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
烁柒微微垂眸,心想:究竟是什么人?三番五次想置我于死地。
紫寻继续道:“你上次中的并非简单的驱情散,要是……”紫寻说到一半,又抬头望了望一旁木讷的若离,继续道:“要是在身体里长此以往,便会变成致命的蛊毒!”
“可有解药?”若离焦虑道。
紫寻道:“解铃还需系铃人!”
“会持续多久?”烁柒问道。
紫寻望着烁柒笑道,“这倒无妨,只是……”
紫寻顿了顿,“忌动肝火!”
两人齐刷刷的望向呆滞的若离,不再多言。
若离再望望面前的烁柒,心想,哎?我没练功没偷懒都会惹得殿下生气啊,那我岂不是罪人啊?!
瑶池宫——
一仙侍拱手,“天后娘娘,殿下先前吐血,只是经若离仙子与女娲后人照料,现已无大碍!”
天后拍下扶手,“为何不请仙医?”
“据玄翎宫的仙侍反应,说是怕传出去乱了阵法,也怕娘娘担心。”
天后垂眸,不再多言。
“天后娘娘,长乐公主求见!”
天后抬起眼眸,瞬间那焦虑的面容展露笑颜,“快请!”
长乐拱手,“见过天后娘娘!”
天后走下梯子,来到长乐的身边,扶起长乐的手,慈祥道:“让长乐在百忙之际到天界跑一趟,真是辛苦长乐了!”
长乐微笑道:“无妨,天后娘娘千里迢迢召长乐上天界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长乐又怎会麻烦呢!”
天后拉着长乐坐到自己的身旁,道:“哎!也没什么事,就是这做妻子的,也得自己守好丈夫不是?”
长乐微笑道:“天后娘娘,长乐并不介意殿下纳妾!”
天后微笑道:“长乐深明大义,处处为他人考虑,但却不适合用在男女之事上!”
长乐望了望微笑着的天后,垂眸道:“长乐受教!”
玄翎宫——
“你怎知百灵草可延缓毒性?”
若离呆呆道:“若离不知,若离只是想着试一试!”
坐在床上的烁柒皱眉道:“你这是拿我试药?”
“殿……殿下切勿动肝火!”
烁柒眉头舒展,缓缓微笑着靠近若离道:“喜因你,怒因你,心疼亦为你,这可如何是好?”
若离微微往后靠,紧张道:“殿下,若离定会好好读书,好好练功,再也不偷懒了。”
烁柒立即黑下了脸,气哄哄道:“你这个榆木脑袋!”语毕,便扶着胸口样子十分痛苦。
若离疑惑又担心的扶着烁柒躺下,自言自语道:“许是毒又复发了!”
说着便端起一旁的汤药认真的给烁柒喂药,还边喂边道:“殿下放心,若离定会为殿下夺回解药的。”
烁柒猛的起身,“什么!不准去!”
烁柒这个猛起身便是给若离吓得呆住了,那持着勺子的手就像被冻住了般悬在了空中。
“殿下……没事了?”
闻声烁柒便又是扶着胸口,做出了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若离原本是诧异,但还是疑惑的给烁柒喂着药。
“你……为何……”想去为我找解药?烁柒顿了顿,心想:算了,这榆木脑袋,能给我什么答案啊!便乖乖喝药,不再多言。
“殿下可脾气可不能这么古怪了!”
烁柒抬眼,“为何?”
若离微笑道:“长乐公主温柔贤惠,殿下也要温柔贤惠才是!”
烁柒微微垂眸,道:“我累了,你出去吧!”
若离起身放下汤药,道:“那殿下要把药喝完。”说着,便不再回头的离开了。
烁柒望着若离逐渐消失的背影,道:“叫你走你就走啊!”
烛台下,栩栩光辉,只映照着热气腾腾的汤药更加炙热。
辽阔湖面,若离抱着腿望着湖水,忽然想起了与染尘在瑶池宫门口的巧遇。
对了,省经阁,书上一定有记载!
若离一个激灵便起身准备离开,便发现不远方有一青衣人,再走进些,便看出是位男子,再走进些,才发现……
“沽源?!你怎么在这?”
沽源转过头把手指放到嘴巴上,小声道:“小声点,我在钓鱼呢!”
若离这才发现沽源旁边有一支长长的鱼竿。
只见鱼竿开始颤动,沽源便兴奋的提起了鱼竿,显而易见,一只脸长的鱼要遭殃了。
浓烟升起,支支柴禾,星星焰火,烤鱼,更是香味扑鼻,而若离已无心顾及香喷喷的烤鱼。
“你是说那是魔界之物?”
难道是魔界的人想要害殿下?
“怎么?你不会告诉我你想去魔界找药吧?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吧,就你,还没到人家门口就被人家灭了吧!”
说着,便拿着烤鱼坐到若离身旁,笑道:“来来来,快尝尝我烤得怎么样!”
若离半信半疑的拿着咬了一口,顿时笑颜散开,狂点头道:“好吃好吃!”
“不过,还有一个得到解药的办法!”
若离含着手指呆滞的望着沽源。
“南有凤山,凤山的镇山之宝委灵珠据说可以解百毒!”
真的?!若离猛的起身,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沽源起身将若离拦下,“都说了是镇山之宝,人家怎么会轻易给你呢!”
“那凤山怎么说都得归仙界管吧,那殿下是天界的人,他们总得救自己的同界中人吧!”
沽源抱拳,“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
“没关系的,我们去试试也可以的!”
说着便拉着沽源望凤山方向跑。
凤山——
严严山屿中,广阔练舞堂,已不再是一片白衣,那混入的一大片的黑衣,似即将雷电来临的片片铺天盖地的乌云。
“无耻之徒,扰我凤山!今日我凤山便灭了你们!”白衣团中带头的男子吼道。
说着便抡起长剑,身后众人皆抡起了长剑,顿时长剑悬于头顶,一分为二,千支万攴铺天盖地的朝着黑衣团飞去。
黑衣团带头人勾起邪恶的嘴角道:“哼,弄虚作假!”
只见剑如雨下,黑衣团挡住了的还好,没挡住的便只能可怜的殒了命,重头戏是这刀疤男子,一伸手便顿住了面前的百十支剑,再一发力,百十支剑都变成了千十支剑,扭头向着白衣团刺去,白衣团一心防剑,这黑衣团也不辜负这无耻之徒的称呼,便在白衣团猝不及防之际,全军发力,直逼进殿。
而这刀疤人,也只用看着一个个倒下的身躯,嗅着刺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