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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闹事

七皇子闹事的地方自然不是一区二区等鱼龙混杂之地,而是三区,所以盛长歌等人到的时候,三楼正打得火热,老远便听到摔杯摔盏的声响,顺着二楼的楼梯靠近三楼,便可听见隐约的人声。

……“我瞧着你们花见楼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拦我?”那厢只见一华服公子正与芸娘站在三区大堂中央,身边围了不少护卫,个个凶神恶煞,而中间那华服公子此时嘴角微微上挑,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年纪不大,却见其头顶一金冠束发,身袭绛紫祥云袍,腰间系一条五彩丝绦连坠一块白虎佩,分明生得一副白面,却偏见那脸在阳光照耀下闪了些油光,便生生成了一副油头粉面姿态,明摆一个纨绔子弟模样。

这人便是盛长歌同父异母的七弟——七皇子盛长睦,其母柳贵妃乃是当朝左丞相柳临年的亲妹妹,这柳贵妃所出除了盛长睦外,还有一个三皇子岐王盛长豫和一个姊妹里头行三的公主盛燕然。当然,正因着上头有个哥哥的缘故,盛长睦自小与旁的皇子相比便少了争权的烦恼,是以不过十三四岁便养成个无知模样,整日里胡天胡地不知轻重,像今天这样的事,在盛长歌得到的消息里,早已是家常便饭了。

面对芸娘的阻拦,那小子冷哼一声,道:“别说是区区一个青楼女子,就算是我父皇,我也是见得的,竟不知这易欢姑娘倒是比我父皇还要金贵些?”

明眼人一看便知那人是个难缠的主,所以都自觉的站的远了些,一时间那人和芸娘身旁便被空出了好大一个空地。

“七皇子真是好生威风,”那厢芸娘正有些不知所措时,从楼梯口传来了一个略有些清亮的男子声音,听到这声音芸娘明显松了口气。

盛长睦闻言回头,皱眉看向楼梯口,便见一身着月白长袍,脸上带着一银白面具的小公子携着一红衣男子往着边走来,那两人都是气宇轩昂之人,但红色明艳夺目,按理说他先注意到的应当是那极为妖孽的红衣人,可目光却不自觉被那白衣公子所吸引,那人虽脸戴面具,容貌难辨,却不知为何硬是给了他一种极为特别的熟悉感。

那脸带面具之人正是盛长歌,她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愣在面前的盛长睦,语气中带了一丝玩味,“这易欢姑娘虽说比不上当今圣上龙体金贵,却也是个难得的清高雅致之人,自然也不是什么俗人都能往面前凑得。”

“七殿下,你说是也不是?”

“你!”盛长睦听出那话中的嘲讽,不由恼怒道:“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胆,当街辱骂皇室宗亲,可当心小命不保!”

“欸,不敢不敢,”盛长歌忙拱了拱手,一副受惊的模样,仿佛当真是无心冒犯,却不想那人话头一转接着道:“只不过……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七殿下虽说身份尊贵,非我等贱民可轻易冒犯,但为着这芳名远扬的易欢姑娘,区区不才,也不得不得罪殿下了。”

“不过七皇子龙凤之姿,想必也不会与我等斤斤计较。”

这时,盛长歌身旁一直沉默的容玄开口了,他狭长的眼眸扫过盛长睦的一身绫罗,轻哼了一声道:“七皇子既然入了花见楼地界,自然也要守花见楼的规矩,否则……”剩下的话他并没有再说下去,可其中的内容自然不言而喻。

“你!”盛长睦眉头一横,眼见便要发火,却被盛长歌的话一噎,又忌惮着花见楼的势力——毕竟这是个连柳家都不知其来路的势力。于是盛长睦理了理衣衫,斜眼看向那两人道:“好,本皇子今日大人有大量,便与你二人好好玩玩,却不知……这花见楼有何规矩?”

