走了。
“是。”采儿使劲的抽搐了几下嘴角,低着头下去准备。巧儿立刻过来服侍叶诺更衣。
“巧儿,帮我弄身太监的衣服过来。”叶诺突然压低嗓子俯在巧儿耳边说道。
“啊?娘娘你要太监的衣服做什唔。”巧儿看不出形势,嗓门不少,刚一张嘴就让叶诺一手捂住了嘴巴,露出两只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叶诺,眼里似乎在说,别杀我,别杀我!
“靠!谁说要杀你来着,随便问问而已。”叶诺顿觉无趣,放开巧儿,摸了把鼻子另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