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李成长在他们班也开始齐声喊道:“一雪前耻!打败下南高中!”
一时之间,整个上北高中也开始齐声吼道:“一雪前耻!打败下南高中!”
上北高中和下南高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所学校不对头。
这两所学校的恩怨还要追溯到它们各自的创始人。
他们俩本来是亲生兄弟,但是最后却因为都深爱着同一个女人而发生了纠纷。
女子也爱着这两兄弟,但她不想看到两兄弟因她而决裂,于是让他们各自寻找一个传承者,由他们传承者之间的比武胜败来决定她与谁在一起。
最后是哥哥赢了,同时也创立了如今的上北高中,而弟弟,则心灰意冷,但也创立了下南高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弟弟的传承者为师傅打抱不平,同时也不甘比武的失败,就屡次向另一个传承者挑衅,就这样双方之间的竞争就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近几年来,上北高中的排名逐渐有着走下坡路的趋势,而下南高中则在突飞猛进,这导致在青训会上,李成在他们学校已经连续四次被下南高中击败。
坐落在西边的区域就是下南高中所在的位置,他们也不甘示弱,纷纷吼道:“下南必胜!下南必胜!”
“没想到比赛还没开始,上北高中和下南高中就已经擦出了火花,不知道这次是上北高中转败为胜,还是下南高中继续一往无前呢?我们敬请期待吧!”
李成在对于高校的纠纷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反而转向越峰高中的方向望去。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她应该也会去参加这次比赛吧!
果然,李成在在底下第一排的左边位置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叫陶晓桃,是孤儿院陶院长的孙女,和自己是同龄人,在她七岁那年,父母遭遇劫匪被杀,此后就和自己的爷爷住在了一起。
他永远忘不了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
院长对于自己的子女被杀自然也是悲痛欲绝,而他自己也积累了不少人脉,最终那名劫匪被人抓住交给了院长,由院长来决定他的生死。
将自己一生都奉献给了孤儿院的院长最后并没有忍心杀他,而是将他圈禁在了后院。
那天晚上,李成在半夜起来上厕所,而也只有那里的厕所是可以透过窗看到后院的。
李成在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鬼使神差地向窗外望去,而入眼的景象差点没把当时的他给吓哭。
后院的场地上,陶晓桃手里拿着一把短刀正一刀一刀切割着那名劫匪,地上形成的血泊中倒影着明月,冰冷的月光将她的脸映射得雪白,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怖。
那时候他们也才十二岁,李成在实在不敢想象平常和他们一起学习的温顺淑雅的女孩竟然会做出这样恐怖的事。
当时,李成在的牙齿都在打颤,呼吸变得十分急促。
接下来更为恐怖的是,陶晓桃还抬头发现了窗边偷窥的李成在。
要不是刚上完厕所,李成在绝对已经吓尿了,那种眼神丝毫没有任何人的感觉,自己在那双眼睛中就像是一个死物一般。
李成在不知道和陶晓桃对视了多久,直到她露出一抹恬静的笑容后,李成在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整个对视过程他都没有敢吸一口气。
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但是似乎有股神秘力量定住了李成在的身体,令他纹丝不动,就这样站在窗外,看完了陶晓桃处理尸体的整个过程。
陶晓桃临走前还向着李成在挥了挥手,而他竟然也举起了手微微挥了挥。
第二天,陶晓桃找到了李成在,并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告知了李成在,对于她的极端做法,李成在竟然下意识地表示赞同。
期间,也有警方对此调查,但是受害者本来就是个杀人犯,他们也没有纠察到底,草草结了案。
而知道整件事的真实情况,也只有李成在和陶晓桃两人。
往后的日子里,李成在和她也变得亲密起来,虽然不能说是成了朋友,但至少双方会时不时地交流一番,而李成在也知道了她的愿望——洗刷世间的罪孽!
李成在对此也没有过于惊讶,对他来讲,有这种愿望也是理所当然的。
最后,李成在考上了上北高中,而她去了越峰高中,双方之间的交流也断了。
现在想想,李成在和她还是有些相似的地方,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反而也能理解她。
虽然他并没有看见她的名字在精英榜上榜,但是李成在有种根深蒂固的直觉,认为陶晓桃绝对不会比他们弱到哪里去。
伴随着开幕仪式的结束,比赛也正式打响!
金属球周围的屏幕上开始随机对参赛选手的姓名进行两两组合排列。
比赛场地一共分成九个战台,出局就会直接被淘汰,而如果投降或者失去战斗力的一方也被认为淘汰。
这场比赛除了冷兵器,其余的武器一律不准使用。
很快,九组比赛都已经排列完毕。他们上北高中上场的参赛选手是二班的唐鹤,也是颇有实力的武者,他的对手是来自曹溪高中的何昊东。
陶晓桃的名字也出现在了屏幕上,没想到首战就看到了她,也不知道她的实力究竟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李成在对她的比赛抱有了一丝期待。
屏幕上映射出了这十八个人出场的场景,李成在这才可以更清晰地看清陶晓桃的面貌。
不得不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白皙的瓜子脸,淡淡的柳叶眉,唇若点樱,秀挺而又立体感十足的鼻子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英气,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随着她的走动,如同波浪上下翻动。
“有谁知道那个女的是谁吗?长得可真水灵!”他们班有个男同学还故意吞了一下口水,惹得旁边的女生狠狠给了他一记白眼。
要是你知道她杀人的样子你可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李成在无语地撇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