“好说好说,这花见楼的姑娘虽说个个容色倾城,天下闻名,可这花见楼的赌坊却也不小,”盛长歌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指着一旁的容玄笑道:“这男人自然要用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七殿下同他赌一把,赢了的自然便可以见到易欢姑娘。”

“只是……这样一来易欢姑娘可就成了你我玩笑的筹码,未免唐突了佳人,只怕易欢姑娘是要生气的。”盛长歌又叹息道。

这时一旁的芸娘见状站了出来,甩了甩帕子,笑道:“公子莫急,公子说的话早就有人去告诉易欢了,易欢姑娘说了,全凭公子做主。”

“更何况,三位公子都是人中之龙,能够有这样的人物为易欢争风,自然是易欢的荣幸,高兴还来不及呢!”

芸娘在风月场上混迹多年,一番场面话说得很是漂亮,一方面打消了盛长歌表面上的顾虑,另一方面更是封死了盛长睦的退路,让他无法推辞,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盛长睦咬了咬牙,硬声道:“好,难不成我害怕你不成,你说,怎么比?”

“好说好说,”盛长歌笑了笑,指着一旁的赌桌道,“花见楼最近又新上了几种赌具,但最经典自然还是象戏。”

“象戏兵戏也,黄帝之战,驱猛兽以为阵,象,兽之雄也。故戏兵以象戏名之。【1】”盛长歌挑眉看向盛长睦,“当今圣上励精图治,早有扩大疆土之意,所以大秦境内象戏流行,白丁鸿儒人人推崇,自是博戏场【2】上的重头戏。”

“这不,花见楼最近重金新请了几位国手,做了几副残局,静待有缘人破解。”

“残局?”盛长睦有些惊讶,他向来是胡闹惯了的,这花间楼自然也是常来的地方,更何况他自身对于象戏也是饶有兴味,热衷非常,可他却没听说过这花见楼居然有新布的象戏残局。

那盛长歌笑了笑,示意几人同他一道走,边走边说道:“这是最新的玩法,还没对外公开,这不,七殿下赶巧,提前尝了个鲜。”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还这样轻车熟路?”盛长睦的话让走在他前面的盛长歌愣了愣,她倒是没成想盛长睦还能注意这些细节,但随即她又笑了,“区区不才,一江湖闲人而已,整日混迹在博戏场上,自然知晓的比旁人多些。”

“那你怎么不同我比?”盛长睦又皱眉问道。

盛长歌回头瞥了盛长睦一眼,面具下漂亮的眼睛弯了弯,笑道:“区区不才,七殿下的赌术只怕是赢不了区区。”

“你!”盛长睦瞪了瞪盛长歌,当然这对于盛长歌来说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伤害,她又继续道:“七殿下也不必生气,在下的这位朋友虽比不在下悠闲自在,却也是赌场上的好手,自然不会埋没了七皇子。”

插曲过去,话头又转到正题上来,“不过……这残局乃是花见楼花重金请来几位国手,研究月余方才布下,”盛长歌顿了顿,话语间他们已经到了象戏的专门场地,“自然不是轻易可破解的,七皇子殿下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四大残局?”纵使盛长睦整日里胡天胡地,养成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听到这心里不经也泛起了嘀咕,潜意识里浮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来,但这一丝预感就如一阵清风,实在难以捉摸。

“没错,”盛长歌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七殿下请看。”

不经意间几人已经走到了象戏的场地,随着大门的打开,门后的风景也渐渐在几人面前显现出来,那房间在外头看来不过是普普通通大小的一个厢房,但实际上里头却别有洞天——屋子内里极大,四面都用及地的绸缎围上,显得十分昏暗,地面则做成了象戏博局的样式,中间一条通向花见楼后山外河的水流从黄金制成的水道中流过,那棋子是石制的,比普通的棋子大了十倍不止,两方各剩七枚棋子,看似散乱的布在棋盘上,实则另有玄机。

“这是……”盛长睦有些迟疑的开口。

“此局名为七星聚会,”盛长歌似笑非笑的看了盛长睦一眼,“今日咱们便比谁能先破解这残局。”

盛长睦闻言皱起了眉头,“这棋子我光看着便觉至少有五百斤不止,怎么下?”

