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没有得到他谈什么失去,可看到他为了别人难过心里却极度不好受。那种撕扯感前所未有,我以为感情就同赵迟那般淡而无味,可有可无如今才看清不是。
凌晨一点我听到了开门声想来是盛天回来了,“怎么还没睡?”
我揉了揉眼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眼泪却没出息的流了:“老盛,我不开心(。?ˇ?ˇ?。)”
盛天抱着我拍了拍背,此时只有他最让我安心。“若不开心那就放弃,无论怎样我还在。”
他刚出差出来一路颠簸我也不好烦他,我这屁大点事也不该让他操心,我擦了擦泪往他西服上趁了趁,趁爽了我就笑了。“好了我去睡觉了,老盛晚安。”
生活总该乐观一点,这世上爱而不得的人那么多不也还是活的好好的,更何况我也从来没有失去过。
半夜看到有人加我微信,原来失眠的人还是很多。
“我是顾星河,看到了就通过。”
心脏漏了大半拍,这。
从前想加他微信却不敢打扰,如今却不敢加,我只是怕自己泥足深陷不能自拔狠了狠心删了关了手机睡觉。
刚想丢了手机上床门就“咚咚”的响了。“我是盛天。”
我知道你是盛天这屋子里大半夜不睡觉的人除了他就是我自己。“怎么?”
“你不是一直想去莫河吗?下星期我有时间陪你去一趟。”
莫河它与俄罗斯隔江相望,那里拥有世界上最美的星空,我一直向往的地方。那里是中国境内唯一可观赏到北极光和极昼现象的地方。
“去莫河至少也要半月才尽兴你确定吗?”
“嗯,订好机票安排好了告诉你。如果没有耽搁这个周末就可以走。”
所有的不开心在听到莫河这两个字之后全部烟消云散,“好,那我跟你走。”
最近接连熬夜眼睛都睁不开了,在我决定不管不顾同盛天去莫河后栗子悲催的生活就要开始了,比如算账、进货、包花、记账这些她要通通承包。
栗子拽着我的胳膊死活不松:“能不能不去那么久?去一个星期?额不行就八天好不好?”
从南到北飞机火车总还要转几回,光八天那就是一半的路程浪费在了路上。“你别天真了林栗同学,从今天到周末还有三天时间你呢好好跟我熟悉熟悉,要不然就关门大吉。”
“别我还要靠它吃饭了。”
“知道靠它吃饭还不学。”
忙碌的时候总能让人精神状态格外好,在我感叹人生的时候电话就响了居然是丘叔,心里咯吱咯吱直觉定然不是好事。“小姐,盛总住院了,我们说不通,他,他您还是过来看看。”不用丘叔说我也知道肯定是他老毛病犯了,病着从来也不按吃药。
“住院?在哪住院?我马上到。”
“您也别太急,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能住院吗?丘叔这心态倒好,“栗子看着,盛天住院了我去趟医院。”
“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你看门面。”从来不安分,自己身体好不好也从来不说。
“你好,请问消化内科怎么走?”
“后面那栋最高楼,15楼就是。”
我到的时候丘叔说他刚睡下,胃出血疼的晕在了办公室若不是助理看见后果不堪设想。“我在这你放心不会让他乱来,你先回去帮他捡点东西来吧!”
睡着的盛天模样才是耐人寻味,没有紧绷的面容,没有深邃眼眸甚至有些慵懒。“看什么?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开车来啊,来陪你。医生说你还不能吃东西,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疼不疼?”
“你问题这么多我应该回你哪一个?”
“算了那就不回答了,我让李妈收拾了些你换洗的衣服等会丘叔就送过来,你了就好好在医院待着哪也不许去知道么,我陪着你。”
他居然诚恳的妥协了没有任何反抗,“让丘叔拿电脑一道过来。”
“不给,你就老实些我哪也不去就看着你。”盛天若有个三长两短那我该怎么活?是啊我从来都没有设想过失去盛天的日子,乌鸦嘴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