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县职业高中靠近宝石县城西郊,西郊近几年是宝石县的开发区,发展很快,有几个新建的不大的工厂,还有几个建筑工地,所以这里饮食街餐饮业兴旺。
其中一家“便民饮食馆”不仅楼上有包间雅座,楼下还兼做小吃、盒饭,花样繁多,而且价格相对便宜,花上10余元就可以简单吃喝一顿,花上5元就可以吃上一顿小吃或打包一盒盒饭,所以很受平民欢迎,生意火爆。
“便民饮食馆”不仅白天食客多,还常常营业至晚上10点甚至12点,来这里的食客大都是附近工厂里的工人和建筑工地上的农民工。
“便民饮食馆”不但长期招收服务员,还招收固定的小时工,负责给客人端饭送菜送酒、抹桌,给客人打包,最后下班前打扫馆里的卫生。
职业高中一些家庭困难的学生大都在这里做小时工,他们放学后,下午6点左右来这里上班,晚上忙到11点左右下班回校,每小时5元,每天能赚到25元,还能免费吃一餐宵夜,工钱一月一结算,特殊情况也可以提前结算,所以很受那些家庭困难学生们的欢迎。
学校支持学生们利用课余时间勤工俭学,尽早参加社会实践,融入社会,便于毕业后找到更适合自己的工作,只是反复叮嘱学生们晚上注意安全,要求学生们结伴一起回校。
兰巧英为了减轻妈妈的负担,自食其力,也早早地就与一帮女同学加入了小时工的行列,史乌龙为了好玩,也为了照顾兰巧英,更为了晚上能吃上一顿免费的宵夜,也与几个男生加入了进去。
一帮年轻的学生手脚麻利又听话,给馆里充满了活力,很受饮食馆老板娘的青睐。
一天晚上下班时,史乌龙未见着兰巧英,问了几个跟兰巧英一同在楼上服务的女同学,一个女同学说刚才看见她与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牵着手一起走了,女同学以为那女人是兰巧英的熟人,就没有问。
史乌龙知道兰巧英在这县城里根本没有什么熟人,感到一丝不妙,立即掏出电话来与兰巧英联系,可电话响了好一会也不见她接电话,史乌龙只得拨了通了张猫眼的电话。
张猫眼已经睡了,刚刚在灵气场中感受着炙热,就被电话声惊醒了,很不爽地把床头柜上的电话拿了过来,一看是史乌龙打来的,忙问有什么事。
听史乌龙说兰巧英跟一个陌生女人走了,而且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张猫眼也感到有些不对劲,立即翻身坐起来道:“快,你马上打一辆车过来,我和你一起去找她。”
知道这个时候在玉器小区难以打到车,而“便民饮食馆”门前出租车不少,所以史乌龙立即打了一辆车过来。
与史乌龙赶到“便民饮食馆”旁,见让门已经关闭,张猫眼下车付了车费,与史乌龙来到门前站住。
张猫眼盯着馆门口,迅速聚起眼神来进入“恢复”模式,很快,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牵着兰巧英从门口出来,沿着街边向西走去。
看兰巧英走路的样子,似乎喝多了酒,不时地晃悠着身子,似乎还被女人扶着。
“这个兰巧英,怎么搞的,她怎么能陪客人喝酒呢?”张猫眼收了眼神,郁闷地道。
“她喝酒了?不会吧?”
史乌龙听了一愣,道:“她从来都不喝酒的,我们做小时工的也从来不陪客人喝酒。”
“走,跟过去。”
张猫眼一摆手,循着女人和兰巧英的影像沿着街道边快速向西跟踪而去。
很快来到一个小区门口,这个小区没有门卫值班室,张猫眼与史乌龙装着住户的模样走了进去。
一直循着两人的影像跟踪到一栋楼的单元门口,也没有单元门禁,张猫眼带着史乌龙直接进单元门上楼梯。
看着女人与兰巧英的影像消失在四楼一个房门口,张猫眼停住脚步,收了眼神,伸手敲了敲门。
门开了,张猫眼一看,开门的正是那个扶兰巧英来这里的女人。
女人似乎对来人早已司空见惯,根本懒得看门外站着的是什么人,拉开门即转身向客厅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似乎生着闷气地道:“你要的货已经替你领回来了,就躺在床上,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
乍一听,女人这话里似乎不太情愿干这件事,还有一些酸溜溜的味道。
似乎没听到回音,女人回过头来,看到门口进来两个陌生的年青人,惊得用手捂了捂嘴,足足愣了二十秒才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紧张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不干什么,只是来找我们的一个女同学。”
张猫眼盯着女人的眼睛回道:“她在‘便民饮食馆’上晚班,有人看见你带着她来这里了。”
“没……没有的事。”女人连忙摇着头否定着,但一脸的慌张。
张猫眼懒得跟她废话,直接问:“你刚才不是说,‘货已经替你领回来了,就躺在床上’吗?”
女人紧张地还想隐瞒,只听房间里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好热……热……热……”
史乌龙听清是兰巧英的声音,几个箭步就冲进了房间。
女人见再也瞒不住了,干脆承认道:“我是领回来一个女学生。我看她喝醉了,怕她回不了家,就好心把她带回来了。”
张猫眼也跟着进了房间,只见兰巧英躺在床上,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扭动,眼神迷离,表情似乎有些难受,不停地说“热”,并且要脱掉自己的衣服。
回头盯着跟进来女人,张猫眼沉声质问道:“你究竟把她怎么样了?”
“我……我也不知道。”
女人眼睛躲闪,不敢直视张猫眼那双冒着蓝绿光芒的眼睛,支吾着道:“我见到她时……她就这样,可能……可能是……喝醉……醉了。”
“快,把她送回学校。”张猫眼立即对史乌龙道。
史乌龙把兰巧英从床上一把拉起来,兰巧英似乎难以自控,不自觉地突然伸出两条胳膊,一下缠着史乌龙的脖颈,两腿还在不停地动弹。