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终究是梦,人会醒,梦会碎,那不是真的,确也是真的。
那夜很黑,我飘泊了很久,双眼望着那夜的黑。
画面确永远刻在了我的脑海里,那是一条长长的河,由血而汇聚而成的长河。
……
……
一阵风吹起了我的头发,而我确还跪在断头台处,怔怔的忘着我的丹心,不喜不悲,不哭不笑。
我的耳边是那些侍卫们的嘈杂声,他们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
而我确还在想着我的那个梦,那个梦很长,而我确一直活在那个梦里。
……
……
“为什么?你晚上总睡不着!”
爷爷那双充满老茧的手,抚摸着我的脸,茧刮着我的脸,有些疼,他的眼神充满了温柔。
我没有说话,双眼确不自觉的流下了两行热泪。
……
……
“为什么?你不还手,你在害怕什么?”
爷爷赶跑了那些欺凌我的孩童,一脸慈爱的把我从地上抱了起走,怔怔的看着我。
我的双眼很不自觉的流下了两行青泪。
……
……
生命是脆弱的,灵魂也是脆弱的,有些事,不是用时间就可以磨平的。
暂时的不想,确只是暂时的不去想,总会随着那个梦的碎裂而再次浮现眼前的。
现在我,只是又回到了我很小就在这生活的地方。
为什么?我一直要追着那个女孩来到这里。
为什么?会有一见钟情呢?
又为什么?她一定要有很多,很多,男朋友。
我们是仇人,我们是死敌!
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可能这一切,早以被上天注定了,像一场意外。
大唐神将殷天正他们家的图腾是朱雀,家族所擅长的武器是长枪。
大唐神将殷天正所率领的军队被人们称做赤焰军,一袭很红很红的,由鲜血染红的铠甲,在我眼中永远都挥之不去。
善良的,真诚的,永远是最打动人心的。
她的眼神很温柔,就像她举手投足般,都是那般温柔。
明明是仇人,我们确走的那么近,每当近时,我确犹豫了。
杀她,这是不可能的,爱她,那是不可以的。
也许,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他长的好看,而是因为足够真。
我在做什么?我不止一次的这样问过我自己,所以,我忘记了,我的全族上下三百多人的死,也忘记了那由三百多人汇成的河流。
直到,这个梦再一次被打破,我从梦中苏醒过来,家族的图腾在我身上出现。
我才发现,我自己好傻,以为只要取她为妻,那一切都可以过去,我可以很无所谓的面对我的仇人,说声,我愿意成为像您这样伟大的军人。
为什么,她过的比我好!为什么她可以同时喜欢好几个男人,为什么,我不可以,又为什么,我们确只能做仇人。
这些复杂的情绪一直困惑着我,让我一步步与她走的那么远。
远到想让她结束我的生命,十三年的梦,那梦中的场景,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为他们报仇。
可每当我,拿起武器,将可以杀死她时,我又放弃了,为什么要杀她,她那时跟我一样也是个婴儿。
当我被刺穿丹田时,我的内心甚至有些欣喜,再也不用背负着那些痛苦活下去了。
可每当夜晚来临时,我又有些内疚,我怎么可以那么自私呢!
在我昏迷的时候,那个梦就会出现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深处其中。
那个护卫满身是血的看着我,他流出的眼泪是红的,那是他的血。
“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忘记雷家上上下下三百一十人是怎么被赤焰军屠杀的呢?”
忘记有时候,就是一种背叛,背叛自己的家族,背叛自己的亲人。
我是那样的痛不欲生,可仇人们确活的比我好。
每天慎小慎微的活着,害怕着哪一天突然又被他们杀死。
这让我很苦恼,逃避了十三年,我一直活痛苦之中。
我什么也没做,最后还是逃不过他们的追杀。
甚至还很莫明其妙的被关在了天牢里,等待着我的就是现在我跪在断头台上,等着被他们杀死。
走了那么远,逃了那么远,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没有一丝的意外。
那梦该碎了,而我也该醒来了,为了活下去,也为了洗干净那些由鲜血汇聚成的那条长河。
让那些人,可以安心的不再有什么遗憾。
仇我来报,血他们偿,没有什么,是那么轻易的就能拿去的,该付出的代价,是该偿还了。
……
……
风吹动着我的长发,身上那破破烂烂的衣裳在风中飘荡,那衣服很破很破,破烂的布条儿在起舞,好像是在嘲笑那些侍卫。
而我胸口处的那个麒麟图腾是那样的显眼。
在无穷无尽的雷元素下,发着夺目的光彩。
他好像活过来了一般,栩栩如生,灵气逼人。
那只麒麟在我胸口处张牙舞爪,雷鸣声不断的从我身上发出。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愤怒,也很不甘。
那些侍卫在看到我胸口处的那个图腾纹身时,双眼瞪的浑圆,露出了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不是叛国神将,雷氏一族的家族图腾纹身吗?”
