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天刚亮,刘得盛就把昨天晚上在监视姚美琴的时候,自己所听到的东西报告给我王文祥。王文祥分析了一番之后,果断地对刘得盛说:“应该引起高度的注意了,我看敌人的心理压力快承受不了,我看是高度紧张导致的。正在这时,只见一个巡逻的战士走了进来,报告说:“参谋长,刚刚一个农民打扮的模样的人说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战士一边说,一边递过来一封信。王文祥说:“好的,给你信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战士回答说:“听声音像是女的,但是,穿着和打扮却又像男的。”王文祥说:“好的,你去吧!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小战士一个立正,郑重地行了一个军礼,声音响亮地回答:“是参谋长。”
小战士走了,王文祥打开信看了看,只见信上面写道:“中心县委的机要员叫蓸静雅,没有化名,自参加工作以来就一直是这个名字,这一点可以肯定。另外,姚美琴,原来是县城里美琴照相馆的,身份背景不清楚。地下人员有她的照片,我已经做过了辨认,确信无疑就是姚美琴。另外,得到军区的回复,苏耀武,是因为在军分区犯了错误,受到了处分,才被降级使用,到我们这儿来做政治部主任的,军分区政治部副主任的职务已经被解除了。此人,一向好大喜功,拉帮结派,搞小团体,争权夺势。落款是,郭晓蕊,”王文祥把信给刘得盛看了看,然后说:“看起来这个姚美琴确实存在问题呀!”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喊报告。王文祥说:“进来。”报告的人一进门儿,王文祥就认出来了,是配备给苏耀武的通信员小马。就问道:“小马,有什么事吗?”小马一个立正,马上说:“报告首长,苏主任让你在这份文件上签个字。”王文祥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鉴于目前的局势,我希望给政治部特别机动排配发枪支弹药。”王文祥看了看,假装思索了一下,拿起了红蓝铅笔,用红笔签上了‘同意’二字。递给了小马。小马又给王文祥敬礼过后转身离去。
王文祥转过身来对刘得盛说:“敌人要行动了,一会儿,你去告诉赵队长还有二愣哥,按照事前部署的做好准备。我估计敌人不会单方面采取行动,一定会有山外的敌人配合,来一个里外夹击,把我们一举歼灭。这次,我们就要让他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注意利用好苏耀武的那部电台,刚一开始来的时候,他不说有电台,在我们想向上级核实情况的时候,他也不说有电台,怎么那天突然一下子就冒出了电台呢?所以,这部电台来的有蹊跷。”
王文祥和刘得盛正在悄悄的商议着事情的来龙去脉,突然一个战士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紧张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参谋长,快快快,那个新来的女同志的房间有血,都从门缝里流出来了。”王文祥听到这里,立刻预感到了什么,马上对那个报告情况的战士说:“你马上去通知赵队长还有政委。走,得盛,我们过去。”
王文祥和刘得盛来到了姚美琴的房门前,果然看到了从姚美琴的门缝里渗出了血迹。而且流到了门外,足有脸盆大的一片。由于地面都是岩石,因此血迹还在岩石的表面凝固成了厚厚的一层,像油漆似的。王文祥看了一眼刘得盛,然后说道:“人可能是你离开以后死的,因为,从血液的凝固程度上看,应该和你离开的时间相吻合。”王文祥刚说完,就见赵队长长还有赵政委俩个人也赶到了。赵队长问:“文祥,什么情况?”王文祥回答:“不知道,赵队长,可能是姚美琴死了,但是,我们还没有开门进去看呢?”刘得盛把门推开了,屋子里的现场十分恐怖,死者非常明显是被杀死在床上的。因上,床上的被子几乎被血染透了,尸体已经被肢解了。床上有一只带手的胳膊,床下是尸体的上身,没有手和脚,也没有头。不但如此,尸体上全是血,血的颜色已经有点发黑了。头像是被极锋利的匕首之类的给切下的,因为,颈部的切口相当的整齐。最为残忍的是尸体的腹部还被锋利的刀具之类的给划开了,紧挨着大腿的根部,两条腿也被齐刷刷的切了下来。无论是腿部的脂肪还是皮肤,都被血染红了,现在可以说是几乎染黑了。两条腿,一条扔在了窗户的跟前,一条扔到了门口附近。只听赵队长问道:“文祥你怎么看?”