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协助他人作弊这种事，余颂言毕竟是第一次做，心中难免会有些紧张和愧疚。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这种行为是不对的，是令人感到羞愧的，可这一次，她却明知故犯。
想到这里，余颂言看着纸条上的答案，垂了垂眼睫。
余颂言的这种心虚和愧疚感没有维持多久，便被秦月给打断了。
相比于那些道德上和心理上的自责，秦月此刻明显更关注自己的成绩，她看着余颂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求和迫切。
她看着余颂言的身影，不住的冲她使着眼色。
余颂言感觉到她的目光，回头看了她一眼，正对上她的目光。
沉默了一瞬，余颂言抬头再看向了讲台上，老师依然低着头，认真的看着书。
余颂言慢慢的揉搓纸张，原本平整的纸条，倾刻间便皱成了一团。
窗外的走廊里寂静无声，再三确定无事后，余颂言将纸条扔了过去。
纸条正中秦月的脚下，秦月兴奋的低头看了一眼，原本紧张的面色，瞬间被欣喜所替代。
而扔完纸条的余颂言并没有回头看，她目视着前方，看着讲台上老师低头看书恍若未觉的样子，心中的羞耻感更盛。
身后的秦月，在看到纸条后，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再确定没有老师的身影后，她低下身子，将纸条捡了起来。
揉搓成一团的纸条被缓缓的展开，随之，一行行黑色的工整的字迹浮现在秦月的眼前。
秦月兴奋的看完答案，随后又看了眼周围，然后拿起笔，一点点的抄写在了试卷上的空格上。
余颂言的答案清晰明了，秦月不费功夫的，很快就抄完了。
原本试卷上的空格瞬间便被填满了，秦月看了一眼试卷，原本悬在心里的石头这才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