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本店是小本生意每人限购三壶,多了不卖,若公子着实喜欢,大可每日都来,不然全让您买走了大家喝什么。”老板娘露出妩媚一笑,声音酥到骨子里。
“就是啊!”旁人也起哄道。
“呃,老板娘,是这样的,我们大老远的跑过来……”池晚还未说完就被老板娘打断了。
“你们不是稻城的?”老板娘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一丝打量的眼神看着池晚他们。
“对啊,我们是从殷都来的。”吴渊说。
“哦?你们到这来干什么?”老板娘眼睛一眯看着池晚。
“我们除了买酒还有一件事想要想老板娘打听。”池晚接着说。
“跟我进来吧。”老板娘的腰一扭便向里走去了,身上的羽毛也从池晚的脸颊划过。
“阿嚏!”池晚打了喷嚏,揉了揉鼻子发现老板娘正看着她便和吴渊一起进去了。
“晚儿,看来这个老板娘对你有意思啊!”吴渊贼笑。
“滚!还不是因为我穿的男装!”池晚翻了个白眼。
“都坐吧。”老板娘轻轻的坐下,身子也微微的往池晚这边扭,“你们专程跑到我这酒庄来…”老板娘的眼睛轻轻往上一抬,魅惑的看着池晚,“我看…不只是买酒这么简单吧!”
“咳咳!”池晚轻咳,偷偷地用脚踢了下吴渊。该死的!被这个老板娘盯的都不好意思了。
“那我就直说了!我是吴家独子吴渊。近日我查到我家库房里的盐被人下了毒,经我们调查,毒是从你们这来的!”吴渊把别在腰旁的剑放在了桌上,试图吓一吓这个老板娘,谁知着老板娘没有一丝紧张,反倒是凑过身轻柔的说,“呵~吴公子,这种事情我也见多了,你倒是与我说说那人是说从我这取毒呢,还是只是在我这儿做交易呢?”
接着就见老板娘起身走到了池晚跟前,挑起池晚的下巴嘴角上扬,坐在池晚的腿上道,“这位小公子,想必你也是看见了,我这店里人来人往的,做这种黑暗交易最适合不过了,每回人家都要被冤枉呢~”
“他虽没说是与你做交易还是在你这做交易,反正是与你脱不了干系!”池晚立马站起来擦了擦下巴,拍拍大腿,躲在吴渊身后,吴渊也向前一步挡在池晚前。
“呵呵~”老板娘盈盈的笑,“小公子甚是可爱,若公子想知道,我便告与公子罢了!”
吴渊震惊的看着池晚,池晚也懵逼的看着吴渊,两人不约而同的说,“这也可以?!”
“这有何不可,只是…”老板娘将手帕掷到了池晚脚下,“小公子以后要经常过来买酒哦~”
“那你快说!”吴渊急了。
“谁要告诉你了!”老板娘噘嘴,“小公子,你来,我们去房里说。”
“啊?这,这不太好吧!”池晚着急的看着吴渊,“吴渊!”
“晚兄,我就在门口侯着,晚兄若是有事,大叫我便来了。”吴渊说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你!”池晚怒。
“哎呀~快来呀,小公子!”老板娘拉着池晚就进房了。
刚一进房老板娘就死死地把池晚按在了椅子上,顿时变了个人。
“你就是池晚!”老板娘的声音也变得正常许多。
“怎么,你认识我?”池晚说。
老板娘一把把池晚的发簪撤掉,池晚的头发便散落下来,“我倒是看看你有多漂亮,让主人起了恻隐之心!”
“你有病啊!扯我头发干什么!?”池晚生气道。
“哼!不过如此!”老板娘冷哼一声,“来人啊!杀了她!”
“诶!等等等等!你干什么啊!”池晚后退,“吴渊!救命!”
听到动静的吴渊立马踹门进来,看见散乱着头发的池晚,眉头一皱便把捡抽了出来。
“给我杀了他们!”老板娘说
“晚儿,躲在床里,人多我怕护不住你!”吴渊说。池晚点点头。
只见一个手下趁吴渊不注意,双拳骤然击向吴渊背部,轻吐出一口血,单脚跪地,用剑支撑着身体。池晚吓坏了,她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吴渊!小心!”
“哼!我还不至于被你们杀死!”
吴渊起身,踏步向前,摆动着手里的长剑向那人刺去,那人嚎啕一声剑直穿身体,血溅的满地,随即剩下的人也被吴渊给击伤了。
“吴渊,身后!”池晚喊道。
只见老板娘一个健步冲上来,吴渊侧身躲过,结果手臂还是被刺伤。
“可恶!你这个女人!”池晚气的脱下鞋子砸向老板娘,不偏不正刚好砸到了老板娘的脸,老板娘头一扭便提着剑向池晚劈来,说时迟那时快,当剑即将要劈道池晚时,就看见老板娘扑倒在池晚床边。
“吴,吴渊!她死了?”池晚吓住。
“晚儿,你没事吧!我看她要杀你,来不及想就杀了她。”吴渊丢下剑看池晚受伤没。
“呵!你们…等着瞧!那毒,是我…给的,这才…才刚开始……”老板娘说完便永远地倒下了。
“吴渊,我们快走吧!”池晚拉着吴渊跑出了酒庄。
两人结束了下毒之事,一身放送松不少,可池晚却神情紧张。
“吴渊,你说官府的人会不会来抓我们?”池晚害怕,她可不想被关大牢然后被凌时处死。
“放心吧晚儿,这件事情远远不止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我会上报给皇上,”吴渊微笑,“我们杀的是坏人,即便出事了,我也不会让晚儿有事。”
“上报给皇上?”池晚问。
“嗯,那个老板娘一定不是主谋,她背后一定还有人,所以我得上奏皇上。”吴渊说。
“你和皇上还认识?”池晚问。
“哈,整个楚国的百姓都与皇上认识呢。”吴渊笑。
“那你和他关系怎么样?”池晚问。
“怎么?你想进宫做妃子?”吴渊声音突然变冷了。
“怎么可能!我认都不认识他,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和皇上的关系好,那我们就可以死罪易逃,活罪易免了?”池晚问。
“哈哈,是吧!我们几个家族都是皇商,自然与皇上的关系要好。”听池晚没有想进宫做妃子的意思吴渊便也松了一口气。
咕咕咕。池晚揉了揉肚子,笑道,“肚子饿了。”
“好,晚儿,我们下馆子去吧!”吴渊笑。
一个黑影松树林里蹿下,单膝跪在地上。
“主人。”女子低头。
“说吧。”男子坐在石凳上细品着他的茶。
“他们没查出来,春雀死了。”女人说。
“嗯,下去吧。”男子抿了一口茶。
“属下还有一事……”女子小心的说。
男子撇了女子一眼,放下茶杯,“寒莺,我向来不喜欢浪费我时间的人。”
“是!属下发现那吴渊身边的人是,是夫人…”寒莺轻说。
寒莺被突然来的一掌打飞到地上,吐了一口血,男子开口,“她不是死了吗!”
寒莺立马从地上扶起身,“是属下无能,属下这就去解决。”
“罢了,还是原计划,那个女人的事,以后再说。”男子又抿了一口茶,眼神闪烁,无情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