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696600000008

第8章

“我可以告诉你些他们的情况,”船长道,“因为你不该毫无警觉。那些肉体贩子现在成了业报大师。他们学着神灵的模样,不再对外透露各人的名字,好让自己看起来像大法轮一样客观,并自称为大法轮的代言人。他们现在不只是肉体商人,还与神庙结成联盟。神庙也改变了,和你一道的那些原祖们早已成了神,他们现在从天界与神庙联系。若你真是原祖之一,萨姆,等你面对业报大师们时,将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成为神,要么灭亡。”

“他们是怎么做的?”萨姆问。

“要想知道细节,你得到别处寻求答案,”对方答道,“我不知道这些事是如何进行的。到织工之街去找修帆工加拿嘎。”

“这是让现在的名字吗?”

对方点点头。

“记住,小心狗,”他提醒道,“或者说,小心任何可能藏有智力的活物。”

“你叫什么名字,船长?”

“在这个港口,我没有名字,或者只有一个化名,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要对你说谎。日安,萨姆。”

“日安,船长。谢谢你的忠告。”

萨姆起身离开港口,往商业区和那些做买卖的街道走去。

太阳像一块红色的铁饼,正朝着诸神之桥上升。城市已从睡梦中苏醒,商贩们正在街边展示工匠的精巧手艺。王子穿过这些小摊,沿街叫卖软膏和药粉、香水和油的小贩在他身边来来往往。卖花姑娘朝路人挥舞鲜花和花环;卖葡萄酒的商人照例一言不发,同自己的酒囊一起坐在一排排阴凉的长凳上,静候顾客上门。食物的味道、麝香的气息、人的体味、粪便的臭味、油和熏香的气味,全都搅在一起,像一朵看不见的云,在街上悠然漫步。

王子走到一个拿着乞钵的驼背身前,他自己也是乞丐打扮,所以并不显得突兀。

“你好,兄弟,”他开口道,“人家派我来办事,这一带我可不熟。能告诉我织工之街在哪儿吗?”

驼背点点头,晃了晃乞钵作为暗示。

他从藏在破布下的口袋里掏出一枚小硬币,放进驼背的乞钵里,硬币立刻便消失了。

“那边,”驼背把头一偏,“在第三条街往左转。两个街口之后就是水神瓦鲁那神庙前的环形喷泉。沿着喷泉走,织工街的标志是一只锥子。”

他点点头,拍了拍对方的驼背,然后继续前进。

走到环形喷泉时,王子停住脚步。瓦鲁那是所有神祇中最为苛刻、威严的一个,他的神庙前排着好几打人。这些人并不准备进神庙去,而是在进行某种需要轮流排队等候的活动。他听见硬币的响声,于是凑近了些。

那是台金属制成的机器,闪闪发光。

一个男人将一枚硬币投进了机器上的钢老虎口中。机器隆隆作响,他于是按下些动物和魔鬼形状的按钮。两条圣蛇那迦盘旋在透明的面板上,男人按下按钮后,一道光贯穿了蛇身。

萨姆缓缓移动,又靠近了些。

机器一侧有根铸造成鱼尾形的控制杆,男人把它拉下来。

圣洁的蓝光盈满机器内部;两条圣蛇发射出红色的脉冲;伴随着柔和的音乐声,蓝光中出现了一个飞快转动的转经筒。

男人一脸接受赐福的表情。几分钟之后,机器自动关闭。他又拿出一枚硬币,再次拉下控制杆,引得队伍末端的几个人大声发起牢骚——这已是他的第七枚硬币,天这么热,其他人也等着祈祷哪,既然是这么大一笔奉献,他干吗不直接进去把钱交给司祭?有人回答说,这小子肯定干了不少需要赎罪的事。于是人们开始揣测他的罪究竟属于何种性质,这让人群中传出好些兴高采烈的笑声。

王子发现队伍中也有几个乞丐,于是过去排在队尾。

队伍缓缓向前挪动,王子注意到底座上有两只老虎分立两侧;有的人会往第一只口中投下硬币,再按下按钮,有的却只往第二只老虎嘴里塞进一块扁平的金属片,等机器停住以后,金属片会落入一个杯子里,被主人拿回去。王子决定冒点儿险,找人打听打听。

他选择了排在自己前边的那个人。

“为什么,”他问,“有些人有自己的金属片呢?”

