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气派十足,只见上面四个大字苍劲有力,这酒楼名曰“宁州酒楼”。
此间正是晌午,酒楼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看来是人气极高的一间酒楼了。
“这酒楼好生气派,便是在启都如此气派的酒楼也不多见啊。”赵安儿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栋酒楼,眼中溢满了赞美之情。
“你这个朋友很厉害。”浮然看向司翊珩说道,此话很有深意。
这间酒楼若论客流量,应当属宁州之首,人多信息自然不会少。宁州位于东山与启国的交界之处,而司翊珩又与酒楼老板交好,身居启国宰相的高位,这样一个现成的信息网布在他眼前,他绝不会不用……
司翊珩此回像是没有理解浮然的一语双关,只是朝浮然点点头,便头前带路,走入了酒楼。
浮然抱起臂膀,瞧着他那修长的背影,这个司翊珩,不简单啊。
赵安儿注意到了司翊珩与浮然的一言一行,与哥哥赵连芪相视一笑,意味深长。
司翊珩进了酒楼和小二耳语了几句,小二立刻毕恭毕敬带领着四人进了后院。
与前楼相比,后院则清净了许多,葡萄架上的葡萄藤长的正盛,随地摆放的几盆花草乘含苞欲放之态。最值得说说的是那一大片池塘,里面睡莲早已开满,在阳光的照耀下,睡莲与水面熠熠生光,令白色的睡莲看起来圣洁高雅。
离池塘旁的不远处,一位体态丰满的老者躺在摇椅上,他以蒲扇遮面,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看起来日子过得十分悠闲自在。
“谁啊,来我这后院也不通报一声?”老者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率先开口,“呦,人还不少呢!”
老者掀开脸上的蒲扇,看见四个人,然后好像是怕自己看不清楚似的又蹭了蹭眼睛,立刻从摇椅上站了起来,谄媚道:“您怎么有空来寒舍啊?”
这话明显是对司翊珩说的。
“这是启国公主孟浮然。”司翊珩没有回答老者的话,而是向他介绍起了浮然。
老者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物件儿一般,眼前一亮。他走近浮然,左看看,右看看,仔细打量,幽幽的开口:“像,真是太像了……”
“识清子!”司翊珩突然呵斥了老者。
识清子也似乎是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一般的,赶紧捂上了嘴巴。
浮然皱眉,追问道:“像什么?”
“像……那画上的仙女似的,长的极美。”
“多谢。”这种奉承的话浮然听的多了,但是她总觉得刚刚识清子不是要说这个,他们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这个识清子言语轻浮,还请公主多担待。”司翊珩又变的像在宫里那般毕恭毕敬了。
“无妨。”
司翊珩转而又对着识清子说,“还不去备好饭菜。”
“是是是,我马上去准备。”识清子长舒一口气,赶紧灰溜溜地跑了,他还想多活一段时间呢,可不能死在多嘴上。
浮然看着司翊珩,这司翊珩与老头说半句藏半句的,定有事儿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