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在村子里制造了惨案,似乎野蛮和兽性都得到了满足。面对着手无寸铁的百姓,带着获得胜利的感觉回了县城。刘振天,自认为在日本人的心里,自己的砝码又加重了一成。因此,变得更加嚣张。北面联合了七路军,南面携手了顽固军,彻底的撕下了自己的假的不能再假的仁慈的面罩,而是开始了明目张胆的罪恶行径和行当。
刘振天把雷金风传唤到了自己的面前,面带愁容的问道:“金风老弟,你还记得山田说过的话吗?那个什么翡翠螃蟹和琉璃马车的事情。”雷金风说:“我记得司令,可是目前咱们不是没有什么线索吗?你这个东西可是从张五哥家的祖坟里找到的,想必琉璃马车和他仍然有关系。我们何必不把张五哥抓起来拷问一下,把大刑都用上,就算他是铁人,也扛不过去,他也会什么都招出来的。”刘振天听到这里,脸色一沉说道:“我们为什么要抓张五哥?如果现在想抓张哥,我早就抓了,何必裁脏给张得水呢?我只所以栽脏给张得水,就是为了不让日本人得到这批宝藏。日本人得到宝藏,有一天他姥姥的滚蛋了,会给我们留下什么呢?什么都没有我们的。我是想得到这批宝藏,还不让日本人知道。然后,咱们找一个适当的机会把它取出来,咱们用来招兵买马,扩充实力。你没有看见北面的七路军和南面的张荫梧吗?难道咱们就安心于这区区的一县的势力范围吗?咱们也必须保存实力,也必须发展和壮大。你放心,日本人迟早有一天要滚蛋。到那时,咱们要人有人,要枪有枪,咱们就是王,就是天下的王。”雷金风献媚地问道:“那司令还有什么高招吗?”“过几天日本人要扫荡了,这次还是山田亲自带队,张五哥是动不得。我看不如这样,我们以扫荡的先锋队为名,提早几天开拔,借修筑工事为名,让半仙做个向导,我们把附近的古墓再弄它几个,看看有什么线索。这个时候不能动张五哥。如果动了,万一他不说,死活不说,我们仍然是一无所获。而且,还给日本人提供了线索。因此,不如我们先放弃了张五哥,慢慢的寻找,找见了当然好,找不见,等日本人滚蛋了,咱们再抓张五哥,到时候再找。反正,咱们不怕张五哥跑了。”雷金风听到这里,立刻伸出了大拇指,卑躬屈膝地说:“司令果然远见卓识,高!高!”刘振天听了雷金风的话,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掉头问道:“金风老弟,张得水的宅子那么好,谁占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愿意过问,但总得处理的我让我满意吧!”雷金风回答:“谁也没有占,原先别动队长周伍德想占,我让他上别处选宅去了。后来,我的妹妹金花嫌村里住着眼界窄,非要上城里来住上一段时间,我就让金花暂时住在那了。如果司令不同意,我再另选地方,叫她搬出去就是了。这一段时间比较忙,还没有来得及和你说呢!”刘振天听到了这里,脸上显出了得意的神色说:“搬什么呀?搬,不搬了。就在那儿住着吧!咱们有时间了也可以去那儿打打麻将什么的,不是挺好的吗?还有个人经营着,照顾了宅子又照顾了咱们,不是挺好吗?你一会儿抽个时间告诉金花,我今天晚上约几个人过去打麻将。”雷金风立刻脸上堆满了媚笑,讨好地说:“我这就过去告诉她,让她把酒菜准备好了。”
到了晚上,刘振天在卫兵的护卫下径直来到了张得水的宅子。一进门,就高声喊道:“金花呀!我带人打麻将来了。”刚喊了一句,话音还没有落,就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响,雷金花穿得少得不能再少了,外面与其说是穿了件旗袍,还不如说没有穿得好。因为,透过这个旗袍,里面所有的东西和部件都可以隐约的看见,但又不是看得很清楚。如果说看不见,却又轮廓毕现,朦胧之中又透着一种真切的观感。这种装束,只能说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刘振天一见雷金花的装束和翘首弄姿的神态,早已经魂不附体,口水长长的流了出来。只听雷金花嗲声嗲气地说:“司令啊!你怎么才来呢?我早就等的心焦了,我的心和猫儿抓了似的。”刘振天听到这里,迫不急待的一步跨进门里,呯地一声关上了房门,立刻双手拢住了雷金花的腰,把嘴凑了上去,到处亲着雷金花,手在雷金花的身体上到处的游动着。雷金花,却不失时机的哼哼着,惹得刘振天的欲火急速的燃烧了起来。雷金花则娇声细语地说:“司令,你看你急的,怎么这样子的呢,今天就咱们俩个人,着什么急呀?”刘振天被欲火烧的情绪明显高涨了起来,用带着哭声的腔调说:“我一见到你,就把持不住了,不行,必须先******泄泄火。”雷金花听了说:“既然这样,司令,我马上可以让你泄火。但泄完了火,咱们得休息一小会儿,得喝酒的。我好不容易弄了一瓶酒,说是里面有虎骨鹿茸什么的,大补的。喝了以后,你在我身上今天晚上一定会快乐的像神仙一样的。”