那人头也不回地答道:“因为他们注册过了。”

“在神庙里?”

“是的。”

“哦。”

他等了半分钟,然后又问:“那些没有注册,又想使用机器的人——他们就按按钮吗?”

“是的,”那人道,“用那个拼出名字、职业和地址。”

“要是像我这样的旅客呢?”

“你还得加上自己的城市的名字。”

“要是像我这样不识字的,又该怎么办呢?”

那人转过身来。“也许,”他说,“你应该用老法子祈祷,把奉献直接交给司祭。或者去注册,弄块自己的金属片。”

“我明白了,”王子道,“是的,你说得对。我得再考虑考虑。谢谢。”

他离开队伍,绕着喷泉走,直到看见挂在一根柱子上的铁锥标志,才走上了织工之街。

他两次打听修帆工加拿嘎的住处都一无所获,第三次才终于在一个矮檐下找到一个知情的女人。那女人个子矮小,手臂粗壮有力,唇上还有些髭须。她一边守着自己的货摊,一边盘腿编织地毯。货摊和女人栖身的矮檐过去大概是个马厩,现在也还有股马厩的气味。

女人上下打量他一番,那双眼睛像棕色的天鹅绒,竟意外地非常可爱。随后她嘟哝着告诉了他方向。萨姆照她的指点穿过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巷,来到一座五层高的楼房前。楼梯贴着外墙而建,他顺着楼梯往下走,穿过一扇通往地下室大厅的门。里边又潮又黑。

他敲敲左手边的第三扇门,过了一阵,门开了。

开门的男人盯着他:“什么事?”

“我可以进来吗?事情有些要紧……”

那人迟疑了一小会儿,然后猛一点头,让到一边。

王子从他身侧走进房间。他在一张凳子上坐下,凳子前的地板上铺着一大张帆布。他朝屋里仅剩的椅子做个手势,让王子坐下。

此人身材不高,肩膀很宽,满头银丝,瞳孔中已经有了白内障的征兆,一双棕色的手异常粗糙,指关节突出得厉害。

“什么事?”他再次问道。

“让?奥威格。”

老头的双眼一睁,随后又眯成两条缝。他把玩着剪刀。

王子道:“‘蒂帕雷里路漫漫’。”

那人瞪着他,脸上突然绽放出笑容。“‘若你的心不在那里’,”他把剪刀放回工作台上,“咱们多久没见了,萨姆?”

“我早已忘记了时间。”

“我也是。不过,我上次见到你肯定是四十——四十五?——年前的事了。我敢说,这期间可没少往肚子里灌啤酒吧?”

萨姆点点头。

老头道:“真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就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叫加拿嘎?”

“为什么不呢?”对方反问道,“它听起来有股老老实实的劳动阶级味儿。你自己呢?还在干王子的行当?”

“我还是我,”萨姆答道,“别人来拜访时,依旧称我为悉达多。”

老头咯咯笑起来。“还有‘缚魔者’,”他念出萨姆的称号,“很好。那么,既然你的衣着与你的财富并不相称,我猜你照例是在调查情况了?”

萨姆点头道:“并且遇到了许多无法理解的事。”

“是啊,”让叹了口气,“是啊。我该从何说起?怎样开始?

还是从我自己的事讲起吧……我积累了太多罪业,现在已经没法获得新的身体了。”

“什么?”

“你没听错,我说的就是罪业。咱们的老宗教不仅仅是唯一的宗教——它是天启的、强制的,还有着吓人的可实证性。不过,当你想起最后这点时,当心声音可别太大。大约十二年前,议会授权对需要新身体的人使用心理探针。那正是在推进主义者和神权主义者分裂之后,当时,神圣联盟把支持推进主义的那些搞技术的小伙子们全都排挤出去,跟着不断施加压力。最简单的解决方法无疑是活到问题自动消失的时候。神庙那伙人于是跟肉体贩子做了笔交易,顾客的脑子全都必须接受扫描,推进主义者被拒之门外,或者……嗯……就那么简单。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推进主义者了。但那才不过是开了个头。那帮神明很快意识到,这里头蕴藏着巨大的力量。大脑扫描成了获取新身体的必要程序。他们检查你的过去,掂量你的业力,然后决定你将获得怎样的生命。这可是维护种姓系统、保证神权统治的绝佳方式。顺便说一句,在这件事上,咱们的老相识们几乎个个泥足深陷。”

“神啊!”