“这棋长六尺,高三尺,总重七百五十六斤,”盛长歌满不在意的笑了笑,“这棋除了两名主帅自然还需要两名副将帮忙,且下棋人必须武功高强,方可移动。”

“我们自然也不会为难殿下,如果殿下需要帮助的话也可以派人上场,只需在台上下指令就好。”

闻言,盛长睦松了口气,朝着身旁一直跟着他的小黄门使了个颜色,他身边这小黄门看似普通,实际上却是柳家专门培养出的精英死士,武功高强,平日里贴身跟着他,这会便派上了用场。

那小黄门闻言上前一步,朝盛长歌行了一礼,盛长歌微微一笑,凝眸看向那小黄门,只见那小黄门面容秀丽,身量娇小,腰身纤细,一身青色袍子很是贴身。分明是一副低眉顺目的模样,可白皙脸庞上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就已显示出此人的不同寻常。

另一边边无需盛长歌多言,容玄就已自觉的走到了棋盘两侧的高台上,这是执祺者的位子,之所以修成高台也是因为这象棋的特殊构造要求。

盛长睦见状也回身走向另一边的高台——他执的是黑子。临了,他又回身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同那小黄门说话的盛长歌,倒是让那盛长歌有些摸不着头脑,只道他是心中记恨先前的事。

“在下不知可否知晓阁下的姓名?”盛长歌看着那小黄门微笑着说道。

那小黄门漂亮的眉眼一弯,声音倒是十分悦耳,仔细分辨又带了一丝阴柔之美,他笑道:“奴才身份低微,担不起公子一声阁下,公子唤我云和便是。”

“云和……云和积雪苍山晚,烟伴残阳绿树昏【3】……好名字。”盛长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被云和笑着打断,“错了,是更看朱袖拂云和。夜深醉墨淋浪处,书遍香红拥项罗【4】。”

云和说这话时,眸光清澈,朱唇微微弯起,口齿间依稀可察觉出芝兰芬芳来,分明说出的不过是些淫词浪调,可偏偏让人无法认为其为人轻挑,饶是见过无数美人,盛长歌也不由晃了神。在光华流转的眼波中,盛长歌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身走向棋盘,“既然如此,云和公子请吧。”

【1】象戏:起源于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一种游戏,为北周武帝宇文邕所造,系从秦汉时期的博塞衍化而来。象是象征之意,即以棋局象征阴阳五行或兵法玄奥,后来的象棋也取了这个意思。根据文献看来,象戏与后世象棋有着较大差别。但这里为了方便阅读就当做与咱们现在玩的象棋差不多。

【2】博戏:是中国古代民间的一种赌输赢﹑角胜负的游戏。博戏是人类游戏活动中比较特殊的一种游戏形式,特殊之处在于它不仅通过游戏来满足娱乐的需求,而且游戏的结果要以钱财来兑现。因此这种游戏方式实质上是一种具有赌博色彩的游戏。也就是咱们现在俗称的赌博啦,主要形式有骰子、麻将、纸牌等。

【3】:出自唐代诗人周朴的《春日秦国怀古》

【4】:出自北宋词人曹组的《鹧鸪天·浅笑轻颦不在多》,曹组的词以“侧艳“和“滑稽下俚“著称,在北宋末曾传唱一时,浅薄无聊者纷纷仿效。但在南宋初却受到有识者的批评,甚至鄙弃。一些词描写其羁旅生活,感受真切,境界颇为深远,无论手法、情韵,都与柳永词有继承关系。从他现存词来看,确有不少“侧艳“之作,如〔点绛唇〕“密炬高烧“、〔鹧鸪天〕“辇路熏风起绿槐“之类“,滑稽下俚“固有其庸俗的一面,但语言生动、构思奇特、手法新颖,也还是表现了作者企图把词从高雅凝重中解放出来而作的尝试。如〔渔家傲〕的“睡觉只疑花改岸,抬头看,元来弱缆风吹断“,则已接近于曲,显示出词的演化趋向。可以看出虽然曹组的词有不好的地方,但也是那时的文人对于宋朝理学之下高雅的风气的一种在文学层面的解放,从中可看出宋朝市民阶层的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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