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东升和王文祥联手重创了雷金河,同时也狠狠地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但是,我们的部队也由于情报的泄密而遭到了重创。两个营几乎损失了三分之二的有生力量,牺牲了两个营长,这是在王文祥的参战史上少有的败笔。也就是因为这一次的失利,让王文祥对隐藏在革命队伍内部的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伙更是深恶痛绝。正在独立团的两位最高军事长官痛定思痛的时候,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让他们把现有根据地的工作分成明暗两条线,做好不同的安排和布置,然后将部队撤回大山深处。就怕干部和战士的思想有抵触情绪,因此,上级做了进一步的指示和说明;那就是我们不在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拳头要想打出去有力,必须得把手缩回来。待蓄满力量以后,再用足全力,一击而出,不打则已,打就必胜。
王文祥鉴于目前的情况,在临走的时候,秘密地把小麻子和张玉竹还有郝文静招集到一起。问道:“麻子,你到根据地去,也就是到茂儿山去的事情,有谁知道?请你回想一下,一定要详细,不要有遗漏。”小麻子想了想说:“除了咱们三个人,就只有赵队长还有赵政委了。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吗?”王文祥说:“没有,但是,为了确保我们的身份的隐秘性,因此,你们的工作以后只对我一个人负责。我会让赵队长和得盛秘密的地和你们联系,同时,你们也要做好保密工作。特别是村子里秘密的发展起来的党员还有群众积极分子,以及民兵人员,一定不能够轻易地向人透露。必须保证做到,你知,我知,甚至天和地都不知的程度,你们记住了吗?特别是从茂儿山下来的同志,你们更要注意,一旦有什么危险,立刻撤回山上,你们都记住了吗?同时和地方上的同志们打好关系,但是,小麻子,你要注意,我们党的地下工作人员只有你接触过,主要人物也就你知道是谁,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任何人都不能够透露。知道吗?我估计内战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暴发,到时候,我们的地下工作,将承担着情报的唯一的来源。因此,万一泄露了,对我们的党和我们的军队会造成非常重大的损失。明白吗?”小麻子一众人等都点了点头。
遵照上级的指示,茂儿山独立团撤回了茂儿山。王文祥和吴东升抓紧利用战前的闲暇时日,抓紧进行了部队的修整和训练,同时招纳了许多的新兵。这些新兵都是从原来的民兵队伍里扩充进来的,因此,这些新兵的思想基础和政治觉悟都非常地牢固和可靠。同时,为了应对将来的战事的需要,吴东升和王文祥商量后,决定成立茂儿山独立团特战小队。小队长由赵桂芝担任,副队长刘得盛。队员有张二愣,刘五,刘六,还有从各个连队抽调上来的十八位精兵强将,共二十人。这二十人由刘得盛和赵桂芝负责擒拿格斗地训练,以及单兵作战的能力。可以这样说,自从独立团撤回到了茂儿山,各项工作都在政委赵敏和王文祥还有吴东升的领导下,有条不紊地开展和进行着,真正地做到了未雨绸缪。同时,王文祥又接到了一个新的命令,协助地方中心县委成立公安警察大队。大队长由王文祥兼任,赵桂芝不再担任独立团的副团长,而任命为公安警察大队的副大队长,主持日常事务和工作。这样,赵桂芝就不得不和王文祥还有大家分手告别了,因为赵桂芝要到中心县委,去负责地方的工作。
在赵桂芝走了之后,王文祥和吴东升商议,决定对部队重新进行一次整编。报经上级党委批准后,就开始了大刀阔斧地工作。把两个团合并成一个团,下害三个营,一营长刘得盛,同时担任特战小队的队长。二营长张二愣,三营长王大水。团长吴东升,参谋长王文祥,政委赵敏。
时光荏苒,转眼之间赵桂芝和大家分别近半个月的时间了。这天下午,大概四五点钟的光景,赵桂芝匆匆忙忙地来到了茂儿山。一到茂儿山,赵桂芝就一头扎进了王文祥的房间。长时没有出来,连自己的丈夫王大水都没有见。
赵桂芝焦急地对王文祥说:“这地方的工作真不好干,都是暗的。不像咱们茂儿山,和敌人作战就是明刀明枪地干,你说这暗的多让人难受呢?”王文祥赶紧问道:“说吧!嫂子,又怎么了?”赵桂芝说:“幸亏你还是警察大队的队长,否则,我就是上了吊我也没有办法了?在昨天,离茂儿山四十里的周家湾村发现了两具无名尸体。一男一女,而且双手被铁丝绑在了一起,你说这样的案子怎么破呢?”王文祥问道:“尸体是怎么发现的?”赵桂芝回答说:“是一个村民早晨起来下地的时候,路过一片低洼地带,那里有一片树林。树林的边缘有一口枯井,那个村民发现井沿上有血,而且还有一只女人的鞋,就觉得纳闷。就向井里面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原来是两具尸体被塞在井里。由于两个人是绑在一起的,因此,没有掉下去,卡在了井壁上,离井口不远。这个村民就马上回村子里报告了,村子里的党组织怕是敌人的什么重大的阴谋,就报告了中心县委。我就马上去了现场,看了看情况。但是,我是门外汉,我怎么看也看不端倪。没有办法,就只好找你来了。”文祥说:“嫂子,你不要着急。”赵桂芝马上把话接过来说:“我能不着急吗?如果这里真有什么敌人的重大的阴谋,我们如果发现不了,那不得造成重大的损失吗?”王文祥又问道:“嫂子,你们在周家湾附近展开排查了吗?有没有失踪的和这两个人相似的人呢?”赵桂芝说:“没有,如果有,我就不着急了。关键的问题是,我们逐一地都排查和落实了,怎么也没有发现谁家少人了。甚至,连外出不在家的人,我们都排查了,还是没有什么线索。”这时候,王文祥转过身来,对着门外喊道:“警卫员,去特战队把刘得盛队长找来。”
