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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愧是李

虎口街南市,一座中规中矩的酒楼二楼靠窗位置,王章与褐衣青年对向而坐。

“叔叔就在这招待侄子?”青年环视一周假意问道。

“不然嘞?”王章抿了一口雨花县特有米酒,名曰红泥,红泥酒并非使用本地糯米酿造,而是去往那最南端的疏州采购原料,但酿造器材与盛酒碗碟,皆是由自大罗山脉瑶溪山山根的红泥烧造,故而得名。

红泥酒芳香浅淡,但香味协调、绵柔甘甜,更有入口绵,尾净余长的特点,价钱倒是有高有低,王章自来到雨花县,大半工钱都花在这酒上了,甚至为了多喝两口酒,一改往日不愿出门的陋习,也不愿照顾自家的跑腿生意。

褐衣青年笑着指了指斜对面一年四季都悬挂高红灯笼的奢豪酒楼。

王章愁眉苦脸,又嘬了一口,“分明是一样的酒,在那边喝一顿,够我在这吃喝一旬的。”

良久沉默。

王章问道:“你爹,也释怀了吗?”

褐衣青年笑而不语。

王章了然,若是老子没能释怀,如何教出已然释怀的儿子。

褐衣青年笑道:“家父托言,王叔叔您也老大不小了,娶妻生子事大,枪法不能断。”

王章举起的酒碗未放下,就搁在嘴边,眼神迷然,“好像够辈说我‘老大不小’的,也就你爹了,不过他也说了,枪法不断而已,娶妻生子,不大重要。”

又是许久无言。

“当初...前辈不是往北去了吗?后来是怎么又到了理州去安家。”王章放下了酒碗。

名为杨青黄褐衣青年摇摇头,“您都不知道,我哪里晓得爷爷辈的事情,我一出生就在理州了。”

王章笑笑,直劝这位远道而来的侄子喝酒,说是喝掉多少,他就掏腰包给青年远在理州的父亲寄多少过去,奈何杨青黄拒酒本事一流,喝到天黑也不过是一小碗的量。

——

擂台撤去之后,众人四散,秦在也和余英这才显出,一前一后始终差半步走着,回县署。

秦在也手中握有一把折扇,并未摊开,折扇只是普通材质,也无题写诗句或是醒言,是前两日陆粒一大早送来的,提醒某位仁兄该“交租”了,这是近两月这位少年大爷来讨债的新姿势,然后领了二钱银子的少年大爷一脸焦急,说是还要上学呢,只是屁股可没挪动丝毫。

当时秦在也一脸黑线,腆脸问道少爷又看上什么了,陆粒指了指笔架最边上悬挂的崭新毛笔,满脸无害笑容,秦在也拦住要出手将陆粒丢出去的余英,说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然后亲自动脚给陆粒踹出去的。

当下秦在也突然停下脚步,学了几下那褐衣青年的持枪姿势,歪头笑道:“小英呐,那小子长得好像比你还要俊朗些呀!”

余英用肩头将秦在也脑袋轻轻撞正,没有理会他。

只是走出去几步的余英学刚刚的县丞大人,扭头问道:“给讲讲?”

秦在也双手环胸,目中无人,也学方才的某人不说话。

县尉余英淡笑一声,回过头继续走,秦在也败下阵来。

“甲子年前享誉江湖的君子枪王不惭可晓得?”

余英点点头,江湖人称君子枪的黄州王不惭,早年于糟糠之妻机杼上,观飞梭而悟得枪法,与那观潮听涛始得的大开大合武学不同,王不惭枪法不仅注重奇正结合,虚实相当,传闻其曾毫不避讳的自述,王家枪法的精髓更在一个静字。

“枪法入神,但其实境界到死都没能跨过无礼境的王不惭,以其逢善不欺,遇恶不怕的江湖准则,名声可堪比那些个无觉境、无相境的江湖巨擘,还得了个君子枪的称号。其儿子王时迟,也就是咱们这位镖局大镖师王章的父亲,也差不多是这么个光景,无论境界还是名声,都只比其父差上一线而已,但是在二十来年前,王不惭和王时迟这对父子,享誉江湖的枪法大家,先后莫名从军战死,这其中当然隐含着不为人知的腌臜事。”