雷金花的话决不是虚言,因为雷金花的母亲,相传说是刘金花的爷爷在哪个妓院里赌博给赢来的。人的相貌相当出众,领回了村里,由于年龄相差悬殊,怕村里人说闲话,就给了自己的儿子雷老二,也就是雷三爷的哥哥。在村子里来了当兵的以后,雷金花的母亲立刻悟出了里面的玄机,亲自上阵传授了雷金花各种女人应有的床上功夫。果然,雷金花就是靠着这套本领,让雷老二家在很短的时间内聚集了大量的财富和人脉。而且,表面上说雷金花这次来县城里居住是为了刘振天,其实,雷金风还有着自己的打算。想通过雷金花和山田拉上关系,从而取代了刘振天,只不过苦于没有机会罢了。
刘振天从雷金花这儿风流快活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早早到赶到了山田那里。把自己的意图和山田一说,山田立刻大加赞赏。并且竖起了大拇指,夸赞刘振天:“刘桑,你的朋友大大的,大大的。你的,对皇军的忠诚,皇军非常的满意。你的,下午带队立刻出发,为大日本皇军这次的扫荡,开辟道路,扫清障碍,获得军需。扫荡回来了,我的大大的有赏。”
当天的下午,刘振天就带着自己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先是来到了离县城最近的张得水家所在村子里。在队伍刚一开进村子,刘振天就命令雷金风:“去立刻把半仙给我找来。”雷金风领命而去,刘振天刚想让人再悄悄的去县城把雷金花也接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个腆着大肚子的孕妇从自己的面前经过,好像是串门回家的样子。只见这个孕妇面容娇好,只是衣服有点褴褛。岁数还不大,看样子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刘振天心想:“这个年龄的女人,这个样的身体状态,玩起来会是什么感觉呢?妈的,这个滋味老子还没有尝过呢!今天决不能放过她。”恰巧,这时候雷金风传达完了命令回来了,看看了刘振天的神色,又看看走了过去的孕妇的背影,心想:“至少也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了。”想到这里,立刻趋步上前,说道:“司令,是不是对前面的那个女人有什么想法呢?我可告诉你呀!她肚子里的东西可是大补哇!当年的乾隆皇帝可是常用这个做羹喝的。”雷金风说到这里,立刻命令士兵说:“去保卫司令去那个大肚子女人的家察看民情。”
刘振天在士兵的前呼后拥之下,来到了孕妇的家,用脚踹开门,凶神恶煞般地闯了进去。高声喝问着:“这家的人呢?都死绝了吗?老子为了保你们一方平安,到你们这儿来安营扎寨,怎么没有人出来欢迎我呢?”话音一落,只见一个老汉,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姑娘,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打开了房门。战战兢兢的说:“军爷,我们一家人不知道你来了,如果知道,早就出来迎接你了,望大人饶了小老儿。我们一家子人都老实本分的,都是庄稼人,没有见过世面。”刘振天把老汉一拨拉,老汉一个踉跄,差点没有跌倒在地上。刘振天头也没回的径直的走进了里屋,往炕上一躺。显得极不耐烦地用手指着自己的下身那个经常做恶的东西说:“老不死的,把你儿媳妇给我喊出来,让她为老子的这儿效劳效劳,慰问一下老子。”老汉一听,赶忙走进屋里说:“军爷,不能啊!你看我儿媳妇就要生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老汉行吗?我老伴死的早,给我撇下了一双儿女,我把他们拉扯大不容易呀!好不容易给儿子娶上个媳妇,眼看就要生了,刚有了点盼头。军爷,你就当积积德,饶过小老儿一家吧!”老汉说到这儿,赶忙呼唤着自己的儿子和闺女,也就和老汉一同出门迎接刘振天的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还有那个十二三的姑娘。“你们赶紧过来呀!咱们一起给军爷磕头,求求军爷开恩吧!”这时候在对面房间里躲藏着的孕妇可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想趁机会偷偷得蹓出去。谁知刚到门口就被当兵的给拦回来了,而且架起来给扔到了刘振天躺着的炕上,四个当兵的二话没说,就伸手把孕妇的衣服扒光了,四仰八叉给按在了炕上。刘振天勃然大怒,高声骂道:“你个老不死的,给老子耍开心眼了,想让她跑哇?来人,把这一老一少给我绑了,把手和脚给我钉在墙上。今天,老子就是让他们亲眼看着我是怎么玩的。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慰劳老子不乐意,有什么不乐意的,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伤天害理。”随着刘振天的一声令下,立刻拥进来七八个当兵的,不由分说,把一老一少给五花大绑的钉在了墙上。