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元素真的很美妙,可以包容一切,又可摧毁一切,时而温柔,时而疯狂。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翘,我笑着放下了我手中那本水之符。
当我在去碰土之符书时,我愣住了,我看着我手中土之符的书良久,良久后我放下了书。
然后再去碰其他符书,一样的结果,我的失望之色表露在我的脸上,没有符的波动。
“雷之符的书,既然没有,那可是我的本命元素啊!”
看着这么多符书,我既然找不到我的本命符,我有些恼火,随后我又想到了乃查教习对我说的话。
“十三年前玄幻大陆有关雷元素的一切,都消失了,十三年前,这个大陆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托着腮,坐在地上喃喃的自语道,百思不得其解。
而那五名符师就在我的不远处暗中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也懒得搭理他们,我望着窗外,太阳西斜的地方,怔了怔,我不知不觉的在三层楼看了一天的书。
我连忙站起了身,小跑般的下了楼,我该回打铁部打铁了。
乃查教习看着我小跑着下楼,微笑着的向我迎了过来,嘟了嘟嘴,抱怨的看了我一眼。
“小白养胖了,吃了不少东西,你可得向我付小白的伙食费。”
我用衣袖擦了擦我额间的汗水,毫无风度的从乃查手中抱起了小白。
我挑挑眉,看了一眼,我身后的那一群人,很抱歉的对乃查说道:“先欠着,改日再补给你,我先走了。”
说完,我便离开了藏书楼,毫不理会乃查那幽怨的眼神。
现在我对风之符水之符刚刚开悟,知之甚少,很不适合与那一群人战斗。
我还需要急急忙忙的赶回打铁部的李白讨教一些问题。
只要我能快速的了进入符道,那么我将会对我现在面临的困境多一些应对。
他们这群人在藏书楼足足等了我一个月,我实在有些担心,他们会沉不住气,对我不利。
最主要的是我最熟练的雷元素没有了,雷之符也没有了,这真是糟糕透了。
我脑海里想着事情,实在是没有多留意我眼前。
“哒”的一声,我额头撞到一面墙了,脑子嗡嗡的响,我伸手揉了揉我的额间。
“好庝!”
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声,我转道的方向朝南,而再往前面走上几百米多远就应该到打铁部了。
现在是这转角处被一面墙封死了,前面也没有路了。
我揉着我的额间,脑子里一片问号,这路我天天走,何时被封起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这时,我身后响起了两声嘲讽的声音。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撞了南墙还不回头。”
“可不是吗?这人还病得不轻。”
我回过身,看了那两人一眼,那两人正是躲在书架旁,对我别有用心的那两名符师。
我挑挑眉,斜视着他们,看了一会儿,我又转过身去,对着我面前的那面墙。
我把小白放在了地面上,然后再退后了几步。
“小白炸了这面墙,我们回家。”
我满不在乎的对小白说道,完全就不理会我后面的那两个人。
小白释放出了强大的雷元素,只听“轰”的一声我面前的那面墙被雷元素轰炸开了。
我身后响起了那两名符师的轻噫声。
“噫,不错,他的猫还有两下了,有点意思。”
我没有理睬我后面的那两名符师,也不想与他们动手,看着南墙被炸开,我连忙便准备抱起小白。
可就在我准备抱起小白的刹那,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幕幕墙,墙把我和小白隔开了,我被困在了墙里,我连忙召唤出了青钢剑,狠狠的劈在了墙上。
墙被劈出了一道剑口,没有倒塌。
我耳边响起了那名符师的阴笑声。
“想走,我允许你走了吗?”他顿了一下,又对另一名符命令道:“张耳,你去困住那只猫,我来杀了他。”
我听着外面的动静眉心不由皱的极紧,对付我的是一名土元素的符师,他能画土为墙,看来我是想走都走不掉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袭击我,我们无怨无仇。”
我大声的对外面的人大喊道,尽可能的多托延时间。
那人笑了笑,阴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有人花了个大价钱,要取你的命,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去死吧。”
那人说完,我的头顶呼呼的风声传来,有好些个石头从天而降,想把我砸成肉泥。
此时此刻,我脑海里响起了那名老者传授的风之符。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我面前的风,风拂动着我的发梢。
就在那一块块如小山般的石头要把我砸成肉泥的刹那。
我睁开了眼,以剑为笔,以风为墨,在空气中画了一道符。
那符一横一捺,形成了一个弋字,弋字遇风就涨,越变越大,四周的风元素疯狂的吸收进入了那个弋字里,弋字像剑,像刀,像戟,切碎了从天而掉的大石头。
那人一惊,满脸不可思异的看着眼前那一幕,喃喃道:“这个人竟然是一名风符师,不好杀呀!”
我看了看我眼前的那一幕,又惊又喜,惊的是画符用了我不少神识,喜的是我入了风符道。
我的身体有些累,风之符吸收掉了我不少神识,如果我有风元素那效果绝对会更好。
一个符师如果要入符,神识必然与自然相连,以神识调动自然之力,必然损耗不少神识。
我再次提起我手中的剑,以剑为笔,画了一道符,同样是弋字,切碎了我面前的一道道墙,我看见了小白。
小白正被另一名符师用水困住了。
那名符师是一名水素符师,他画了一道水牢,深深的把小白困在了水牢里,小白拼命的释放着雷元素也无济于事。
水可以包容一切,雷电激射在水牢之上,像雨入大海一般毫无波澜。
我看着这两人,眉心皱的越来越紧了,看来那人是有备而来,故意找来一个水系符师与一个土系符师来对付我,水素符师刚好克制小白的雷元素。
那人见我从墙中出来,连忙又在身前画了几道土墙符,又画了几道飞石符,想再把我困住。
我的嘴角微微上挑,对那人冷冷一笑,我挥剑,向天空一挑,再挥剑向天空一斩,像是斩面前的一株参天大树般,我用尽了全力,用尽了所有神识。
这是两道符,一道风之符,一道水之符,就像我刚刚接触那两门符书时的场景一般。
我没有太多动作,只是纯粹的感觉到,那两道符很简单直接。
风之符画的是一竖,水之符画的是一横,一竖代表一把剑,一横代表一条河,一条大河,像黄河一样大。
一把剑破开了一面面墙,而我面前的天空出现了一条河,河水从我画的符中袭来,浪高百尺,汹涌澎湃,击碎了我面前向我袭来的大石头。
那人一惊,看着面前那风刃越来越近,他的瞳孔睁的老大,因为那把风刃太快了,快到他都反应不过来,这么高超的符术,完全不是他们那些符师所能应付的了的。
他惊呼道:“这是李白的剑刃,你既然领悟到了李白的剑意。”
那一人说完这句,头颅飞起,悄然没了生机。
那是李白的剑,也是李白的剑意,天天看李白画剑,我既然无意识的画出了一笔,一笔剑。
河水至,那名水符师看着那百尺高的巨浪瞳孔睁的老大,他现在施水之牢的符已用尽了全力,那里还晓得我还会一剑画符,画出一条大河来,那道符中包含着赵阔的阔里,就像赵阔的风一般,心有多大风就有多大,而我借赵阔的阔引来了百尺的大河,就像风在我耳边轻昵一般。
只是我召来的是水,以水代风,形赵阔之阔。
百尺高的大河向汹涌澎湃的猛兽般扑向了那名水素符师。
我被大河余流冲的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小白正叼着我的衣服流向了远方。
如果,李白见了我一定会很高兴吧,虽然不会李白的剑,确画出了一道他的剑,赵阔的风符像无数个刀剑,是那么的锋利,我真想再看一次。
我胡思乱想的想这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知自己又要昏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