秦在也回头望去,夕阳刚巧被大罗山脉咬去半口,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如今江湖水深,几近与我朝廷分庭而治!其实差不多就是从那个甲子前江湖人从军大潮开始的。其实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山水相依嘛,咱们青山稳固,江湖细水流长,并未掀起过惊涛骇浪,连咱们俩的先生也说过,在那江湖大年份,杰出豪侠如雨后春笋接连冒出的时候,也没有泛涨洪水打湿咱们的裤脚嘛。”

秦在也先是眉头微颦,结果一下子整张脸皱成一团,叹息道:“先生说其余诸国也是如此,是他的先生埋下的草灰蛇线,为的是百年内将池塘扩大为湖,最后来一次竭泽而渔,一把将鱼虾捞取干净。”

秦在也愁容未减半分,跺跺脚,“十年了,这一小块地方我都还没搞懂,先生的棋盘那么大,我怎么...”

余英咳嗽一声,带着些许内劲,震停旁边这位絮絮叨叨的县丞大人,也有提醒他跑题了。

秦在也恢复常态,甚至带有少许笑意道:“说回那位君子枪王不惭呐,其实外人不知,他还收有半个假子的弟子一个,名为杨炙,此人武学根骨天赋极好,只是让王不惭没想到的是,杨炙不仅将他倾囊相授的王家枪融会贯通,更是自生枝芽,别出心裁悟出短枪,长短兼用,假以时日境界到位,必能再次延长王家枪虚实尽其妙,奇正不可挡的枪法长板。”

“若只是这般青出于蓝的事迹,哪怕自己儿子不如弟子,以王不惭君子枪的名号,应该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王不惭大度,可从他悟得枪法的老婆那,却是极为护短,认为王家枪法只应由自己儿子发扬,外人学也就罢了,难道由着这君子枪不过二代就要换姓了?王不惭只当妻子发发牢骚,哪知没有任何循序渐进,王时迟的母亲直接以死相逼,要王不惭将那弟子杨炙赶出师门。”

“王不惭拗不过,没办法还是将杨炙逐出,只是自己也过不去心关,花甲之年的老爷子瞒着儿子从军战死在一次向北战场,不知此事的江湖人愈发敬重君子枪这一称谓。王时迟数年后得知此事,亦是随其父,江湖人死在沙场。”

秦在也敛起笑容,一拍折扇,“今日那擂台上见那王章作为,想必丝毫不觉祖辈死而不得其所。”

余英停下脚步,秦在也就撞在他的后背,余英冷笑,继续前行说道:“枪法比起其祖辈也差远了。”

“那那个褐衣青年?”

“照年纪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杨炙的孙子,只是不知杨炙是否还活着,算算也不过甲子多几年而已,看王不惭就知道,这根于王家枪的枪法练起来是愈发老当益壮的,若是还活着,实力应该是要比当年的君子枪还要猛了!”秦在也叹道。

“再猜猜为何那张翁在镖局这边如此蹬脸?”秦在也坏笑道。

余英泛起邪笑,哪里比那褐衣青年少俊俏半点?他说道:“猜也猜得到,能让咱们这位雨花县首富脑袋疼还花钱解决不了的,肯定是在浩然钱庄那边吃了瘪,他那些资产与浩然钱庄相比,如同大罗山一处小坟包与南边十万大山的差距,有钱的被更有钱的耍晕了,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得找补找补。”

——

日头一日比一日更盛,陆粒这几日属实有些飘了,源于他在自己小屋门柱上刻痕记录身高,记性不好时一月刻一次,平日里恨不得天天都去比着脑袋划上一刀,若是头一天划过了,第二天就刀锋稍稍往上飘一些。

