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越女没有占据陈白鹿的身体之前,陈白鹿是蒋卉微最好的朋友。
因为陈白鹿在郊游的时候救过蒋卉微,为人又真诚善良。蒋卉微是真把陈白鹿当做自己异父异母的姐妹看待。
可这并不意味着蒋卉微除了陈白露,就没有别的玩的好的人。
相反,穿越女一直羡慕蒋卉微有群富二代朋友,多次想融入其中。可是除了撩过几个傻子之外,别的人都看不上她。
蒋卉微打电话给一个酒肉朋友,让她帮忙牵头给陈白鹿办送别宴会。
陈白鹿接到电话没有多想,因为参加宴会的还有几个平时对她有好感的富二代。
那些人经过她解释之后,都觉得网上的消息是无稽之谈。
至于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女人,既然她们瞧不起她,她也没必要顾虑她们的心情。
奉承女人有什么用,除了说她酸话不满男人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对她扩展交际圈一点帮助都没有。
果然权势才能让人有尊严,那些女人想必是知道谁送她出国,有了忌惮,这才迫不及待借这个场合拉近关系。
想到这些,陈白鹿决心要艳压群芳,毕竟说是为她举办的送别宴会,是她的主场。
陈白鹿穿着白裙子到酒吧的时候,给她打电话的刘釉拿起酒杯不屑的看她一眼:“呦,不是要做蒋家大伯的外室了吗?怎么有空跟我们这群闲人喝酒。”
陈白鹿有双含水的杏眼,眼形很美。她轻轻一眨,有些气愤,不过还是很温和:“我都要走了,你就是再看不惯我,又何必在这时候生事坏了大家的兴致。”
刘釉冷哼一声:“要出国留学还真是风光的很呢,都不屑跟我们装了。这要是以前,跟在蒋卉薇后面当跟班的时候她怎么说的?”
另一位朋友清清嗓子,立刻学着陈白露的样子,咬着嘴唇委屈道:“是我做错什么了吗?卉微,看来我不配跟你朋友玩。”
这位朋友学的惟妙惟肖,一群女生立刻笑了。
刘釉冷嘲热讽:“还配不配,您配钥匙吗?”
陈白鹿拽着包链子,先是给了在座男生一个委屈的眼神,接着瞪着刘釉像是气的无可奈何,又想不出脏话来反驳,徒劳在原地生闷气。
她知道这样表现会显得柔弱无助惹人怜爱。
没想到那群女生笑的更加开怀。
刘釉朝着陈昭遥遥敬了一杯:“怎么样陈大少爷,美女光明正大给你抛媚眼的感觉怎么样?”
陈昭正是和陈白鹿有暧昧的男生,也是资助陈白鹿学费的人不过之前陈白鹿怕惹恼这些女人,都是偷偷给陈昭使眼色。
陈昭接到陈白鹿的眼神果然很心疼。
“你们太过分了,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白鹿就是性格太软了,被你们这么骂也说不出一句硬气的话,她都这样了,你们别得寸进尺!”
先前模仿陈白鹿的女生好笑的说:“她性格软,说不出一句重话?陈昭你可真是眼瞎,没见陈白鹿刚才的样子就是模仿蒋卉微吗?人家家教好,你让人家不痛快,人家大伯让你爸妈不痛快,都轮不到蒋卉微出手,所以呀,人家不会说脏话是真的。因为用不着。
可陈白鹿,什么家境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还以为她真是从小被精心呵护,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呀。笑话!”
刘釉晃晃酒杯:“虽说蒋卉微月匈大无脑,可人家长得好看。陈白鹿模仿的可真是……”她摇摇头。
其余的女孩异口同声笑:“做作!”
陈白露一看来者不善,在座女生看她不顺眼,陈昭一个人又不能帮她阻挡全部火力。立刻鹿身就想走。
“唉唉别走呀,今天的正主还没来,哪有不告而别的道理。”刘釉使了个眼色,立刻有女孩站起来,拉着陈白鹿不让她走。
“你们干什么?!”陈白鹿挣扎着要离开。
刚才那出戏,她还可以当做这些女人对她的嫉妒嘲讽。可现在这些表现,让她明白今天宴无好宴,这些人是真的想要对她不利。
陈白鹿愤恨又恼怒,正在这时蒋卉微打开包间门走进来:“怎么这么热闹?”
说着看到了陈白鹿。
“哎呦,网上的消息甚嚣尘上,陈白露,你怎么还有脸出来。”
刘釉看到蒋卉微终于不再像以前一样脑子进水一样为了陈白鹿和她们翻脸,痛快的和大夏天喝了冰饮一样。
她站起来热情的走向蒋卉微,脸上带笑:“卉微能来可真不容易,坐。”
拉着蒋卉微在她旁边坐下。
陈白鹿和女生们还在撕扯
刘釉不耐烦的瞥一眼:“还不是陈白鹿,仗着和你们家大伯有些关系不把咱们放在眼里。我辛辛苦苦给她办个送别聚会,人家站了一分钟就要走。怎么,如今是贵脚不能踏贱地了?”
蒋卉微诧异的看过去,挥手:“放开她。”
“蒋卉微,果然是你!”陈白鹿整整衣裳,瞪着蒋卉微,眼神怨毒。
蒋卉微冷笑:“陈白鹿,我给你脸了。不过是请你来聚一聚,你以为我要怎么样?打你一顿,拍你照片?”
眼见陈白鹿脸色越来越差,蒋卉微忍不住笑了:“你们看看她还真这样想,拜托,现在都9012了,怎么有人被迫害妄想症还那么严重。”
刘釉幽幽的说:“她怎么想的,就以为别人怎么想的呗。”
“你放心,大家叫你来也是真心给你送别。不过在此之前,咱们要算个总账,”蒋卉微拿出手机按了几个键。
“你这几年,吃我的用我的,衣服鞋子首饰化妆品旅游,再加上我大伯资助你的钱,算起来也有小二百万。什么时候还呀?”
“蒋卉微,你不要欺人太甚!”
“什么?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还有你脖子里戴的项链,当初不要脸说特别喜欢,从我首饰盒拿到就不松手。让你戴了三年,该物归原主了吧。”
陈白鹿立刻握住项链后退两步,这怎么可以,项链是她的宝贝,她死都不可能还回去,更别说是还给蒋卉微。
刘釉开口:“看来陈白鹿是不想还,做人可没有这样的道理。卉微,你看你,太和善了人家当你人傻钱多速来。这时候还费什么话,抢啊。”
三个女生立刻上去要夺项链。
陈昭连忙护住陈白鹿:“你们这是干什么!”
蒋卉微瞪他:“都说了这是我家的东西,链子上刻着我的名字,当初花几百万买的。我和陈白鹿都已经决裂了,还不能要回自己的东西?你觉得她看到东西贵就贪心昧下不还是对的?分手费也没有给这么贵的道理,让开!”
陈昭讪讪的放下手,劝道:“白鹿,给她吧,弄成这样也不好看。”
“这是我们家祖传的东西!”陈白鹿紧紧拽着项链,语气倔强死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