王文祥说:“从尸体的特征看,应该是女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姚美琴。但是,是什么人杀了她呢?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人一定和姚美琴关系不一般,不然,为什么这么残忍的杀人手法,会没有喊叫声呢?想必这个人是一个让姚美琴极端放心的人。也就是这个让姚美琴极端放心的人,在姚美琴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下杀手。但是,从做案的手法看,这个人也应该是一个精通暗杀的人,而且,可以说这个人是一个男人。”王文祥说到这里,回头对赵队长说:“马上吹集合号,逐人检查,首先确认死者是不是姚美琴,看看游击队里还有没有失踪其她的女人。”
集合号吹响,人员集合完毕后,赵队长和王文祥对游击队员进行了逐一检查,而且,是按照花名册逐个检查,除了张二愣同志以外,没有发现别人的失踪。由于死者是个女的,大家正在迷茫的时候,也没有人想起来二愣为什么不见了。由此可以肯定,这个死者一定是姚美琴。赵政委和赵队长的头脑之中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但是,王文祥却提出了相反的看法,只听王文祥说:“暂时,我们先把这个人当作是姚美琴,但是,为什么会有人要姚美琴死呢?而且,是在其身份即将暴露的时候,如果真是姚美琴,那就说明敌人怕她暴露,或者是说她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头却不见了。既然只是一个杀人,既然是要杀人,为什么要把头拿走呢?”王文祥即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大家。突然之间,王文祥像是领悟到了什么,赶忙问:“二愣哥呢?刘得盛,你马上到苏主任的房间去看看,另外看看,为什么政治部特别动排没有前来集合。”刘得盛领命而去。
时间不长刘得盛回来了,向王文祥汇报说:“文祥,苏主任不在,特别机动的排的正在擦枪,他们说他们没有听到集合号。而且,机动排里也有一个人不见了,也就是被苏主任任命的副排长不见了,一个叫什么刘银锁的人。”王文祥听完了刘得盛的汇报,马上说:“各小队回去以后,务必加强搜索,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特别是山洞和沟涧的。看看能不能找到姚美琴的头,另外,看看能不能找到杀害姚美琴的凶手。各小队长和同志们都听清楚了没有?”只听战士们齐声回答:“听清楚了。”各小队长领命而去,分别带领着自己的战士,去自己的防区开始了卷地毯式的搜查。
王文祥转过头来,对刘得盛还有赵队长说:“我估计敌人马上就要行动了,这个死的了人目前是不是姚美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就是敌人就是想用一个残忍的杀人现场和一个无头死尸来扰乱我们的视线,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因此,眼下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如何破坏敌人的内外夹击计划。赵队长,得盛,你们立刻按照事先部署好的去分头准备,注意,千万不能让苏主任和政治部特别机动排有所察觉。另外,你们俩个人如果见到了二愣哥,让他速来见我,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二愣哥就一点没有察觉呢?而且,为什么二愣哥直到现在还没有露面呢?”王文祥的话刚说完,赵政委就问王文祥:“文祥,你这样做合适吗?”王文祥头也没回地说:“合适不合适,就看我们能不能安全地活过今天晚上了。”王文祥的话刚说完,就听身后传来了一个人的说话声:“大家都在这儿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说话的是苏主任苏耀武,苏耀武的身后还跟着那个他自己任命的所谓的机动排的副排长。王文祥说:“姚美琴被杀害了,你看看,真是惨不忍睹。”王文祥说完,转身走了。
王文祥回到自己的房间,对门口的哨兵说:“没有我的命令,除了张二愣和刘得盛以外,任何人不得入内。知道了吗?另外,把警卫班的人全部调集过来,警戒区域外扩三十米,除了我上面说到过的两个人,任何人不得超越警戒线,一旦超越,你们有权开枪,格杀勿论。”
