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金河把县城丢失了,自知回去也罪责难逃。因此,这次雷金河并没有敢撤回府城,而是仍旧撤回到来县城以前驻守的府河东沿的半潭塘。重新的招集人马,无非是一群乌合之众。各村的地痞无赖,被打散了的散兵游勇。重新组织起了二三百人。这时候,他不敢再称正规军了。而是改名为‘茂儿山还乡团’,并且扯起了大旗。雷金河只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第一,在其驻守的县城,由于自己的指挥不力,而损兵折将,自己几乎成为了光杆司令,也就是带着二三十个人逃了出来。而自己所带领的几乎是一编制完整的整编建制团,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向自己的上司交待。第二,雷金河心里非常清楚,他原先所指望的国军现在就如同肥皂泡一样,迟早要破灭的。因为现在府城也是一座孤城,周围的县城都已经解放,只不过是由于地理位置的重要性,处于京城和省城的中间地带,自古以来是军事要地,共产党才没有动这个地方。但是,共产党并不是不敢动它,而是另有目的。到底有什么目的,雷金河的智慧是想不出来的。但是,他知道,肯定是有目的的。所以,府城里的国军是指望不上了。但是,如果流落他乡,自己又不忍心。目前这种状况,是靠山山会倒,靠树树会斜,靠墙墙会塌,什么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靠自己了。
基于以上的想法,雷金河还抱着封建年代的一个于时代不相符合的念头——那就是有人有枪就是草头王。这也就是在一个腐朽的政治集团里可悲的现象,在一个现代文明高度发达的年代,却把一些头脑里具有落后于时代观念的人视作政权的中流砥柱。这不只是政治集团的悲剧,也是为历史增添笑料。可是,雷金河也不清楚,自己目前的这点人员,这点武装,这点力量,究竟是天上的月亮,还是黑夜之中的萤火虫。只是荧光一闪,如同昙花一现一样,虽然有些希望,却持续不了太长的时间,还是自己的命运里有着还能够出人头地的一天。
无知总会牵手着贪婪,贪婪总会催生残忍,残忍总会催生愚昧,愚昧更会把人变得人性尽失。雷金河不知道是已经预料到自己的时日可能不会太多了,还是生性的残忍。在其自己统治的辖区内,也就是仍然在国民党统治势力范围内的最西边的一个村子,又开始了自己最后垂死前的挣扎。而且这次的挣扎,却比以前更加疯狂。
这天,雷金河把自己最近结交的心腹,外号叫五花头的人叫了进来。至于这个五花头的真正的名字,也没有几个人清楚。因为,在他的村子里,人们虽然不叫他五花头,但也没有几个人叫他的真名字,人们都叫他老驴粪蛋子。大人小孩儿都这么叫他。为什么这么叫,原因就是他也不是本村士生土长的人,他是一个外来人。虽说和雷金河一个村的,也是水门村的人。但是,他是一个人流落到这个村子的。其本人前身后世是干什么的,全村子谁都不清楚。只知道他一个流落到村子里以后,就是住在村子北头儿的一个谁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几乎也就快倾倒的一间破房子里。这间破旧的房子由于没有主儿,也就方便了过往的人,赶上三急了,在里面方便方便,即便他的到来,收拾了一下,但是屋子里的味道也还是不怎么好。因而,其身上也就经常地带有一种驴身上的味道,也就因此得了个名字,老驴粪蛋子。其生活的来源是什么?也没有人清楚。但是,有一点人们是清楚的,就是这个人的吃相特别的凶猛。此人喜欢吃肉,但是无论吃什么肉,总不是做的很讲究,都是煮的半生不熟的。也不切开,就是整着啃,和原始的野人差不多。又因为此人的长相十分的凶残,脑袋和猪的一个类别,叫五花头的差不多。因此,谁也不愿意去招惹他。于是,他也就在他占据的那间破房子里得以长期的盘踞了下来。但是,村子里也一些关于他的传言。有人说这个人是一个土匪出身,由于身背多条命案而躲藏到了这个地方。关于传言是不是真实,是不是可靠,没有人认真地追究。因为,他也很少和别人接触,别人也很少去招惹他。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在雷金河第一次把县城丢失了以后,主动是投奔了雷金河,摇身一变成了军人。
五花头虽说成了军人,穿上了一身军装,但是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那一身的凶悍之气,也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透着一股煞气。但是,到了军营里没有人再叫他老驴粪蛋子了,大家都叫他五花头。这个人的力气非常大,天生的一股蛮力。这次雷金河只所以能够安然脱身,和这个人就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因为就是这个人在看见赵桂芝举枪刹那之间,推过去了一个士兵,替雷金河挡了颗子弹,雷金河才得以在号称茂儿山三阎王之一的赵桂芝的枪下捡了条命。又是这个人背着雷金河,一口气跑回了已经废弃的在其到县城驻扎的兵营里。
