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诺回去的时候才发现了白水山庄入口的玄机,因为那桥竟是座吊桥,随时可以收起放下,难怪!对于普能百性来说,这桥只要一收起来,就只有游泳过去了。就是不知道象风之逸这种轻功了得的高手,能不能脚不沾地飞过去?
她一回到家,果然就给老管家找了个助理小厮,帮他做些跑腿的工作,否则还真怕他这身老骨头给跑散架了。
白水山庄效率果然很高,很快就开始着手茶楼的装修工作,幸好叶诺也正闲得发慌,自从他们在宥洲城定居以来,风之逸在这里住总共不超过五天,也不知道他又去哪里鸡鸣狗盗了?
因为风之逸留给她的银两不够,她就叫老管家变卖了一些她当初从宫中带出来的首饰。叶诺其实一直留着一手,她虽然社会经验不多,可是人心叵测她还是知道的,万一穷途末路时总不至于卖身求荣吧!却不知就是她这一手给她埋下了祸端就算是祸端吧!
这几日叶诺天天被白小哥白涛接去现场实地考察,回来后又要进行装修设计,可怜她又不是学设计的,更不是学建筑的,天天晚上画图稿都要画到眼睛凸窗,偏偏那位白小哥对她那天看了他的小弟弟一事怀恨在心,天天一早就在她家门口叫丧,逼得她不得不一大早爬起来,顶着一双熊猫眼去上工。
叶诺花了五六个不眠不休的夜晚,终于将图纸勉强画出来,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够看得懂?
她与施工负责人争得面红耳赤,再经屈恒从中周旋,最后抬出白朗的名号之后才说服了那个脑筋转不过弯来的古代装修师按照她的设计方案施工。虽然屈恒也认为她的设计图有些惊世骇俗,不过,毕竟之前去白水山庄谈判时已经给他打过强心针了,所以接受能力要比他人强上许多!
叶诺也管不了那么多,施工的事就交给屈恒他们负责,她每日只要去走上一回就可以了,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她与那头犟牛算是扛上了,有话她都是由屈恒转达的。她嫌人家装修师榆木脑袋犟过头,他说她是嘴上没毛办事也不可能牢靠的小白脸,出来的东西就跟她的人一样华而不实。
靠!她要是嘴上能长出毛那才叫吓死人。再说没结婚之前‘华’就可以了,结婚以后才要‘实’,懂不懂的?果然是代了千年的沟啊!
这****早早收工后就回家补眠,秋儿在晚饭时分把叶诺挖起来勉强吃了几口,又倒头睡去,直到半夜,感觉到房里好象有人,才惊醒了过来,那人正静静的站在床头,默默的看着她。
“疯子?你受伤了?”叶诺‘唿’地从床上坐起来,她与风之逸曾共处一室好几个晚上,对他的气息很熟悉,不过这次多了一种气味血腥味。
“小诺诺,你是属狗的吗?”风之逸暗自叹息一声,想要看到她与别的女人一样吓得大声尖叫还真是很难。当然他也不是故意想要来吓唬她,他只是好久没见她想过来看看而已。
“伤在哪里?是不是很严重?”血醒味这么浓重,恐怕又伤得不轻。
“小诺诺,你是在关心我吗?”风之逸一屁股坐到床沿,挑眉看着叶诺,职业病犯。
叶诺皱了下眉头,感觉很难与之对话,他们俩的谈话内容完全就是自说自话。不过,她敢肯定不会伤在屁股上,否则他不会就这么坐下来。
“我是怕你连累了我。”
“噢,还真是叫人伤心呢。”风之逸故作失望的撇了撇嘴说道。
第二天一早,这里说的一早当然只是针对叶诺而言,她就跑去看风之逸的伤势,早饭没吃,头发也没梳。
昨晚风之逸只是陪她聊了一会儿天,并没有让叶诺给他上药,他说会自己弄好的。但是以叶诺对他的了解,这次应该比上次更严重。因为有了上次血淋淋的经验,所以她也并没有坚持一定要帮他上药。
风之逸的住处在前院,因为经常不在家,所以并没有贴身的侍从服侍他,叶诺进去的时候,他正光裸着上身在给自己的后背上药。叶诺心想这人肯定命犯小人,否则怎么老是被人背后捅刀?
风之逸看到叶诺进来,似乎有片刻的尴尬,不过看到她若无其事的样子,那双杏眸更是纯净如水,不由汗颜了一把,想他是不是太不纯洁了?
“哎呀,你这样怎么上药啊?不把伤口扭裂了才怪。”叶诺抢过风之逸手上的金疮药绕到他身后去。
“你不怕了?”风之逸戏谑道,谁知他话音未落,就听到叶诺三声惨叫,人早就又转回到了他的面前。
“啊!啊!啊。”叶诺脸色苍白,事实上风之逸给自己上药的时候伤口已经裂开了,叶诺看到的就是那三股血柱还在不停往外渗血,吓得她再也不敢看了,而这次的伤势远比上次要严重的多的多!
“还是你自己来吧。”叶诺将药往风之逸手上一放,风之逸接过金疮药,似笑非笑的盯着叶诺,说了句看似鼓励却意味不明的话。
“多看几次就会习惯的。”
“我才不要习惯这些呢,谁爱习惯就叫谁去习惯吧。”叶诺立刻反对,“啊,你等等,我去叫人过来帮你上药。”
“小诺诺,你是想把我受伤的事到处宣扬吗?万一被仇家追杀过来,我可保护不了你呢。”叶诺正要撒开小脚丫跑去搬救兵,风之逸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
“再说,你想就这样跑出去吗?”风之逸轻撩起一缕叶诺长及腰身的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