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等等大人一起出去吗?”阿清问。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家大人上朝回来很累的,就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再说了,女孩子们的逛街是个体力活,别再累着你家大人了。”池晚窃笑,我才不等呢!我这么着急出去不就是为了躲你家大人,傻子才等呢!
池晚在路上走走停停心中觉得着实无趣,“这该逛过的地方都逛过了,也没个什么新鲜玩意,唉~都腻了……”
“客官~进来瞧瞧啊~”一位身材丰腴的女人妩媚地摇曳着她手里的帕子。
“她说的是我嘛?”池晚指了指自己。
“好像是的。”阿清点点头。
“哎呦就是你啦~”女人的手点了点池晚。
“这…”池晚老脸一红拉着阿清连忙走开。
“哎哟,姑娘想些什么呢?我这是这是正经店啦!”女人噘嘴冲池晚轻哼,“看着挺标致的一姑娘,脑仁里净些污秽东西。”
“我!”池晚无语,反驳的话梗在喉里说不出来。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姑娘!你打扮成这样谁都会想歪!”阿清替池晚辩驳。
“嚯,我要穿成这样你管我啦!”女人略有生气,但面容任是桃红扑面,可可诱人。
“那,你这是…是什么地方?”池晚问,偏过身子往里望去。
“冬冰俯北沼,春阁出南城。宝月昔记时,韶年今日迎。”女人挑眉,“宝月楼就是这么来的。姑娘若是问我这宝月楼是干什么的,进去便知。”
“进去吗?”池晚看着阿清又看向女人。阿清也好奇便挽着池晚害怕的踏进了宝月楼。
女人微笑着看着池晚进去随后便倚在柱子上把玩着手里的丝帕,身上的衣服搭下来一半露出雪白的香肩,脖子上吊着里衣的带子,全身都散发着令人垂涎的香气。
里面的人见有人进来了便领着池晚来了一间雅间,一路上仙气缭绕气温有些凉爽空气中也弥漫着一丝诱惑的味道。
“帅哥?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吗?”池晚拍了拍前面带路的人。
“姑娘莫要着急,就到了。”男仆恭敬的回答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也十分的职业化。
“这里吗?”池晚来到了一扇门前。
“是的,姑娘推门进去便可,小人就退下了。”男仆说。
“你不进去吗?”池晚问。
“我们的级别还没有资格进入里面。”男仆恭敬的退下。
“不会是传销组织吧?”池晚嘀咕,正当犹豫要不要进去时阿清就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门。
“哇!!!”看到眼前这一幕二人几乎同时发出感叹。
“这这这,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啊!”池晚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面对着这些莺歌燕舞欢声笑语池晚只觉得心跳加速,甚至有些想加入她们的冲动。
起舞的起舞,唱歌的唱歌,抚琴的抚琴饮酒的饮酒还有一些似乎在玩类似于扑克牌的游戏,感觉这里面把所有的想得到的想不到的娱乐活动全部都融合在了一起,大家都并没有分散开,全部都是围绕着中间这棵粗壮的古树。虽然这棵树已经枯死了但它的枝干却完完全全的支撑起这栋房子。
池晚现在在的是第一楼这棵树直顶五楼散开的枝叶足有这幢房子一般大,可惜的是树干的中心被掏空了,也不知是为何。
池晚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看着周围男男女女语笑喧阗动作十分亲昵却没有逾矩。
看着她们笙歌燕舞池晚不禁感觉这世间所有有才华的女子都聚集在此了,突然四周四周黯淡了下来树干内部却明亮了起来,伴随着周围的琴乐声,从树干的顶部缓缓落下一个人。
那人身着薄沙,映着光亮妙曼的身姿若隐若现,青丝胜夜,其髻随云卷动无风自扬,夹带着阵阵香风却又泛着缕缕清凉。
那人双脚触地,纤长的双手挥甩着水袖,踏着细碎的舞步如轻云般慢慢移动,脚腕上的银铃清脆的响着,忽而颦蹙双眉忽而嫣然一笑,莫说男子了就连女人看了都会爱上她。
“姑娘,她好美啊~”阿清看的如痴如醉。
“是啊~”池晚看了看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深深的叹了口气。
不知是不是喝多了池晚总觉得尿意袭来,告诉了阿清便起身寻厕所了。
“唉,这么大的地方怎么连个厕所都没有?”池晚推开了一个又一个门始终没有找到厕所,就当快要坚持不住时前面的一扇门突然被撞掉,一起被撞掉的还有一个人。
池晚连忙过去查看那人的伤势却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拖进了一间房内。
“嘘!别说话!”男子低沉的警告。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男子瞧瞧打开一条门缝瞄了一眼便立马关上回头对池晚说,“今日所见你若是说出去了,那么你就是第二个他!”
池晚疯狂点头,即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保命要紧!
池晚见这蒙面男子还未有离去的意思便开口道,“大侠,我只是来找厕所的,这都过了半个时辰了我若还没回去,我丫头会起疑的。这样的话我就不好替你圆回去了。”
男子皱眉便放了池晚,于是池晚火急火燎的赶回了雅间内,看见阿清没起疑便腿一软,坐下了。
看了许久的歌舞却始终没有平复惊恐的心情,咽了好几次口水后才能勉勉强强的进入现在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