“应该说诸神啊,”让纠正道,“凭着法力和神性,他们一直被看作神灵,可现在已经变成正经八百的神了。还有,如果哪一个原祖准备这会儿走进业报大厅,最好先他妈想想清楚,自己究竟是想马上变成神,还是想被人架到柴火堆上烧死。”

“你约了什么时候去业报大厅?”让最后问。

“明天,”萨姆道,“明天下午……那你为什么还能在这儿晃悠?你可没有头戴光环、手握闪电。”

“因为我还算有两个朋友,他们都建议我继续活下去——安安静静地活下去——别去碰那根探针。我真心诚意地接受了他们明智的意见,这才得以继续修我的船帆,时不时还能在小酒馆里闹个天翻地覆。否则——”他抬起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打个响指,“否则,不是真正的死亡,就是一具长满癌细胞的身体。当然,他们也许会让我尝尝鲜,享受一只被阉割的野水牛的生活乐趣,再或者……”

“一只狗?”萨姆问。

“正是。”

让倒出两杯酒,酒浆飞溅,打破了沉默。

“谢谢。”

“为了地狱之火,干杯。”他把酒瓶放回工作台上。

“我可还空着肚子呢……这是你自己酿的?”

“唔。隔壁房间有台蒸馏器。”

“我猜我该祝贺你。就算我有些罪业,这东西一下肚也该完全消除了。”

“罪业的定义是,任何不讨咱们的神灵朋友喜欢的东西。”

“你有什么让他们不喜欢的?”

“我想把机器传给我们在这个星球上的后代,被议会否决后,我也就放弃了,希望他们会忘掉这件事。推进主义已经被彻底镇压,在我的有生之年绝不可能卷土重来。实在可惜。我真想重新扬帆启航,驶向另一条地平线。或者再次驾驶飞船……”

“推进主义的态度倒也罢了,这种无形的东西探针也能探测到?有那么灵敏吗?”

“探针,”让答道,“能探测出十一年前的昨天,你在早晨吃了些什么,还知道那天早上,你一边哼着安道尔的国歌一边刮胡子时,割破了什么地方。”

“我们离开……家的时候,这东西还处在试验阶段,”萨姆道,“我们带来的那两台不过是初级的脑波解读器。是什么时候取得突破的?”

“听着,我的乡巴佬兄弟,”让说道,“还记得那个叫阎摩的小子吗?第三代人,鼻涕流个不停,谁也不知道他父母是谁。那孩子总在捣鼓发电机,有一天其中一个爆炸了,他烧伤得很厉害,于是在十六岁那年就获得了自己的第二具身体——一具五十多岁的身体。他喜欢武器,会麻醉任何一种能动的东西,然后把它解剖掉,因为沉迷于这种事,所以被我们称作死神。你还记得他吗?”

“是的,我记得。他还活着吗?”

“你愿意说‘活’也可以。他现在是死神——不是绰号,而是正式的头衔。他在大约四十年前完善了探针,不过神权主义者直到最近才拿出来。听说他还发明了些别的小玩意儿来为诸神服务……例如一种机械眼镜蛇,当它竖起头,露出毒牙的时候,可以纪录下一里之外某人的脑造影照片。然后它就能把这个人从人群中找出来,无论他是否更换过身体。据我所知,它的毒液至今还没有解药。四秒钟,如此而已……还有火杖,听说阿耆尼大人曾站在海岸上挥舞火杖,结果在三个月亮的表面都留下了痕迹。现在他似乎正在为湿婆大人研制一座喷气推动的神像……诸如此类。”

“喔。”

“你打算接受探针的测试吗?”

“恐怕不会,”萨姆答道,“告诉我,今早我看见一台机器,我想最好称之为投币式祈祷机——这机器很常见吗?”