王文祥回身关上了房门,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正在苦思冥想的敌人为什么要把人头拿走的事情,张二愣同志进来了。王文祥赶忙问道:“二愣哥,有什么情况吗?”张二愣同志说:“有,早晨四点来钟的时候,也就是天似亮不亮的时候,我见苏耀武的屋里窜出了一条黑影,我以为是苏耀武,我就跟了下去。这个人出了门一直往西跑,我也就一路跟了下去。这个人再跑到西侧的石壁下的时候,掩在了一块大石头的后面,好像是在等什么人。我直到这时候还认为他是苏耀武,但是,马上就被我否认了。因为,在我隐蔽观察这个人的动静的时候,我见又过来了一个人,这个人身手之敏捷令人匪夷所思,真有你们三个一样的身手。也到了大石头的后面,开始和那个黑影说话,而且说的是日本话。但是,这个女的是中国人,会说中国话,不但是中国人,而且是姚美琴。我刚想上前,仔细地听听他们在说什么,突然又来了一个人,所以,我也没有敢动。但是,这个人我却看清楚了,因为,天已经有点亮了,也可能是我在那个地方呆久了,适应了,这个人才是苏耀武。苏耀武也到了大石头的后面,三个人嘀咕了一会,姚美琴就继续向西走了,而苏耀武和那个最开始出现的黑影,就一起往回走。我就跟着回来了,可是刚走到姚美琴的房前,就听人说姚美琴被人杀害了。因此,我特意来通知你,死者肯定不是姚美琴。我怕你上当,当然了,敌人为什么这样做,我也不清楚。文祥,我的情报有用吗?”王文祥说:“太重要了,二愣哥,我估计时间长不了。苏耀武就要带人来缉捕我了,你注意在后边跟踪一下,晚让让人悄悄地干掉哨兵,把我放出来。”张二愣说:“不可能吧,原先,你们俩人个也闹得不可开交的,他为什么不缉捕你呢?”王文祥说:“二愣哥,这你就不懂了,原先他手底下没兵,咱们的战士他指挥不动。现在不一样了,他手下有个特别机动排。我估计,他们快到了,你赶快出去找个地方隐蔽起来,注意,让住我说的话,晚上一擦黑替我把外边的哨兵干掉,我自己就能够出来了。”
张二愣刚刚出去,就听见门口的哨兵说:“苏主任,参谋长交待过,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你如果非要进去,请你稍等一下,我进去通报一声行不行。”王文祥听到这里,马上开门走了出来,高声问道:“什么事情?”只听哨兵上前报告说:“报告参谋长,苏主任带着一群人,非要冲进来,说是你犯了什么错误,要关你的禁闭。”王文祥说:“没有你们的事情了,你们撤了吧!我随他们去。”这时候,只见苏耀武,领着一群人哗地一下冲了进来。同时高声说道:“王文祥同志,姚美琴的牺牲,和你有直接的关系,因为,我们政治特别机动排的人,见到你曾经进入过姚美琴的房间。因此,我们怀疑姚美琴的死和你有脱不开的牵连。所以,请你协助调查。来人,给我带走。”立刻有就几条枪同时指住的了王文祥,就这样,王文祥被一群人给押走了。王文祥一边走,一边和苏耀武对着话:“苏主任,你这里栽脏陷害呀!请问,是谁看见了我进入了姚美琴的房间?什么时候看见我进入了姚美琴的房间呢?你干这样无中生有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呢?”只听苏主任笑了笑说:“王文祥,我有什么样的目的,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如果,你能够活过今天晚上,我明天早晨一定告诉你。但是,如果你命短,那就对不住了,你就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我有什么的目的了。”王文祥就这样被政治部特别机动排的人给关进了禁闭室。
晚上的天气阴沉沉的,没有月亮,也没有风,好像天气阴得很沉,马上就要有雨,而且是大暴雨似的,反正让人感觉挺闷。这样的天气,一旦有什么特别隐蔽的行动,绝对是一个最佳的时机。因为,夜色本身就是一道非常良好的保护屏障。就在禁闭室前,只见两道黑影一闪,就来到了哨兵的面前。哨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来人利索的扭断了脖子,一声不响地瘫软下去。只见一个黑影迅速地从一个哨兵的身上搜出了禁闭室的钥匙,悄无声息地打开了禁闭室的房门。王文祥以极快地身法从禁闭室里闪了出来了,问道:“都布置好了吗?”两个人同时低声说道:“文祥,你就放心吧,都布置好了。”王文祥说:“得盛你马上回到你的岗位上去,我立马去山口和赵队长汇合。二愣哥,一会,你只要听到山口的枪声一响,你就马上把屋里的特别机动排给我解决了,能投降的让他们投降,如果不投降,就给我全突突了,不能留下祸患。”只听张二愣回答到:“好的文祥,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地去吧!”