伴随着父子二人撕心裂肺的哀嚎,手上和脚上滴下的血把墙和地面逐渐的染出了一道道血色的痕迹,还在地上积起了一片片凄惨的血洼。刘振天立刻下令:“这个十二三岁的雏儿,赏给你们了,你们四个把这个娘们给我扒了,给我按结实了,把她的下巴给我摘了,不要让她自尽了。老子尝够了鲜儿,你们轮流着给我上……。”刘振天和四个士兵还有院里的士兵,不顾女人的求饶还有父子的怒骂,灭绝人伦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发泄着自己的****。刘振天在畸形的心理得到满足之后,稳稳的坐在一旁,悠闲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了,慢慢的吸着,欣赏着自己手下四个士兵的杰作,同时也欣赏着被钉在墙上的一老一少的无奈和无助。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理念在极速的膨胀着。老子有人,老子有枪,老子就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什么天理,什么道德,什么仁慈,在他的心里早就没有了这些概念。当最后一个士兵满足的从孕妇的身体上下来之后,刘振天从士兵的腰间拔出了锋利的刺刀,沿着女人的****恶狠狠的向上划去。伴随着女人的一声惨叫,顿时一股鲜血喷射向了房顶,也喷了刘振天一脸。而且,一个血淋淋的肉团,从女人身体内滚了出来。刘振天用手指沾了喷在脸上的女人的血,抹进了嘴里,脸上淫邪的笑着说:“鲜,鲜鲜,把这个大补的东西给我交给雷副官,今天晚上老子要补补了。”被钉在墙上的父子见了这个场面,像疯了一样的,哭着,喊着,骂着,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因为,你手里没有枪。刘振天走到了院里,看到了倒在了血泊中的那个小姑娘,那个十二三刚的小姑娘,直挺挺赤裸裸的躺着,屁股下面的地面上淤积的血已经成了黑色。小姑娘只有微弱的呼吸存在着,生命已经出现了垂危的征兆。小姑娘眼里噙满了泪水,眼睛无神的凝望着天空,仿佛是在埋怨天为什么阴着。也像是困惑着,为什么今天这个时候了太阳还不出来呢?抑或是什么都已经看不见了。也可能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今天的天气不只是阴了,而且日头已经落山了,天确实是黑了。而且是太黑了,黑的让人什么也看不见,也不想再看见什么了。刘振天,见到了小姑娘的状态,心里打了个冷颤。嘴上说:“你们他妈了马巴子的积点德行吗?让她受什么活罪呢?”边说边走产前去,用右脚踩住的小姑娘的右脚,用双手抓起了小姑娘的左脚,搭在自己的肩上,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嘿声,只见刘振天一挺身一转腰,硬把小姑娘活生生的给裂解了。做了这一切,刘振天说:“别开枪杀了那一老一少,反正他们也动不了,也跑不了,就让他们两个男人看看眼前的一切吧!一个看着自己的媳妇和妹妹,一个看着自己的闺女和儿媳妇。这样的滋味谁尝过呢?让这父子俩个尝尝吧!”说完了,刘振天仰天长笑,得意地离开了这家。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如果没有士兵手里的马灯,真是漆黑一片。
刘振天出来了,这个无辜的家庭也恢复了平静。这种平静是恐怖的,这种平静是阴森的。因为,这种平静里到处弥漫着殷红的血迹,四处的空间飘散着血腥味。
不知道是刘振天的兽性得到了发泄还是心理得到了满足和填充?正在神气的向前走着,顿时感到腹中饥饿。命令士兵说:“去,给我到伙房去看看,今天我那个活体婴儿羹做好了没有?”谁知道刘振天刚说完话,就见伙夫已经毕躬毕敬在站在了刘振天的面前,脸上颇带自豪的说:“司令,你放心,估摸你差不多完事了,我就开始做,刚刚做好。味道保证鲜美,对司令的身体一定能好好的滋养和大补。”
刘振天跟随伙夫来到了伙房,当然这个样的角色肯定是单人单间的伙房。除了雷家的人以外,也没有人有这胆量和他一起用餐。只见刘振天用汤匙舀了一口汤放到嘴里,然后叭咂了几下嘴,立刻高兴的说了一声:“鲜!鲜!就是鲜!”正在刘振天大口大口地喝着汤的同时,一个士兵进来报告:“司令,雷副官在半仙的指引下,在村子西边的大沟里找到了一座古墓。但是,事情挺蹊跷,把石门炸开了,里面有一个二十米左右的坑道。我们进去了十几个弟兄,不知道为什么,进去了好长时间了,也听不见声音,也不见人回来。雷副官问是继续探查,还是等明天再说?”刘振天闭目思索了一会说:“明天再说吧!把老子的人都给糟蹋完了,老子在日本人面前还有个鸟用啊!那司令还是我的吗?”士兵双脚一磕,行了个举手礼回答了一声:“是,我这就告诉雷副官。”掉转身跑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