“是的,”让说,“它们大概出现在两年前——我们的莱昂纳多·达·芬奇在喝小酒时想出的好东西。既然业报的点子已经流行起来,这玩意就比税吏好使多了。咱们的公民必须在自己十六岁生日前夜来到神庙诊所——随便供奉哪位神灵的神庙都行,对方会把他的祈祷户头和他的罪业户头综合考量,然后决定他将成为哪个种姓的人,还有他即将获得的身体的年龄、性别和健康状况。简单明了。”

“探针我肯定通不过,”萨姆说,“就算我祈祷户头里的存款堆成了山,他们也会为了我的罪而逮住我。”

“哪种罪?”

“我还没有犯下的罪,但它们就写在我的脑子里,因为我正在考虑。”

“你计划反抗众神吗?”

“是的。”

“要怎么做?”

“我还不知道。不过,第一步是同他们取得联系。他们的首领是谁?”

“我没法告诉你究竟是哪一个。掌权的是三神一体——梵天、毗湿奴和湿婆。哪一个在什么时候占主导地位我可不清楚。有人说梵天——”

“他们是谁——我是说真实身份?”

让摇摇头。“我不知道。他们都换了与上一代时不同的身体,而且都用上了神的名字。”

萨姆站起身。“我过些时候再来,或者派人来找你。”

“希望如此……再来一杯?”

萨姆摇头拒绝。“我要以悉达多的身份在哈卡拿的旅舍停止斋戒,并且宣布我准备去神庙的消息。如果我们的朋友现在是神,他们必定会与自己的司祭联系。悉达多的祈祷必定能上达天听。”

“千万别替我说好话,”让又倒了杯酒,“要是惹得哪位神灵来拜访,我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得过去。”

萨姆笑了,“他们不是万能的。”

“但愿,”另一个答道,“不过那一天恐怕已经不远了。”

“航行顺利,让。”

“干杯。”

在前往梵天神庙的途中,悉达多王子先去了铁匠之街。半小时之后,他从一家店里出来,由史芮克和另外三个随从护送着穿过摩诃砂的中心,最后来到创造者那高大宽广的神庙前。他面带微笑,似乎看到了什么预兆。

他无视投币式祈祷机前众人的目光,迈步登上长而浅的阶梯。

高级司祭早已得到通知,正在神庙入口处等候。

悉达多和手下进入神庙,解除了武器,朝正厅敬过第一次礼后,这才开始对司祭讲话。

史芮克和其他侍从恭敬地退到一旁,王子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塞进司祭手里,低声说:“我希望同神灵交谈。”

司祭一边回答,一边研究他的表情:“神庙对所有人开放,悉达多殿下,一个人尽可以随心所欲地与上天交流。”

“我心里所想的与这稍有不同,”悉达多道,“我想要的是比献祭和长祷更个人化一点的东西。”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但你很明白钱袋的重量,不是吗?这里边全是银币。另外还有一袋装满了金子——货到立即付款。我想借用你们的电话。”

“电……?”

“通讯系统。如果你像我一样是原祖之一,你就会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我不……”

“我可以保证,这不会对你的职务产生丝毫负面的影响。我很清楚这些是怎么回事,而我的谨慎在原祖中也是有口皆碑的。你可以自己联络第一基地,如果这能让你放心的话。我就在外间等你。

告诉他们,萨姆希望同三神一体谈谈。他们会同意的。”

“我不知道……”

萨姆拿出第二个钱袋,在手心里掂了掂。司祭的眼睛落在钱袋上,舔了舔嘴唇。

“在这儿等着。”他吩咐道,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铃,紫莲园中,竖琴响过了第五声。

梵天正在温暖的泳池旁,同妻妾们戏水打发时光。他斜靠在池边,用胳膊肘支撑身体,双脚在水中晃动,似乎在闭目养神。

其实他正从长长的睫毛下窥视着在池中玩闹的那一打女子,希望能看见有人朝自己肤色黝黑、肌肉强健的身体投来仰慕的目光。

梵天棕黑色的胡须杂乱而狂放,湿漉漉地闪着光;头发披在肩上,宛如黑色的翅膀。在滤净的阳光中,他得意地笑了。

然而似乎没人注意他,于是他收起笑容,把它放到一边。她们的心思完全被进行中的水球游戏吸引住了。

铃,通讯系统的铃声再次响起,仿佛一股人造的微风,将园中的茉莉花香吹进他的鼻孔。他多么希望她们会崇拜他——崇拜他强壮的体格,崇拜他仔细塑造的外形,把他当作一个男人,而不只是一个神。