茂儿山大殿的正厅里,苏耀武和特别机动排的副排长也正在给大家布置任务,只听那个苏耀武任命的特别机动排的副排长说:“十二点钟,只要我们听到了外面的枪声,我们就迅速地按照事先的分工,第一小组,去解决赵敏,第二小队去解决赵桂芝,第三小队去解决刘得盛,第四小队去解决张二愣,其余的人留在这里观察情况,及时地和山外联络。我们就是要打敌人个措手不及,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在睡梦中快乐地死去。苏主任,一会儿,你用两颗手榴弹去解决了王文祥,把这个心腹大患给解决了,敌人很快就会完蛋。”王文祥来到了山口,悄悄地找到了赵队长,询问了一下情况,抬起头来看了看天上,见三星已经移到了正南方,说:“时间到了,赵队长,一会敌人的枪一响,立刻让几个人佯装放上几枪,马上撤退,仍然和我们第一次一样,利用我们的丛林作战和山地作战的办法消灭敌人。力争最大限度的消灭敌人,并且保存我们自己。”赵队长点点头说:“放心吧!这次一定把雷金风给干掉,一个都不让他跑了。”赵队长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山外啪啪地响了几枪。
茂儿山正殿的大厅里,本着一种盛情,特意批给苏主任的办公室。旁的大厅里,只见那个特别机动排的副排长听见了山外的枪声,立刻命令苏耀武说:“你去用手榴弹给我炸死了王文祥,然后快速地回到这里,我们在你的带领下迅速的解决对我们威胁最大的游击队的首领。”苏耀武快速地离去了。
时间不长,只见苏耀武神色慌张进跑了回来,惊恐地说:“不好了,门口的哨兵死了,王文祥不见了。而且你给我的手榴弹我扔进去了,也炸不了,好像里面没炸药似的。副排听了苏耀武的话,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下令,快,快,检查枪支弹药,游击队知道我们的计划了,我们上当了,快速地解决他们的首脑人物。”只见敌人一会儿这个说:“报告队长,我的枪打不响,全是哑弹。”一会儿那个又报告说枪也打不响,全是哑弹。副排长逐个地检查了一遍,发现一个能够打响的子弹都没有,于是气急败坏地命令:“冲,一起给我往外冲。”敌人像疯了一样,端起枪唰地一声向着庙门的外面冲来。
敌人刚刚从庙门里探出头来,就听见张二愣同志大声地喊道:“同志们这一帮子人里面除了苏耀武这个叛徒就是日本鬼子,给我打,一个活的不留,干净彻底地消灭了这帮鬼子,我们好去增援参谋长他们。打,狠狠地打。”顿时枪声大作,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大殿前面的平台上火光冲天,敌人的惨叫声响彻寰宇。这伙人还想负隅顽抗,但是枪打不响,手榴弹炸不了,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全部被干净彻底地消灭了。只有躲在供桌底下的苏耀武在索索发抖。张二愣命令同志们:“快速打扫战场清点人数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时间不长,只听一个战士前来报告:“报告队长,就是不见了苏主任。”张二愣笑了笑说:“跑不了,我一直盯着他呢!”张二愣一边说着,一边径直地向着佛前的供桌前走来,一把把苏耀武拎了出来。只到这时候,苏耀武还有心情演戏呢!还理屈词穷地嚷道:“你没有权力抓我,我是军分区的政治部副主任,是茂儿山游击队的政治部主任,你这样做是违反纪律的,我要到军区去控告你们。”张二愣笑了笑说:“你到王参谋长那儿去控告我吧!别的地方你是去不了。”张二愣说到这里,又高声命令到:“一班长,把这个叛徒给我捆起来,你们班给我看好这个叛徒,如果跑了,我唯你是问。”张二愣把手枪一挥大声喊道:“走同志们,跟我去支援参谋长他们。”
山口这边,只听雷金风在见到了正殿方向的火光以后,高兴地对川岛说:“太君,我们的人得手了。你看见起火的那地方了吗?那就是茂儿山的大厅,是敌人的指挥机关,敌人的指挥机关,被我们端掉了。只听见川岛拔出战刀的嚓嚓声响起,同时听到川岛喊了一声杀给给,敌人便一窝蜂似地向山里冲了进来。刚冲进山口,就听见啪啪地迎面打来了几枪。这时候,只听一个人下着命令说:“二蛋子去问问队长和参谋长什么情况,今天没有听到有敌人进攻的情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余人的快撤。”雷金风听到了这几话后得意地说:“你们到阴曹地府去找你们队长和参谋长吧!”说完了,就听见雷金风哈哈哈一阵得意笑声,这笑声传得很远很远。就在这时候,只见一个鬼子通信兵跑了过来,向川岛报告说:“少佐,刚刚接到山上报告,报告说敌人的首领已经被我们悉数肃清,敌人现在已经乱成了一锅糑。请你过目。”川岛接过电报,看了一眼,马上对雷金风说:“雷桑,命令部队快速地向里推进,加快速度,去和小野一郞的特战小队汇合。天亮后,我们在茂儿山的庙前合影留念。”
突然一道闪电募地划破夜空,雨下了起来。而且,这雨下的有点奇特。因为,在这个季节不应该有这么大的雨。闪电过后,让山林里的夜色更加漆黑。只听川岛命令说:“通知部队,把所有的手电筒全部打开,一定要快速的占领茂儿山。就是因为川岛的这一道命令,让战事缩短了近两个小时。因为,手电筒的光亮,就为游击队的战士指引了敌人所在的确切位置,不用在凝神静气地费力地寻找敌人。也就是这因为这一道命令,让敌人彻底地暴露了战士的面前,成了我们战士的活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