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桂花糕是夫人送的,和我们没有关系。”闫重的小妾金玲急忙磕头求饶,她本来就胆小,一听什么事都是第一个开口。
若不是她长得有几分姿色,心思简单,对其他人自是构不成威胁,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个贱蹄子,你胡说什么!”柳如是对着金玲骂道,眼中闪过一道凶恶的目光。
这个该死的骚货,等这件事过去了,老娘不把你送到妓院,你就是我祖宗!
金玲听到这话,原本惊慌的身子抖得更加的厉害。
“大伯母,你如何说!”闫时雨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指上划来划去,眼神却阴鸷得可怕,再加这漫不经心的语气,让人头皮发麻。
“家主,饶命啊……”其他几个胆小的人急忙下跪求饶。
“闭嘴,叫的像死猪一样,阔燥!”闫时雨猛的抬眸,手中的刀一掷,刀尖笔直的飞向柳如是。
柳如是看着越来越近的刀,脸色顿时面如死灰,就在她以为刀会刺穿她的脑袋时,刀突向下滑落,刚好落在她的脚边,不差分毫,但是从脚底上窜的阴冷之气,直接袭击她的脑门。
“你个小贱货,你想做什么!”回过神来的柳如是一脸凶恶的盯着闫时雨。
闫时雨的身形一闪,便落在柳如是的面前,脚在地上一勾,匕首便落入手中,毫不犹豫的在柳如是的嘴角便一滑,阴邪一笑,“大伯母,祸从口出的滋味如何?”
说着,闫时雨的大拇指划过匕首上的血迹,在她的脸上划了一条血迹,“下次祸从口出就不是这个下场了,你给本家主悠着点!”
柳如是突觉自己的脸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刚张口便痛的眼泪直冒,正要狠狠的教训闫时雨,便觉脸上有些异样,看到闫时雨那张阴鸷的脸在缓慢的靠近,再听到她接下来的话,急忙向后退一步,捂着自己双眼,惊恐的看着闫时雨。
闫重本来就有些好色,明面上有各色各样的小妾,暗地里不知道还藏了多少,一但她毁了容貌,就再也抓不住闫重的心了。
闫时雨对于柳如是的惊恐的表情是满意,她当皇后的那五年,虽不知道女人到底为什么而活,但是唯一确定的就是,不管是后宅里面的女人还是深宫里面的女人,都有一个漂亮的脸蛋儿。
潇洒一转身,面无表情的命令道,“来人,将柳如是和闫清给本家主关起来,没有本家主的命令,谁也不许探望!”
“我看谁敢!”闫乐从惊愕中站直身子,将柳如是放在自己的身后,犀利的盯着闫时雨,突觉自己的语气有些强硬,急忙笑道,“雨儿,你就不要胡闹了!”
“你们想赶出闫府吗!”闫时雨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侍卫,目光越来越阴沉,看来这个闫府所有的护卫都得换!
“小姐,不是小的不敢,而她是被太后封的郡主,我们……”
“现在滚出闫府!立刻,马上!”闫时雨厉道,不等他们解释,指着角落里两个不怎么起眼的护卫,“你,你,将她押走!
不从,滚出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