同类推荐
  • 与亡灵换位

    与亡灵换位

    吴天明虽然还有些糊涂,但也似乎明白了不少,想想自己过去,阴暗的想法多去了,只不过都是一闪而过,从来没有行动过罢了。大夫拿着插在他脖子上一针,突然一抽,叫了声:“好了!”吴天明这才感觉到脖子已经能直了。他走出诊所外时,发觉外面一片明亮。这样的感觉真好。
  • 真皮书包

    真皮书包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绝对控股

    绝对控股

    家政策调控,引发海城市地产大王海建集团大裂变!四位董事居然联合罢免董事长和总经理,上演一场你死我活的窝里斗!连市长也卷入其中,大鳄玩家背后的女人们成了数字游戏的牺牲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是谁以股权变更的方式轻松控制了集团资产最多的下属企业海建地产,并将巨额资金挪转出盘?大规模的职工上访又使得一切的一切充满了变数,玩命赌徒们到底在玩着怎样的扑克牌?
  • 中国古代奇幻小说:绣云阁(三)

    中国古代奇幻小说:绣云阁(三)

    《绣云阁》,又名《绣云仙阁》。叙述三缄修道、降妖、收徒,七窍贪名、求官、受难的故事。绣云洞紫霞真人奉道君师命,为阐明大道于天下,令弟子虚无子托生尘世,且造绣云阁以待成道者他日居住。虚无子投生李氏为子,名三缄。小说叙他后来如何看破功名,求取正果,降妖伏怪,劝善戒恶,最后列仙班,登绣云阁。魏文中,字正庸,号拂尘子,生平不详。
  • 爱与记忆,永不止息:月光花

    爱与记忆,永不止息:月光花

    有这样两个女孩,她们曾一起在云南的群山中冒险,邂逅神奇的植物——月光花。成人后的她们分别走出大山,重逢在都市。程妙耿直机敏,当记者、办杂志、把揭示真相当做自己的天命;何琴则有着激烈的内心,绘画的才能不足以让她步上坦途,在命运的转角,她喝下召唤记忆、似有魔力的“月光”。程妙在尽失所有之后开始寻找昔日的好友何琴,等着她的不仅是何琴的曲折经历,更是那些旧年月的共同记忆。她能否找到何琴?能否解开新型毒品“喜梦”的谜团?什么是瘾?记忆如何影响人?
热门推荐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钢之剑魂

    钢之剑魂

    天地匠魂,万物灵气散尽之时,阴阳无极之巅;一个被囚禁的王者,一个渐渐崛起的灵魂;万火硝烟,大战一触即发;谁将会是这块秘土上的真正王者?——钢之剑魂为您陈述
  • 异界五行争霸

    异界五行争霸

    这个世界广阔无垠、物产丰富;这个世界种族林立、各有特色;这个世界修炼繁杂、各有千秋;这个世界英雄众多、技能华丽;这个世界……韩德本是有着大好前途的某名校化工系学生,一次醉酒意外的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本想修炼成为杰出武者,却经脉寸断;本想成为强悍法师,却积聚五行灵气丝毫不能使用法术;本想成为一代权臣,却眨眼间国破山河碎……别人穿越总是奇遇连连、金钱多多、美女不绝,韩德却历经千辛万苦还是一无所获,没有美女相伴,却有前世冤家肥妞死缠烂打。韩德一声长叹:“欲知后事如何,请看异界五行!”
  • 叶罗丽精灵梦之紫薇花语

    叶罗丽精灵梦之紫薇花语

    ”没有邪,哪来的正,所以的说我是不会帮助任何一方的”续——传闻仙境里月仙子力量可以摧毁整个人类世界,但是她却不问世事。续——自从变成娃娃后,她最亲的人就是她的主人,她为了他的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她那可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大家还记得这本书的原名吗,在下面留言哦)
  • 三国群英谁为王

