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他们的头?”大着胆子问道,却仍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音。
“啧,傻子都看得出来。哥哥身上的服装虽也是白色,却领口多了一点金色。那一点金怎么看都是原先所为。”肖免边淡淡地说出缘由,边漫不经心地擦拭手里的匕首上的血迹,“所以,回到正题~哥哥……有没有糖呐~”
“哦噢,对了,由于方才哥哥没有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呐~所以哟~是.要.受.惩.罚.的~”
软软的音调加上一字一句的说法,让人很难起戒心。
下意识地,男人放松了些。
但是,明显地,这是个错误。
肖免把男人绑在椅子上用现场发现的绳子绑好,用刚刚擦好的匕首往腿部捅了一刀,又迅速拔出匕首。
“啊——”惨叫一声。
“呐,那再问一遍噢。哥哥,有,糖嘛?”
男人彻底崩溃了。
面前这个人看起来红唇白肤清冷的样子,其实内里就是一个铁铁的恶魔!
腿上还滴滴答答地滴着血,让他痛不欲生。
“大男人家家的……哪里来的……糖……啊!”自然,另一条腿也被捅了一刀。
“哥哥这话就不对咯,我也是男孩子啊~”看看他,又咂咂嘴道,“好嘛,没有就没有叭,哼,你也忒不好玩儿了!扎两小刀而已,有没有多大的劲儿~”
男人几乎要昏厥过去。
这叫不好玩儿?!
扎了两刀还说没用多大力?!
您好歹摸着良心看看,都扎穿了好嘛!
这叫没用劲儿!
不过想想刚才那几个被他一脚踹死的,好像也没毛病。
这家伙就是一个大力魔鬼啊啊啊啊啊啊啊!
娘亲呜呜呜,我这是招惹了谁啊我……
男人这会儿已经快昏过去了。
“呐,看哥哥好可怜的样子,我换个问题叭。”虽然问着话手里还是把玩这那把金纹装饰的匕首。
男人几乎看见了希翼,即使惧怕她的匕首,还是双眼瞪大。
快快快换!
“你知道,那个裴家小女孩是谁抓来的嘛?”
“那个那个,那个!”努着嘴道。
那个?
被她第一个一脚踹死的呐。
可惜可惜。
没法儿把他再弄活玩玩了。
诡异的嘴角持续上扬,目光扫向了绑在椅子上的男人。
“你,您,想……啊——”又是一刀,扎在胸口处。
“没事,我不会让你死哒~哥哥你知道嘛~胸口的肉肉最厚,可以割好几刀呐~”像个孩子似的说着叠音,说出来的话却是让男人冷汗直淌。
慢条斯理地割下一块大约小指粗细的肉条。
“你最好快点噢,不然后面,我就直接剖开你的肚肚,给你看看你的小肠肠了噢~”仍是那个语气,让男人想要咬舌自尽。
“这可不乖呢!”略责怪的语气,捏住他的下颚,不让他的舌头触碰到牙。
“说说说,我说!”男人的心理防线终于崩陷,“裴家小姐,在那个柜子里!”努力地努嘴,让肖免注意到一个角落里的柜子。
“哎呀呀,早说嘛~浪费我时间呐~”嗔怪着男人,把裴清清从柜子里救出来。
小女孩晕了过去,不知看见她杀人的样子了没有。
“晕了?”挑着左眉,问男人。
“一来就被我们弄晕了,”男人蠕了蠕嘴,“那……大人可以收我为你的人么?”跟着他,当个卧底似乎也是一种办法。
“哥哥,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我一个强,你有什么资格跟谈条件?再说了,你这么弱的人,我真是从未见过呐~你还,不配。”随手抄起匕首,砍在他脖子上,了结他这条命。
杀完人,肖免的恶魔体质恢复了平静。
“这次,似乎比平时严重得多。”看着一地血和狼藉倒地的人们,清冷的声音自言自语着。
平时也没有这么严重啊。
顶多让一个人去杀掉兄弟自己看看,从来不会脏了自己啊。
无比嫌弃地看着自己黑衣上的血迹,洁癖即将发作的同时找到了水,细细把手和匕首洗净。
意识到怀里的女孩睫毛轻颤,肖免走时挥手洒下一把剧毒药粉以防万一,捂着自己和女孩的口鼻,把女孩伏在背上骑上马回六王府。
“有些饿了……”感受到自己肚子“咕咕”的叫着,嘀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