这个五花头的生性是野蛮的,其野蛮的程度可以用一件事说清楚。那就是在他背着雷金河逃命的时候,一口气就背着雷金河跑了二十多里地。见后面没人追赶了,五花头真也跑累了,就把雷金河放在了地上,想休息一会儿。于是,两个人就在地头找了棵树,雷金河靠在树上,五花头则四处张望地警戒着,手里拎着双枪来回地走动。就在他们休息地时候,又见跑来了二三十个被打散了的士兵。于是,这些人就都聚拢过来了,围着雷金河说东道西的。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哎!你们看,那个人干什么呢?”大家就顺着说话的那个人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年妇女,大概是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尿急,想找个背人的地方方便一下,谁知被这些兵痞无赖看到了。五花头就对其它的人说:“你们照顾好司令,我去方便一下。”就见五花头来到了那个老年妇女的跟前,二话不说,就抱起了老年妇女,三下两下就把老年妇女的衣服扒光了。当着一众兵痞无赖的人,无遮无掩的把老年妇女给奸污了。老年妇女嘴里不停地骂:“你个遭天杀的,你不是人,你家没有兄弟姐妹的吗?”谁知道,老年妇女的骂声激怒了五花头,就见他一把就把那老年妇女给拎了起来。正在老年妇女惊恐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的时候,就见五花头从腰间拔出了手枪,抡起来就照着老年妇女的头上用枪把猛砸。直到把老年女的头砸了个稀吧烂,才罢手。老年妇女的脑浆混着鲜血,溅了他一脸。就见他用手一抹,就在面前的这些士兵认为他要找个地方擦掉的时候,就见他伸出舌头,开始舔自己的手。当时,把雷金河跟前的士兵都吓得腿直哆嗦。
好像经过这样一件事,五花头的身体就缓过了疲劳的乏劲,又搀扶着雷金河向前走,一直回到已经废弃的兵营里。虽说废弃了,但总是要有留守人员的。雷金河一看,跟着自己逃回来的,再加上原来留守的,也就六七十个人了。必须招兵买马,才行的。就这样雷金河总算又有了落脚之地了。吃的喝的不足没有问题,是难不住这些人的。去抢,去老百姓家里抢,反正干这些事情也是他们最拿手的。
晚上吃过晚饭之后,雷金河把五花头叫了过来,对五花头说道:“妈了巴子的,老子这几天光倒霉的事了,只不过暂时咱们是安全的。长官不敢到这里来问咱们的罪,共产党不敢到这里来抓我们。但是,老子想弄个雏儿,败败火撞撞运。去,给我搞一个过来。”五花头问道:“大的,还是小的。”雷金河说道:“越小越好,但别太小了,怎么也得十二三岁吧!”五花头说:“好的,那我去了。”五花头刚要出去,就见雷金花走了进来。也不知道雷金花找雷金河有什么事情要说?五花头却转过身去对雷金花说道:“等我昂,好几天没有干你了,老子憋的够戗。”说完了,一摔门就出去了。
五花头从兵营里出来,就进了村子,致处乱转,寻找着要下手的对象。正巧一个小姑娘出来抱柴禾,被五花头撞上了。就走了过去问道:“你多大了?”小姑娘一回头由于是晚上,小姑娘也没有防备,被吓了一跳。借着星光,也不清这个人长什么样子,只是觉得这个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邪气,于旧吓的直往后躲。一边躲一边说:“十二了。”五花头一听说十二了,二话没说,把小姑娘的嘴一捂,夹起来就走。等回到兵营里,径直就奔了雷金河的屋里。一进门,把这个小姑娘往地上一扔,对雷金河说:“给你,正好十二了。”一扭头,发现雷金花还在这里,也是二话不说,夹起来就往外走。刚走出门,还没有多长时间,就听见雷金花在门外传来的****的叫声,这叫声直搅得雷金河的心里如同猫抓似的。只见五花头和雷金花,在自己的门外的一侧就行起了风流之事。而五花头的行为,只把雷金河看的血脉贲张。雷金河不但没有丝毫的羞耻感,反而急不可待地返了回来,折磨起了五花头为他弄来的十二岁的小姑娘。尽管屋里惨叫的声音接连不断,但是门外的****的叫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屋内的惨叫之声没有了,继而从屋里传出了雷金河满足的喘息之声,和听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得意的笑声。而屋外也传来了雷金花心满意足的夸奖之声。只听雷金花说道:“五花头,你真像个发情的牲口,但是,老娘就喜欢你的狂野和兽性。就在雷金花夸奖的声音刚刚落下,就听见屋子里的雷金河高声地嚷着:“来人。”五花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了进去。雷金河说:“赶快处理了,一会让士兵看见了不好。”只见小姑娘的仍然赤身裸体地躺在雷金河的床上,屁股下面的血已经把床单染红了。小姑娘像是昏厥了过去,但是眼睛里噙满了痛恨的泪水。小姑娘已经没有了知觉,不知道雷金河在幼女身上的兽性,是让五花头和雷金花的活生生的表演给激发出来的,还是骨子里天生自带的。反正,在这个小姑娘的事件上,彻彻底底地的表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