“想不到,十三年前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如果,我们能把他杀了,那就是救世主。”
“对,还会得到皇上的赏赐,我们把他杀了。”
“叛国余孽,人人得而诛之。”
“大家一起上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
我的身边,响起了那些侍卫们的怒吼声。
他们看着我的眼睛都开始红了起来。
我抬起头,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这些侍卫,已经开始疯狂了。
和十三年前那些屠尽雷神将府的那些人一模一样。
为了个人的私欲,也为了在大唐的军衔上更上一个台阶。
可笑的是,这些人,还真是可怜。
十三年前,雷神将府被满门屠尽,那些参与其中的人,不仅,没有被提拔,而且,还得不到皇帝李泽明的信仰,因为,那是教皇大人的命令。
那些被贪婪蒙敝双眼的侍卫一个个,拔出了腰间的配刀,向我这边疯狂的冲了过来。
不惧我身上那强大的雷元素,疯狂的向我挥舞着手中那把长刀。
大唐的长刀长三尺三,非常的宽大而又厚重,重六十多公斤,完全就是一把把陌刀,一般的情况下是很难砍坏的。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我将会死在这一把把陌刀之下。
因为,那一把把陌刀很厚实,也很重,我身上那强大的雷元素也很难击碎他们。
而我面对有三十名侍卫,他们身强体壮,一个个提着一把把陌刀就像我砍来,我很难逃。
我的周围都被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他们手中的陌刀夹着呼呼的风声向我砍了下来。
我睁着眼睛,看着那陌刀离我越来越近。
雷电在我丹田处喷涌的更加澎湃了,可这又有什么用。
有时候,真的很奇妙,就像现在我一点儿不担心,自己会不会被陌刀砍成肉泥。
因为无畏,所以无惧。
……
……
春光被三十名侍卫给遮住了,那三十柄陌刀,齐刷刷的向我砍了下来。
我迎面看着那三十柄陌刀,我的眼中有雷元素在闪烁。
说是迟,那时快,就在三十把陌刀离我还有一公分时。
我的身体爆发了一道道十分明亮的白光,那白光比太阳还要耀眼,比那些陌刀还要快。
当白光散去时,我发现我竟然跪在了小白的面前。
小白双眼流着眼泪,眼泪从他眼中划落,滴在了青色的草地上。
“吴为,别怕,我带你回家了!”
我望着小白久久无语,我的双手双脚还被铁链锁着,那两个几十公斤重的那铁球还挂在我的双脚上,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小白是怎么做到的。
望着小白,良久,良久之后,我才回过了神来,咧了咧嘴,满是感激的看着小白。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小白走到了我的身边,往我怀里蹭了蹭。
“吴为,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我真的很生气,你既然,会把我交给那小丫头。”
小白又是内疚又是委屈的对我传音道,这让我感到很温暖。
“没事,我也不知道,那小丫头也是雷元素啊!讲真,我一点都不想你离开我,我们是伙伴,也是兄弟。”
我的嘴角向上微微勾了勾,努力的挤出了几丝微笑,说实话,我现在真的很难笑的出来。
小白从我身边走开了几步,然后又回转过身上,对我传音道:“吴为站起来,我帮你把铁链解开,还有那脚上的大铁球,都勒出血了。”
我充满感激的看了一眼小白,这只猫对我真的很好。
我站起了身,小白的双眼射出了两道闪电,闪电击打在铁链上迸射出了两道火花。
可奇怪的是铁链并没有断,还是完好无损,这不竟让我很是讶异。
“吴为,再来!”
“好的!”
良久之后,我看小白趴在草地上一脸无精打彩的样子,安慰他。
“小白,你能从那些人的陌刀中把我带回来,我已经感到很幸福了,这些铁链我已经带习惯了,真被你解开,我还有些不自在。”顿了顿我接着问道:“你是怎么把我从断头台弄到这里的。”
小白翻了翻白眼,很是无奈的看了我一眼。
“那道白光是契约之门,我使尽了我全身的雷元素才打开了那道契约之门的。”
我点了点头,看了小白几眼,又问道:“小白,李纯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小白很气愤的看了我一眼,很是不满我这样子。
“真是见色轻友的家伙,一回来就想着那个小丫头。”
我尴尬的笑了笑,很是不好意思的看着小白辩白着。
“不是的,我只是想知道李纯是不是参加后院竞选去了,必竟那机会可是难得的一次。”
小白再一次的白了我一眼,没有好气的对我说道。
“那小丫头,给你找那把剑去了,说是你回来一定会参加那个什么后院竞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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