先生都说了嘛,有进步就是好的。

但让陆粒整个人飘浮起来,是因为前两日他带李李和小水云来寺庙玩耍时,偶然发现自己总算是比小姑娘要高一些了,不多,半个指甲盖。兴奋的陆粒给两人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朗读诗文,读到兴头上还非要背诵全文,此后两天在学塾走路也是大摇大摆,颇有小爷天天都能捡到钱的视感。当他坐着与李李说话就要挺直腰杆,保证自己的高度;要是站着,哪怕是与比自己稍矮的同窗讲话,就要偷摸踮起脚尖,以求增大落差,被人发现是最好,站稳后可以拍拍那人肩膀,说一句我不垫脚也还是比你要稍稍高一些的嘛,你也不要灰心,慢慢长,不要着急。

干啥白眼啊?嗯...肯定是羡慕,不,是嫉妒。

陆粒还用竹片给三人各自削了一把竹剑,李李的当然要求最高,要那剑尖不似寻常剑,需得一长一短又不能似刀口,剑身不能两面也不能四面,要那六面,不仅如此,最后她李李的剑当然需得有华美剑樋,不要求陆粒给雕个龙画个凤,轻刨一道云纹半朵花枝总没啥问题吧?

只是薄薄的竹片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单是削到六面的竹片已然近乎透明,剑樋就只能是把剑身掏穿了!李李本来觉得镂空剑樋更不错,奈何晃荡一圈就要断裂。陆粒只好另用较厚实的木片,再细心削刻,保证不会有一丝倒木刺会扎到小姑娘的手,最后还用竹叶给做了个翠绿剑穗,以一根红绳吊挂,极具卖相。小姑娘喜欢的不得了,险些就要退位让贤,让陆粒这个大功臣来坐坐这学塾霸主的宝座。

小水云的剑就是个秃噜竹片,李李说了小水云的“江湖地位”还不够,还不能佩剑,要不是陆粒坚持给他剑柄削磨一番,带起个剑柄模样,怕他划拉到手,还真看不出是把剑。

而陆粒自己的则方便了,他还记得那把清微宗符剑白头的模样,就照记忆给自己做了一把,只是真的白头符剑有符箓傍身,通体呈现血红色,陆粒舍不得用泥土涂抹新剑,就无法比拟了。

今日,李李要还礼,带陆粒去李府玩,见陆粒久不答应,眼珠滴溜转,李李拍了他一下,摇头叹息道:“你的胆子不会在小时候用完了吧?”

陆粒佯怒,挺起胸膛刚要说些肺腑之言,被小姑娘一拳锤中,像是将书本拿净的书袋,瞬间干瘪下去。

“放心吧,我爹出门啦,不会有人凶我们的。”小姑娘吹了吹刚使完的拳头。

陆粒总算笑得出来了。

大!这是陆粒被李李拉着绕跑了李府一圈的直观感受。

李府大门并不大,仅三五人宽,且并无侧门后门。起初陆粒进门见到八进正厅侧房无数也没有过于震撼,李府未起二楼,也并未在屋檐廊角有过多雕饰,诸多装饰物也仅是在本地采取,甚至有自家出产。陆粒有去过一次张万金家,与之对比,张家那才真叫奢豪!不过李家收购了周边数十家房屋,全部改建为庭院、池塘,藏书楼阁、习武场、等风亭台、观景廊坊,陆粒觉得只论面积,应当是不输张万金豪宅的。

若是俯视李府,则会发现,数十个小隔间般的庭院中,以池塘配亭台的格局隔间数量最多,占据大半数量,且每一个池塘庭院都有由整块整块的青石砌成的石阶小径,通往任意其他池塘与亭台。

除了带有书楼的庭院被李望谣命名为差羽苑。

就只有那个李李曾经躲猫猫躲到水底的带池别院,被李望谣提笔书名,悬挂有匾。

“不愧是李。”

如今的数个小池塘中,碧绿的荷叶各自捧着不染丝毫淤泥的荷花,呵护至极,而不妖浅青的荷花们没有争奇斗艳,只是频频皱眉,相互疑问,仿佛不知自己就是夏天。

除了诸多庭院外,其实李李能疯跑着玩的地方并不多,家主李琰的那个院子可是不敢去的,哥哥李望谣的书房也是去不得的,后者是小时候拿挨揍换来的经验,哪怕如今两个哥哥都不在,李李仍是有些心悸。二哥李厚焦的小“教武场”倒是可以随便出入,只是小姑娘不爱去,只是让陆粒随便逛拉一圈完事儿,陆粒发现那个习武场地其实除了几个梅花桩别无他物,地上没有铺盖砖石,泥土上脚印纷杂驳乱,有深有浅,较为深厚一些的像是经过几次雨水冲刷仍然清晰可见。

李李想留陆粒吃饭,说是要请他吃她亲自捉的鱼,数日前抓住时才拇指大小,如今才两旬时日,小鱼个子几乎翻翻啦!

