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刚才为何那么伤心?”香椿有些疑惑的看着闫时雨,自从服侍她之后,从未见她流过眼泪,即便差点被人夺了清白之后,也没有见她流过眼泪。
闫时雨的脚步一怔,就在她想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路人再度议论起她。
“你们听说了吗?闫家晚上尽然邀请整个文武百官,为那个小贱人接风洗尘!他们脑子是进水了吧。”
香椿正要冲过去,却被闫时雨一把拉住,在她开口时,对着她摇摇头。
“难道那个小贱人又在耍什么花招,想要夺回闫家不成!”
“这闫家的东西,本来就是闫家的前当家留给闫小姐……”
“闫小姐……哈哈……你尽然称呼那个小贱人为闫小姐,莫不是你和那小贱人睡过,才这么为她说话!”
闫时雨正好奇这个老头为何替自己说句话时,便听到这放荡的声音,正要出手,那个老头儿便冲了上去。
啪的一声脆响,便惊动了路人!
“臭老头,你竟然敢打我!”路人一把捂着自己的脸颊,凶神恶煞的看着他。
“打的就是你这种出言不逊,没有教养,颠倒黑白的恶人!”
“找死!”路人快速扬起巴掌,就在闫时雨快要出手时,一个黑影落在他的面前,一把擒住路人的手腕,“当街欺负老人,犯了我们北黎律法一百三十八条,押走!”
“是,蒋教头!”
闫时雨看清来人,急忙拉着香椿的手躲在角落里,就在此时,蒋宇墨猛的回过头,并没有发现那么熟悉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小姐,我们为什么要逃跑啊。”香椿不解的看着闫时雨,看着那一抹白色的俊影消失在原地,有些懊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如果有表少爷帮忙的话,她们会事半功倍!
“现在不是见面的时机。”闫时雨也觉得有些疑惑,她是出于身体的本能想要躲避蒋宇墨,至于为什么,她也不清楚,按照他们以前的关系,原主是不可能不想见到他才是。
让她感觉道疑惑的是,为何原主宁愿死也不愿意求助平安候?
突见一只老鼠从她的脚步飞快的跑过,闫时雨一个凌波微步,便踩住它的尾巴?
找到了送给她那好大伯的礼物了?
闫时雨拎起老鼠的尾巴,嗜血一笑。
刚一转身,便看到缩在墙角,捂着双眼,瑟瑟发抖的香椿,无奈叹口气,“你的胆子太小了,需要练一练!”
说着,将老鼠敲晕,将尾巴塞到香椿的手里。
香椿察觉自己手指碰到一个细长而光滑的东西,吓得尖叫起来,“小姐,香椿不敢!你饶了香椿吧。”
闫时雨见她是真的怕老鼠,急忙收回,“好了,不让你拿便是。”
过了半天,香椿这才睁开眼,看着闫时雨走向与闫家相反的方向,急忙跟上去,在离她有三尺的距离时,又停了下来。
“小姐,你走错地方了,右边才是去闫家的路。”
“他们不是晚上为我接风洗尘吗?现在回去,他们就感觉不到惊喜了。”闫时雨一边走,一边摇着老鼠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