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玫瑰花,饮血刺骨,伴随着她的惊讶,她的大叫,殷红丝刺。
“啊~!”她自喻镇静过人,不喜不悲,此刻跌坐在地,想着铜镜陵月,血月厮杀。
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盎虫两字答案在她的脑海。
“怎么了?梧儿,没事吧?”门外传来嬷嬷的问候声和一些下人的窃窃私语。
“梧桐。”磁性的男声从窗口传来。
迅速套上外衣,打开窗,理理思绪:“我没事,有只老鼠跑过去了。”
眼睛看了看他手上,有朵玫瑰,鲜红如丝,竟然和她背上的如出一辙。
悲伤浸透双眼,但当下最要紧的事情是选秀。
她路过效仿江南集市的园林,突然止住脚步,眼睛瞪大地看着一笼糖葫芦。
“走啊。”人在催,那人好像穿着白衣,她置若罔闻。
雪粉粉落下,她心很痛。
选秀阁。
一直以为是作品的选秀,现在才知道,是选秀女。
谁不知道当世暴君当道,扭曲人性的他奸杀淫赌成瘾,满城风雨。
准备了那么久,她没有选择。对,一直以来她都是个棋子,可她没有退路,她心甘情愿,只要是他期待的,她无悔去完成。
易天,你心里,是否有一次,不求皇权富贵,想想你自己的感情,为阳光灿烂的日子做打算…
你曾否第一次想过,我这么听你的话是为什么……
容貌绝代铅华,皮肤凝雪明月,身段柔软无骨。
验身结束。
舞得毫无停顿,衣服端庄如云,眼神妖艺魅血,节奏把握很好。笔墨行雪刀锋。
刺绣,不会,只好闭目养神。低语:“这是不是完成了舞文弄墨?”
“想不到对舞蹈那么有天赋的凤才人竟然不会刺绣!”
宫中却在传她的舞姿,不愧是贵妃娘娘带的人。
寿光二年大年三十,未央宫宴舞升起。
酒过半巡,一位大臣耳语:“是凤家嫡女献舞。”
一曲相思雨,一场权贵梦。
惊起满座停饮,男叹女闷。
“来,到朕身边来。”娇女坐下,不停劝酒。
指甲慢慢将玫瑰盎花粉放入杯中,六月后生效,会睡得像死人。
酒罢宴散,皇帝混混沉沉睡去,嘴上还囔囔着:“朕要封你为妃!”
“你们都下去吧!小翠留下。”她斥退了无关下人。
“是。”
“白衣有说什么吗?”我眼里有些期待。
一把匕首出现在眼前,泛着银光。“他说要好好活下去。”
“嗯。”元宵节终会来的吧。“告诉他,无论怎样,我会的!”
当小翠退下,她掂量了手中的匕首,是真品。
她将匕首慢慢对准符生的脖子……
厮杀的声音传来,她的手一顿,匕首划破了她的手,她掌心的痣,好像在嘲笑她是个赝品。
侍卫冲进来,把她抓住了。
她眼中看到,好像七年前也是这样的场面呢。
七年前。
她路过长安闹事街。
“过了今天,我就可以回寺庙见见小和尚了!”
“你今天要为皇帝祭祀,祈求他报住帝位,要穿红衣!”
我忽然停住了,楞楞地看着买糖葫芦的地方。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消失的那个人,回不去青春。
你最喜欢糖葫芦,但你觉得我只是喜欢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