    三国群英谁为王

    一个隐世家族的天才通过重重考验得以出世,正值三国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看我主角如何在中混得风生水起,如何力挫群雄。如何登上这时代之巅。看我如何拳打曹操,脚踢刘备,横扫孙权。三国群英谁为王,唯我唐函。
  • 神魂天尊

    神魂天尊

    龙组七宿之中的心宿,拥有‘幻神’之称的李云海,转世重生到了一个仙侠世界,李云海接触到了仙人的修真世界,才发现修仙却是那么的残酷,弱肉强食是那么的现实。最后,李云海依着超能力+功夫+法术,成就了一段神话传说......
  • 至尊妖娆:帝尊轻点爱

    至尊妖娆:帝尊轻点爱

    她是妖族天赋最为强大的鬼才,亦是妖王同情心大发捡来的孤儿。一招身死,重生在异界面不受宠的嫡女身上,天生赤瞳,乃不祥之人,连带着娘亲和妹妹不受宠。嘁!身带神器是废柴?七灵根体是废柴?身负妖之血是废柴?扯淡!白莲花表姐?绿茶婊表妹?通通靠边站!太子献花?王爷献媚?某位帝尊大人她都不要呢!皇后,嫔妃,太后都想要她娘亲死?来吧!来吧!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妖!!!(改文阶段)
  • 绾绾忘之

    绾绾忘之

    她第一次出任务,在归来的途中,见到受伤的他,他美得不像世间之人。她第一次动恻隐之心救了他,耽误行程为他治伤。一年后,她去火凤执行任务,那一次,是他救了她。他在她身边待了三年,只为看她成长,为她解忧,可她心中却另有他人。三年后,他不得不离开她,他唯一的愿望,是希望她幸福。他从不敢向她表白,只因他内心深处深深的自卑,他只希望远远的看着她幸福,哪怕站在她身边的不是他。再一次见她,她是细作,他是她刺杀的对象。明知她会要了他的命,可是他却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那个男子明明答应会好好照顾她,可为什么要她做这么危险的事,见到她之后,他才知道那个男人负了她。看着梦中的容颜,这一刻他不想放手,他会给她世间最美好的一切。他要天下,而他只要她。
  • 农家娇女每天都想咸鱼翻身

    农家娇女每天都想咸鱼翻身

    林长君一直都知道她命里有一个劫难,但万万没想到这个劫难居然会是雷劫,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遭雷劈的雷劫。后来,经历了三七二十一次被雷劈后,她才一下子反应过来原来老头子口中说的劫难是情劫。所以:21次雷劈=白劈了三十岁的林长君被一个雷劈送到了不知道哪个年代的山旮旮里,收获了蠢萌小弟一枚,顺便凭着一身坑蒙拐骗的手段在小山村里混得风生水起,一不小心还混出了天际,走上了闪闪的金光大道。坑蒙拐骗小日常:隔壁二狗子家:“李二狗你明天走路小心一点,不要走河边,不然要掉河里去的。”话音将落,一大扫把被人连人带鞋扫地出门。茶楼里:“小少爷,你将要被牛角触死。”“滚!哪里来的疯婆子,算命的说了本少爷可是长命之寿,来啊将人给我扔出去。”大街上:“这位大叔,你娘这个既是病又不是病,不如小女子为她算一算?”“你这个女娃子年纪轻轻就不误正业,算一算就能好,我还能等到现在,一边去一边去。”林长君:都怪江湖太险恶……
  • 英雄联盟之逆天神猴

    英雄联盟之逆天神猴

    无敌天下数十载的贾克斯,却甘愿画地为牢偏居一隅。不识东南西北的伊泽瑞尔,却励志环游世界名扬四海。性子老实怯懦的均衡教徒,却狠心杀尽师门拥抱暗影。一生潇洒浪荡的疾风剑豪,却为了女子背上弑师罪名。这个符文之地,有很多有故事的人,而这些人,都会见证一个妖猴的崛起。天上地下五百年,都会记得猴子那句话。我有一棒,叫你灰飞烟灭!PS:这是一个有侠味的英雄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