时间不长刘得盛走了进来,问道:“参谋长,有什么事情吗?”王文祥说:“行了,屋子里没有外人,就别那么正规了,你看看谁来了?”得盛扭头一看,看到了赵桂芝,马上高兴地说:“赵队长,你回来了,怎么样,还走吗?”文祥郑重地说:“走必须得走,这次不但赵队长要走,你也得跟着去。注意,你马上回去把特战队的工作和二愣交待一下,然后,马上回来,我有话对你说。”刘得盛说:“好的,我马上找二愣哥交待工作。”说完了,得盛转身走了出去。文祥继续说:“真舍不得你们走哇!本来咱们的特战队刚组建起来,你是队长,结果突然接到上级的任命,你必须得走了,特战队临时就让得盛先担任队长,二愣哥是副队长。这次,我让得盛和你一起去,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破案。如果,只是一般的谋杀案,我们也要给百姓和群众一个交待。否则,我们就将失去在人民群众当中的威信。这样嫂子,你先回去和大水哥小聚一会儿,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也得给大水哥一个安稳吧!”赵桂芝听到这里,爽朗地一笑说:“行了,文祥,我们都大老粗,哪儿那么多的讲究哇!行,那我就回去先看看大水,一会儿,我就过来。这案子破不了,我也没有别的心思。”
时间不长,刘得盛和赵桂芝几乎是前后脚的走进了王文祥的房间。文祥说:“都回来了,那我先说了。嫂子,你先把情况和得盛说一下,然后,咱们在商量,看看怎么早日把案子破了。”
赵桂芝给刘得盛介绍完了情况,王文祥把话接了过来,对着刘得盛说:“你和嫂子到了案发现场以后,先不要轻易地下结论。既然,在周家湾找不到失踪的人员的情况,那么,我们就扩大搜索和排查的范围。如果有必要,就在全县排查,特别是我们的地下工作者和党员为重点。如果,死者是我们的地下工作者,或者是驻村的干部,或者说是党员,那么,这里面极有可能隐藏着敌人的阴谋。如果,只是一般的群众,或者说是见财起意,或者是情杀之类的,那么,也要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破案,以便我们给人民群众一个交待。明白了吗?”刘得盛回答说:“明白了,我就是有一点疑问想问问赵队长。”赵桂芝说:“得盛,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只要是我懂的,和我明白的,我一定告诉你。但是,我是什么都不懂啊!”刘得盛问道:“从外部特征上没有法判断出是谁吗?”赵桂芝说:“没有办法,因为,人头已经被割走了,只是两具尸体,只能知道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得盛又问:“那你们在附近搜索了吗?发现死者的人头了吗?”赵桂芝说:“搜了,地里,其它的枯井里,山上,能搜的地方我们都搜了,没有发现人头。”王文祥刚想说话,这时候,只听门外有人喊道:“文祥,这样的事情我琢磨不透,还是给你看看吧!”吴东升,吴团长话到人到,一脚迈了进来。当吴团长一眼看到赵桂芝,高兴地说:“哎呀!女侠回来了,如果不是部队有纪律,碍着大水营长的面子,高兴的我非得抱抱你不可。”吴团长话音刚落,又嚷嚷开了:“文祥,你看,这是我们的报务室刚刚截获的敌人的情报。电讯人员说这是个往外发的电报,而且,这个发报人距离我们这儿不远,好像就在茂儿山的某个地方。但是,由于发报的时间太短,具体的方位没有办法确定。”王文祥伸手接过了吴团长手中的电报,只见上面写着:“尽可悉数除掉危险分子,但是,丑鬼不能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最大的猎物是谁?”王文祥沉思了一下说:“嫂子,你刚才说尸体的人头被人割走了,是吗?”赵桂芝回答说:“是的,而且割的很整齐,好像刀子非常地快似的。”“电报是在茂儿山的某个地方发出去的,这两件事情会不会有关联呢?”王文祥看着电报,自言自语地说。正在这时,只见有人进来报告说:“首长,我们的驻村干部,张小梅回来了。说是要找你,有重要的情况汇报。”王文祥说:“快,让她进来。”话音刚落,只听见张小梅一步跨了进来说:“参谋长,我哥和郝文静失踪了,已经三天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王文祥听到这里,问道:“你把事情说得具体点。”张小梅说:“前几天,我哥我们晚上出去发动群众,走街串户的时候,好像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但是,活动鬼鬼崇崇的,他们俩个就让我先回了住处,他们就跟踪了下去。只到很晚才回来,大概天都快亮了。他们俩个人回来后,也没有休息,就说要去桥头堡村。我说那是不咱们的工作区域呀,离咱们张家庄五六十里路呢!你们昨天晚上跟踪的谁呀?我哥说是误会了,是来向我们传达秘密任务的,因此,他们俩个必须马上出发。由于事关机密,因此,什么也没有和我说。但是,他们一走就三天。我急了,害怕出什么事情,就让人去了桥头堡村问了一下情况,那的人说他们俩个根本没有去。”王文祥听着张小梅的话,一边听着,一边想着。张小梅刚说完,王文祥就问:“有没有遗漏的地方?”张小梅说:“也不清楚,如果想起来了,再告诉你吧!”王文祥又问道:“那个熟悉的身影是谁呢?你没有看见吗?”张小梅说:“我晚上走路胆子小,不敢东张西望的。”王文祥手托着下巴,又想了一会儿说:“得盛,马上调取郝文静和张小根的身体特征资料,立刻和赵队长赶到案发现场,看看不能不准确地确定定死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