陆粒一阵抹汗,那也不够咱俩一人一口的啊!

李李带陆粒见到那条鱼,在一个石槽中,还放了一片荷叶在水上。陆粒问为什么不直接养在池塘中,李李委屈道放进池塘就看不见了,放在这里就想看就能看啦。

陆粒笑着问既然是请他吃那就算鱼归他啦?那能不能由他处置。李李有些犹豫和懊悔,是在说出请陆粒吃鱼之前与之后,但想着自己作为老大,不能说话不算话,就点点头。

陆粒将那片给鱼儿遮阴的荷叶卷起,挽进一些水,再将不到巴掌大小的鱼儿放入荷叶中,突然有一线金光刺眼,陆粒以为是鱼鳞折射阳光,只是换了个手捧方向,才发现是不知品种的小鱼鱼尾处有一片金鳞,凸显诧异。没有理会这点小插曲,陆粒捧着小鱼来到名为“不愧是李”的庭院,将鱼儿放入池塘,这才拍拍手准备离去。

直到李李将陆粒送到门口,那位曾在元宵节城隍庙那边见过的李府管家才露面,陆粒这才发现这位管家已经白了大半个头,脖子处有一道疤显然只漏出了一小截,最少划至胸口,但应该算是半个老人的管家精气神过分的足,当下只是微笑看着陆粒,脸上并无半分褶皱。算上年前大罗寺礼香,其实陆粒与之有过三次面缘,陆粒回笑,作揖拜别后离去。

——

不知是寺中没事方丈师傅才会消失还是方丈消失后寺中就没事,这些年总是这么个道理。

陆粒有很多事想要询问。

比如那九重楼之后的境界和来历;比如能一手轻松两桶水的自己大致能有几重楼啦;不再拔筋正骨的自己会不会如逆水行舟而无桨?为何自己专注观战就要头晕目眩?自己修行的这门功法名称是个啥子嘛,有没有什么来头嘞!

好在这次方丈出门倒是不久,由北而南回,回来也没有先进大罗寺,而是来到陆粒居住的小屋这里,给他带了一个邻居。

一个满脸血污的少年,比起陆粒要高上半个头,少年脸庞瘦削,眼帘低垂,不言不语。陆粒顾不得询问,赶紧打来水给他清洗,等他清洗完,这才发现少年五官分明,眉若春柳,黑发带紫,皮肤白皙外加棱角分明的脸庞,俨然是一个只比自己差一点点,也可能是稍微英气一丝丝的美少年啊!

陆粒刚想笑,看了看污浊带血红的木盆和脸巾,也就没说话,等着老方丈师傅安排,只是方丈就说了让他住在陆粒旁边这所屋子,寺中活计与陆粒一样,并无他话,然后就走了。

陆粒带着那高他半个头的少年进到这所他不久前才打扫过的屋子,觉得他长得要高肯定是因为年龄比自己大,可不是,看他嘴角都有浅浅的胡须了!闲来无事的陆粒也给这个屋子配备了小桌子和小凳子,少年不言语,就一直是陆粒在说,给他介绍大罗寺、雨花县的渊源,近一些就说了大罗山人人熟知的四座大山,大罗寺卧龙潭盘云谷可取水种粮,说了哪里砍柴劈柴都比较方便,还神神秘秘的说了山顶有座坟可千万不要冒冒失失打扰人家,期间双方都没有过任何询问,陆粒偷瞧他一眼,见他也不反感自己的多言多语,只是在陆粒在讲话时就礼貌得看着,没有表情,双瞳剪水,却是一汪无风的镜湖,没有波纹,无悲无喜。

若不是陆粒最后走时问了他名字他还是回答了,陆粒差点都要以为他也是个哑巴。

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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